任命的去收拾房間,一會兒便要買菜做晚飯。
就這樣沒有什麼波瀾的在綠城生活了幾個月,錢也小賺了不少,丫每天都碰著算盤和電腦呵呵傻笑,這些錢雖然不多,卻是她辛辛苦苦一點一點的用汗水掙來的,以前花爺爺給的錢沒個節省的概念,現在花自己賺的錢,當真是比鐵公雞拔毛還難了,看著原來潔淨雅緻的房子被楊潔平添了許多夢幻的粉色,小寒嘟了嘟嘴,據說女孩子都喜歡這些粉粉的滿是蕾絲邊的東西,為什麼我對這些就是不感冒呢?難道我不是女孩子?
洗完澡身上只繫了一條浴巾的小寒鬱悶的看著鏡中的自己,不說話整一隻洋娃娃,可一說話,完全沒了意境,看看人家楊潔,說話時未語淚先流,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尤其是含淚而笑,簡直就是啥晨光下的海棠,這麼漂亮的人兒,咋每次都用那樣幽怨的眼神看我捏?
我也沒怎麼她啊,也沒剋扣過她的工資,平時也沒對她大聲說過話,雖說兩人不親密,可這是講究緣分的,我總不能見到誰都熱情的上去招呼吧,想到每次自己轉過身之後,背脊上如影隨形似幽似泣的目光,都讓她猶如烏雲罩頂一般,相當的滲人。
師傅說過她是直覺性動物,她一向得意於自己的直覺,和師兄抓毒梟的那次,如不是直覺的感到危險翻身躲避,恐怕自己早就被子彈打的千瘡百孔,可現在,這直覺卻讓她如芒刺在背,很不舒服。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樣天真可愛勤勞的女孩,她就是親近不起來,沒有像對沈冰,李元吉那樣的感覺。
從沉思中回過神,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已經習慣了現在身體的她對鏡子已經沒有了恐懼症,她慢慢解開浴巾,鏡子中的她因為沒有像前世那樣經過太陽的暴曬,也沒有經歷太過劇烈的鍛鍊,面板嫩的跟水晶蒸餃皮似的,水嫩水嫩的,潔白如玉,背部的線條柔和優美,猶如最上等的瓷器,幾滴水珠尚未擦乾,晶瑩的似月色下池塘內荷花瓣上的露珠,胸前兩個剛開始發育的小籠包,如同尚未綻放的花蕾,因為小,絲毫不會影響她對舞蹈和武功的練習。
武功不能再有大的突破讓她很是遺憾,師傅教給她的功夫都是根據她的體質因材施教,所以效果甚佳,前世學的剛猛強勁的功夫完全不適合現在這副身子來練,她猛地對著鏡中的自己揮了一拳,拳速極快,帶著身體的彈性,出拳與收拳的全過程不過零點幾秒的時間。
她看著自己的拳頭髮呆,當初她怎麼就沒想到這副身體更適合學習柔術呢?
張開手心,左手將右手用力向後掰去,指尖與胳膊可以呈現出完美的U形,大拇指隨意翹起就是一個半圓形,腰肢細軟如柳,雙腿纖長,完美的柔若無骨般,加上她的武學基本功,韌帶可以拉到最開。
小寒咧開嘴笑了,樂不可支。
她向後退了幾步,對著鏡子唰的踢出小彈腿,這是在一般搏擊中不常用到的騰空腿法,如果不能做到運用自如,沒有很多次的實戰經驗,這個腿法很難湊效。
腿部動作漸漸加大,速度和腳跟處劃開的弧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配合著哼哈的喊叫聲,朝鏡子連踢數腿,她這一腿若是踢在人的胸口,不說將你胸骨踢斷,起碼也要讓你受個內傷,由於長時間的鍛鍊,她下盤十分穩固,除了一些高難度招式,她已經鮮少會出現身體不協調而摔跤的情形,師傅曾經說過:在搏鬥中如果無法在任何時刻保持平衡,則絕無效果可言。
她身體拉的很開,不論是擺臂或甩腿,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大氣,如有雷霆萬鈞之勢,甚至能聽到腿與空氣快速摩擦而產生的生風,譁一下就從你耳邊呼嘯而過,十分快速,似乎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藏著潛在的力量,這股力量霍然爆發在腿部,使她腿部蓄滿力量,如騰空展翅翱翔天際的白鶴。
可這樣的力道於她前世來說,弱了幾十倍不止,原來的她一腿下去便可使對手昏厥,重傷,喪失戰鬥力。
她坐在浴巾上垂著頭有些沮喪,鏡中的小姑娘看起來的是多麼的嬌弱不堪啊,如養在深閨裡沒經歷過風雨的花,似乎稍微熾烈的太陽都能讓她凋零。
望著鏡子,鏡中的人隨著她眨眼的動作也眨了眨眼,那雙眸子此刻看上去是那樣寧靜溫柔,完全遺傳了她的母親黃雅琳,只有偶爾閃過的狡黠和金色的火熱才能找到屬於她許小寒的影子。
起身開啟浴室門,將橫架在床邊的少林武僧棍拿起。
這個少林武僧棍早已被她摸的光滑不已,通體通透,如塗了一層瀝青,將武僧棍豎立中央,眼中生串出一串炙熱的火焰,閉上眼讓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