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會一直不斷的殺死罪惡之人。祖師爺用了三年的時間才完善了這個儀式,使得天罰的懲戒範圍控制在施術者的仇恨範圍內。
楊琪經過兩年的時間內心完全被怨恨所覆蓋,她甚至埋怨老天瞎了眼,讓好人蒙冤卻讓壞人逍遙自在。她的思想變得非常極端,而楊琪在進行儀式的時候鬱秋並沒有在身邊,顯然楊琪找到了讓天罰永留世間的方法。
本來天罰之術和施術者是相連的,祖師為了在天罰失控的時候,有人能夠控制局面利用天罰和施術者的聯絡,創造了一個可以消除天罰的方法。但是這個方法必須要施術者的肉身,不管是活著的還是屍體都行,但是骨灰沒有效果。
只是祖師爺沒有想到,他的時代大多數都是土葬,而後世火葬會成為主流。鬱秋也沒有想到楊琪的屍體會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燒掉,更沒有想到的是天罰居然會延伸到其他人。
總之一句話,天罰徹底失控了。
第二十四章 請外援
聽了鬱秋的論述我深感這回是發生了大事情,不禁責怪她為什麼當時不守在楊琪身邊。可是鬱秋的回答卻讓我無話可說。
鬱秋白了我一眼說:“我要能夠守在那兒會不去嗎?楊琪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一個人在那兒,萬一張家的那些畜生掙脫了繩索就全完了。”緊接著鬱秋的聲音弱了下來,“可是誰還沒有做過兩件壞事情呢?”
原來鬱秋也做過在天罰懲戒範圍內的事情,具體什麼事情她沒有告訴我們。鬱秋雖然和楊琪是一夥的,但是天罰卻不會認人,如果在天罰剛出來的時候鬱秋在場,必定會受到懲戒。即便她直到我進了樹林以後也是算準了時間才敢進來,進來早了非但救不了人,連自己都得搭進去。
我聽完嘆息一聲,自我安慰般的說道:“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得那麼嚴重,有可能那兩個人是當初和張大少一起綁架楊琪的從犯之一呢。”
這樣說完我自己突然就感覺得到了安慰,是呀也許天罰沒有失控呢。可是鬱秋立刻就把我從這種安慰中拉了出來,“你認為那三個畜生還會活著嗎?讓幾個沒權沒勢的流氓混混去死可不是什麼難事。”
鬱秋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綁架楊琪去見張大少的那三個人包括司機在內,在這之前就已經被鬱秋用某種方法弄死了。這樣說來和楊琪有仇的人全都已經死光了,無疑天罰已經失控了。
從目前的情況來說,天罰之術害死的人都是罪有應得,我不是聖人,甚至很樂意看到這些人去死。可是如果任由天罰這樣肆掠下去一定會死很多人,勢必會造成社會恐慌。
不僅如此,天罰會隨著死人的數量增多而變得越來越強大,難保有一天會失控到連善良的人也會遭殃的地步,畢竟人都是複雜的無論多麼善良的人內心都會有陰暗面。
“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辦法能控制天罰了嗎?”劉翔伸著胖胖的腦袋呆呆的問。
“天罰之術產生的那些虛影是怨恨和期盼公正的情緒凝結的實體化,不是人也不是鬼,更不是妖魔。如果非要定義的話,應該算所情緒結成的一種靈。普通的法術對它們沒有任何影響,更談不上控制了。”鬱秋沮喪的回答道。
但是她接下說的話卻讓我感受到了希望:“除非有大德之士以無上願力超度它們,它們雖然不是鬼,但是因為是情緒的凝結,而人的情緒是會受到大德之士的經文咒語影響的。人能感受放到那些經文咒語的莊嚴肅穆,這些靈也能夠感受到。可是重點是這個時代哪兒還有能超渡亡魂的高人,現在那些被人稱頌的高僧高道,只知道依葫蘆畫樣,他們舉辦的法會只得其形不得其神,根本麼有效果。”
高僧大德我不認識,但是之前我在藏風洞裡收那些無主孤魂的時候,張天師曾經說過他認識一個能夠超渡亡魂的人。好像這個人就住在廣西與福建的交匯之地,照鬱秋的說法我們要是能請到這個人出山,此時還是有希望的。
隨即我便將張天師認識一個能夠度化亡魂的大德高人這事和鬱秋說了一說,在得到鬱秋的首肯後我便迅速聯絡了張天師,並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了他。
張天師也毫不含糊,立刻便聯絡了他的那個朋友。大概半個小時後,張天師打來電話告訴我們對方已經答應過來替我們助戰。這無疑是今天唯一聽到的好訊息了。
當天下午鬱秋找到了我,給了我一本破舊不堪的古籍。說是一本實際上只剩下半本了,另外一半破損得幾乎看不見字,最後還缺了幾頁。但是這上面唯一完整的就是幾張能夠收靈的符籙,至於具體方法都斷斷續續的看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