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一臂之力?”
審配明白袁尚的意思,他想出去。
“袁氏三子,袁氏族長。這是截然不然的兩個概念,只要公子作出決斷,李賢那裡,自由我去分說”
袁尚再次起了疑心:“叔父可否告訴我,這遺囑從何而來?”
“是青州軍士從你父親貼身衣物中搜出來的”
袁尚搖了搖頭,道:“叔父可是失手被擒?”
“不錯。青州軍早已經佈下天羅地網,我與使君分散後,沒多久便落網了”
“叔父,恕我直言,這遺囑怕是假的”
審配大驚失‘色’:“你說什麼?這可不能‘亂’說,印鑑、字跡俱是使君真跡,如何作假?”
袁尚低聲說道:“父親雖然寵信我。可是,從未流‘露’出立下遺囑的意思”。
“那又如何?說不定你父親想給你一個驚喜呢”
“不然,父親‘春’秋年盛,怎會立下遺囑這等不詳之物?”
審配一言不發,似乎在思索其中的深遠意義。
袁尚略一沉‘吟’,嘴裡道:“據我判斷,這遺囑應該是李賢所為”。
“嗯?”
“我與袁譚素來不和,這不是秘密,父親尚在的時候,冀州大權鞏固,可是,父親戰死之後,誰能夠掌控冀州大權,這猶在兩可之間,如果我憑藉遺囑迴轉冀州,一定會與袁譚起衝突,那時候,李賢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審配瞋目結舌,“公子智謀無雙,下官佩服”。
袁尚在廳內來回踱步:“李賢雖然圖謀不軌,可是,我卻不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公子的意思是?”
“我要告訴李賢,我要回轉冀州爭奪大權”
“公子不是說,這是李賢的‘陰’謀嗎?”
“是不是‘陰’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逃脫牢籠,做我想做的事”
審配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袁尚了,連遺囑之事都能看得如此透徹,這等人物,絕非等閒。
須臾,袁尚推‘門’而出,面對跟前的兩名軍卒,他直截了當地說道:“告訴李賢,便說我要見他”。
軍卒怒視袁尚,嘴裡道:“賊子無禮!”
“快去,耽擱了大事,你們十個腦袋都賠不起”
軍卒頗為惱怒,卻也不敢怠慢,他們都知道,李賢確實有求於袁尚,當下只得怒視袁尚。
袁尚不以為意,只是催促:“快些吧,我的耐心有限”。
軍卒真想一個大嘴巴‘抽’過去,可是,想到自家軍將的再三吩咐,他只得強行忍耐著。
一個袁尚不足為懼,可是,袁尚卻干係到李使君的下一步謀劃,這就不得不小心了。
沒多久,李賢帶著美酒、‘肉’食快步而來。
袁尚也不客氣,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酒足飯飽,袁尚徑自說道:“我要回冀州,使君有什麼條件,不妨說說看”。
這傢伙單刀直入,倒是猖狂的很,李賢心中做了評價,嘴裡道:“賢侄說笑了,什麼條件不條件的。有袁兄之遺囑,我自然會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