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勉強可以忍了,可是一次又一次這樣,從法律上來說,我是可以控告您***擾的。”
“不是我妻子?”薄書硯呢喃了這幾個字,明白過來蘇錦程之所以這樣說,大抵是因為那張薄青繁給她的、實際上並沒有任何法律效力的離婚協議書。
蘇錦程以為他在向她確定事實,便點了點頭,“我們雙方都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我的律師……”
“嗬。”薄書硯垂眸,突然輕笑了聲。
原來她一直認為,他們已經離婚了。原來她一直不知道,不管是四年前還是現在,她仍舊是……他的薄太太。
不過,他現下也不打算告訴她。
先由著她“自以為”。
“薄總,您笑什麼?”薄書硯一貫是慵懶甚至寡沉的性子,他現下這樣突然一笑,蘇錦程沒來由地心慌。
薄書硯突然傾身下來,紅腫的唇角也朝她的兩瓣兒傾軋而來,蘇錦程清瞳一閃,抬手按在了他的唇上,但男人的力道過大,她根本阻止不過,他還是壓了下來。
只不過,兩人的唇間,隔了她的手。
本以為薄書硯會就這樣算了,哪知道他就勢……口勿起了她的手掌心!
蘇錦程本就是十分怕癢的,手掌心這樣感覺敏銳的位置被男人的乎吸和唇·舌那樣勾繞,立時整個手臂都跟著麻洋起來。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攥緊掌心,將自己的手給縮走了。
她的手才甫一離開,她的兩瓣兒便被薄書硯允進了口中。
在這同時,薄書硯的一隻大掌按上她的肩,將她往後逼到牆上,使得她的後背抵在牆上後,他又用自己精實的長身抵住了她的前面。
許是他的身子過於挺長,又許是他受傷了有些不方便,他原本按在蘇錦程肩上的那隻手順著她的曲線下滑,最後穿進她的屯下,勾住那個位置,將她整個人往上提了提。
“唔!”尚未從麻洋的那條手臂中回過神來的蘇錦程,被薄書硯這個動作驚得身體猛地僵直,反應過來後微弓了身子,兩條纖長的月退下意識就收緊了,但她這反映,卻將這情境弄得更糟了……
薄書硯只用了一隻手就將蘇錦程的身提完完全全地收復。
這所有的動作,他似乎已經經過上千百遍的演練,蘇錦程的毫枝末節的反抗和反應都被他預料到,並且做出極快的反應。
上下難以兼顧,況蘇錦程越加反抗,越將自己的那處更深更重地在他掌心摩挲……
“薄書硯!”剛剛得到一絲喘息,蘇錦程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了這個名字。
薄書硯強勢的動作一頓,鳳眸緊緊眯著,就那麼看著蘇錦程已然嫣紅的臉。
蘇錦程強掩住心中那股子升騰而上的屈辱感,也不管薄書硯才受過傷,就那麼去推他、用拳頭砸他。
薄書硯渾然不為所動,就那麼定定地瞧著她看了許久才啞聲開口,“你剛剛……叫了我的名字。”
心下撞了撞,蘇錦程斂眸,冷聲開口,“我跟著許總尊稱您一聲薄總,是對您的敬重。不過現在您的行為,再也無法讓我對您有任何好感!”
頓了下,蘇錦程看進他的眸淵深處,一字一頓地開口,“薄書硯,我開始討厭你了。”
太陽穴兩邊的青筋都爆了爆,薄書硯的薄唇繃成一條鐵線,一股陰冷的狠戾驀然浮上臉端,“傅深酒,你再說一次!”
“我開始……討厭你了。”明知道這時候說這種話只會激起男人更深的怒意,但蘇錦程就是沒忍住,語氣更冷。
薄書硯低吼一聲,又壓了下來。
這一次更加兇殘!
天哪。
蘇錦程渾身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倒流,整個身僵硬又銳燙。她不能乎吸了,再不敢隨便亂動。
薄書硯也是。每一根血管都在倒流,每一根青筋都要爆出體外,但他加深加重了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的食指曲了起來,開始動,開始往上探……
……!!
混混沌沌、沉沉迷迷的感覺裡驟然拉出一記尖銳的警報,蘇錦程猛然睜開眼睛,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霍地一下將男人推開了。
薄書硯興許是正在情沉之時,沒有防備,竟就這樣被她推開了。
不過,到底是男人,也只是淺淺地後退了一步而已。
從形勢上來說,她仍在他的禁錮之中。
蘇錦程逃不掉,只將一雙水眸用憤怒而屈辱的模樣斂著,盯著他。
薄書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