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聲喚他,“薄先生,我調了蜂蜜水,解酒很好的,你起來喝一點。”
屋子裡靜了半天,就在深酒以為薄書硯已經睡著了的時候,他才幽幽地答了一句,“太累了,不想動。”
… … … 題外話 … … …
一更。
☆、58。58薄先生,我扶你起來。
他才幽幽地答了一句,“太累了,不想動。”
“……”深酒猶豫了下,轉身將蜂蜜水放在床頭櫃上。
然後深酒傾身,細白的手腕勾住他緊實的手臂,語氣裡似乎帶著一股子的強勢,“薄先生,我扶你起來。”
女人嫩軟的雙臂緊緊圈著他的手臂,一下緊過一下的感覺讓他微微蹙眉,他單手支著床,慵懶而乏力地配合著。
等到薄書硯坐正,傅深酒這才重新端過玻璃杯,遞到薄書硯面前。
薄書硯沒有接,雙手撐著床沿,閉著眼睛養神。
深酒抿唇,將玻璃杯湊到了他嘴邊,“薄先生,喝點吧。”
薄書硯蹙眉,但還是張嘴了。
深酒急忙雙手託著杯子,將杯子裡的蜂蜜水緩緩傾入他口中。
深酒全神貫注地喂薄書硯喝水,全然沒有注意到兩人現下的距離有多近,姿勢有多親密。
她清清淺淺的呼吸像飄落的輕羽,一下又一下地跌落在薄書硯的臉上…
撩得薄書硯呼吸發緊,吞嚥也困難起來。
喉結湧動,薄書硯蹙眉,朝著深酒的方向側過頭,嗓音低啞地說了句,“味道太淡了,不好喝。”
深酒狐疑地盯了一眼玻璃杯中明顯顏色很深的水,“不會啊,我加了很多蜂蜜呢!”
薄書硯凝著她的眼睛,“不信你嚐嚐。”
深酒想也沒想,仰頭就喝了口,完全忘記了那是薄書硯用過的杯子。
“淡嗎?我倒覺得有些甜了。”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不過確實不怎麼好喝。”
薄書硯鎖在深酒水潤盈粉唇上的視線微閃,眸淵暗動,他驀然抬手,勾過傅深酒的腰肢,將她帶到自己面前。
深酒本就離他很近,這下離得更近了。
雖然兩人之前有過幾次更親密的接觸,但她的心還是莫名漏跳了幾拍。
她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
捏著玻璃杯,她臉蛋發燙,忙撇開視線。
“甜嗎?”薄書硯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凝著她躲閃的眸,“那我再嚐嚐。”
聽他這麼說,深酒如獲大赦,忙將手中的玻璃杯遞給他。
然,薄書硯看了也不看那玻璃杯,抬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強勢地將她喂向自己。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輕輕一觸,然後快速退開。
然而下一瞬,他以她的唇角為起點,用舌/尖一厘一厘地碾吮而過。
他確確實實地是在嘗味道,但好像總也嘗不清他想要嚐到的味道。
於是,他的另一隻手換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更深地往自己懷裡勾。
深酒怔然地睜大眼睛,除了呼吸失律,她只覺得由嘴唇開始的那股子麻/癢,頃刻間襲遍全身。
… … … 題外話 … … …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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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週開始會有不定期加更。
☆、59。59這話聽著,她還很委屈
薄書硯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不斷地向自己壓。
唇齒相抵,呼吸漸亂……
已有了好幾次的親密接觸,所以深酒已不再驚懼,只是有些茫然無措。
她沒有躲開,也沒有迎合他舌的攻撬,只是順從。
薄書硯這個酒後熱烈的吻,持續了很久的時間,但他並沒有深入。
在深酒思維混沌、身嬌體軟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但他的唇並沒有完全離開她的。他的手依然緊扣著她的後腦勺。
“這次為什麼不反抗?”薄書硯扣在傅深酒後腦勺上的那隻手順著她的耳廓滑過,然後挑指將一縷貼在她濡溼紅腫唇瓣兒上的髮絲撥開。
深酒迷濛的視線驀地聚焦,匆忙撇開視線,不知道怎麼回答。
薄書硯的大手攏住她的半邊臉,強迫她看他。
深酒目光躲閃,最後乾脆將視線落進手中的玻璃杯裡。
她小聲道,“我前兩天撒謊騙你,已經讓你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