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再得罪你。”
這話聽著,她還很委屈!
薄書硯眯眸,幽暗的光線在她臉上停留良久,最後嗓音寡淡地冒出一句,“我累了。”
深酒反應過來後,在秒秒間人已經到了門口,“那你休息,我這就出去。”
“……”薄書硯盯著那抹溜得過於快了些的身影,眸光越加幽暗。
—
從臥室裡逃出來的傅深酒,吐納了好幾口氣,臉上的熱氣只微微散了些。
她單手叉腰,乾脆將薄書硯沒喝完的那杯蜂蜜水一飲而盡。
不過,反而甜膩得讓她心慌。
薄書硯肯喝這種東西,犧牲也是蠻大的。
深酒平靜下來並把玻璃杯洗淨以後,就去超市採購食材了。
待她做出漂亮的四菜一湯,薄書硯還沒醒。
但,閆修卻來了,提著一個公文包和一個服飾袋子。
“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閆修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筷子就要去夾菜。
深酒動作迅速地將放餐盤的墊子一拖,笑眯眯道,“薄先生還沒起來。”
“……”閆修。
這意思是,薄書硯要是不上桌,這菜還不給他吃了是吧?
偏心!*裸滴偏心!
得!
閆修搖著頭放下筷子,一副不被人待見的悲傷德性。
深酒莞爾,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一起吃比較有氣氛嘛。”
薄書硯開門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傅深酒微微一笑的模樣。
閆修見他出來,起身將那服飾袋子遞給他,“我們還有半小時的時間,你動作快點。”
薄書硯瞥了眼桌上冒著熱氣的菜餚,接過袋子,又重新進了臥室。
十分鐘後他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
… … … 題外話 … … …
一更。
☆、60。60讓她睡在身邊是無妨的
傅深酒忙起身,將自己之前在超市買的一套洗漱用品拿給他。
薄書硯接了,進了衛生間。
等他再出來時,閆修提起公文包站起身,“走吧!”
薄書硯微揚著頭整理了下領帶,然後抬步跟在閆修後面往門口走。
傅深酒瞥了眼桌上的飯菜,什麼也沒說。
到是薄書硯在玄關處停下來,看著傅深酒,“我要回美國待一週。”
深酒立馬笑著點了點頭,“祝您一切順利!”
她的笑刺痛了薄書硯的眸,他沉聲,“怎麼不問我去幹什麼?”
“…”深酒一怔。
那關她什麼事,她為什麼要問?
但,深酒礙於薄書硯寡沉的臉色,還是問了句,“那,你去幹什麼?”
薄書硯眯眸盯了她一眼,轉身,闊步走了。
“……”深酒愕然。
誰能告訴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不過,屋子裡陡然恢復冷清,看著一桌子的菜,她也沒了胃口。
唔,早知道,剛才就該讓閆修吃的。
——
黑色的商務車在擁擠的車流中行進了好遠的距離,後座的薄書硯臉色不太好,一直沒有說話。
閆修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全英文的檔案,遞給薄書硯,“十幾個小時以後就要見法國那邊的招標單位,這是公司傳過來的投標書。你作為EK地產的最大股東兼執行長,必須要你過目。”
薄書硯傾身接過檔案,卻沒有立即翻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閆修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以手握拳擋在唇邊咳咳了兩聲,“作為你多年的兄弟和下屬,我已經提醒過你,有的女人就是生命中的過客,讓她睡在身邊是無妨的,可是讓她攪和進心裡,就有些不划算了,特別是傅深酒那樣的女人…”
傅深酒……那樣的女人?
閆修的說法,讓薄書硯從某種程度上有輕微的不悅感。
他緩抬鳳眸,輕笑了聲,“你現在是在教訓我?”
駕駛位上、從美國跟回來的Kevin聽薄書硯這麼問,都緊張起來。
閆修卻扯唇一笑,“no、no、no!我可不敢!”
薄書硯垂眸,慵懶地翻閱手中的檔案,注意力很快集中到工作上。
“法國的這塊地,利潤並不可觀,後期開發起來也可能會遇到很多困難。”閆修狀似無意地問,“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