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殺殺的混小子們當成了自己的兄弟。一想到他們以後會少一隻胳膊一隻眼睛,維爾就會有種沉重感。這事是他安排不周,應該多叫幾個人一起去抓人的。
看看擺放在地面上的東西,維爾並不願意這麼做。這種方法是一個曾經被他抓獲變態殺人魔那裡看見過的。在人家眼中這不過就是撓癢癢,而在他眼中已經是非常變態了。今天這毒蛇犯了他的大忌,不殺他也要嚇瘋他。
“你們幾個把他胳膊按住。”說完,維爾拆開一次性點滴的針頭,等著幾個人制服了毒蛇以後,他走過去看了看,找準手背血管的位置,一下子就刺了進去。
沒想到啊,一年多沒做的事現在還沒忘。受過訓練的維爾自然會這個。等到他把輸液管上的卡扣完全卡死,順著血管流出來的血液就把管子變成了一半的紅色。
“把電磁爐開啟,放在水桶下面。”本來該用小火堆的,現在也沒時間做了,用電磁爐湊合湊合吧。
騰鉄眾把電磁爐接上電開啟,放在了水桶的下面,不一會鐵桶就被燒熱了。維爾看看差不多,就開啟了輸液管上的卡扣,一滴一滴的鮮血落在鐵桶裡,遇熱後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眾人雖然不明白宗雲海究竟要幹什麼,可都被那聲音弄的渾身發冷,個個屏住了呼吸,寬敞的倉庫裡只有滋啦——滋啦——滋啦的聲音。
毒蛇驚恐的看著宗雲海,而宗雲海卻不說話,把毒蛇帶著針頭的手浸在了冷水裡,隨後,把縫衣針弄斷,把尖銳的那一頭使用膠帶固定在眼鏡片上,戴在了毒蛇的臉上,然後,他又用交代把眼鏡腿固定好,不管怎麼甩頭都不會掉不會錯位。那鋒利的針尖距離眼珠子不到兩毫米的距離。
看著毒蛇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眼皮擦過針尖時劃破了,流下一點點的血跡。維爾繞到他的後面,強迫的扒開眼皮還是使用膠帶粘在眉毛上,讓他想閉眼都做不到。
維爾處理完兩隻眼睛後,就把手裡的膠帶扔給了橫三,說道:“褲子給他扒了,大腿根部使勁的纏幾圈,越緊越好。”
橫三沒廢話,他恨不得馬上宰了毒蛇,接過膠帶就和幾個人一起動手,把毒蛇的大腿根部用膠帶死死的纏住,直到所有的膠帶都沒用光為止。
這一切都做完了,維爾拉著把椅子穩穩當當的坐在毒蛇的面前說道:“放心,我卡出了你大腿上的動脈,你不會死於失血過多。不過,你的血液會慢慢的流,你可以盡情的聽著這種滋滋啦啦的聲音。你究竟會怎麼死,到時候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腿上的膠帶阻止血液流通,就算你僥倖活下來,你的下半身也會廢掉,我勸你不要亂動,只要你一動,眼睛就會被針刺透。”
三義會的兄弟們冷汗都下來了,大哥哪學的這些?這也太詭異了!
維爾不理會其他人的驚愕,起了身繞著毒蛇一邊走一邊繼續說道:“毒蛇,你的手泡在冷水裡,會慢慢的失去知覺,你只能聽著滋啦聲來判斷自己的死活,最開始血液流的會很快,到了後面,會越來越慢。我現在已經不打算從和你嘴裡知道什麼了,你廢了我兩個弟兄,我會慢慢的折磨你。橫三,你們都跟我上去,把這裡所有的燈都關了。”
橫三打了一個冷戰,急急忙忙的招呼所有人跟著大哥一起離開倉庫,他走在最後面,頭也不回的就拉下了電閘,倉庫裡頓時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橫三無法想象此時此刻毒蛇是什麼感覺。在漆黑的環境中連眼睛都不能眨,雙腿會慢慢麻木,手也會漸漸失去知覺,聽著落在鐵桶裡的血液發出的滋啦聲越來越慢。大哥說要慢慢折磨他,原來一直面色不改的大哥,才是最惱火的。
這種時候,時間比什麼都要重,毒蛇完全處於黑暗之中,就連距離眼珠子不到兩毫米的針尖他都看不見,只知道自己稍微一動,這眼睛就廢了。雙腿已經開始冷冰冰的發麻,浸在冷水中的手刺骨的痛在漸漸消失,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最要命的是,滋啦聲越來越慢了。
最開始被打的地方已經被忽略了,心理越發的恐懼,哪怕是能閉上眼睛也會少那麼一點點的恐懼,可惜,連這個他都做不到。他心急如焚,卻只能在黑暗中等著死神的到來。眼淚和鼻涕止不住的留出來,他像個孬種一樣發出豬哼一樣的聲音。
突然,他聽見了倉庫門被開啟的聲音,一個人走了進來。他極力的用鼻子發出聲響,期盼著來人是他的救命稻草。
那人手裡拿著電筒,走過來站在他面前。
“大哥要做了你,我也這麼想……這次的事是我帶頭,我把兩個兄弟折了,屁點訊息都沒拿回來,就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