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雅將頭扭到一邊,做乾嘔吐狀,邊吐還邊推搡著叢濤,恨恨道:“你離我遠點,別碰我”
事情的發展變化太快,褚家夫妻完全是摸不著頭腦,此刻見兩人一個怨憤一個無辜,上前打圓場。
“榭雅,你別無理取鬧啊”
“大姐”聽到漣漪的聲音,榭雅眼眶竟然微微紅了,再然後掙脫開叢濤的束縛,上前抱住了她。
“大姐!”榭雅抑揚頓挫的叫道。
如果不是此刻的環境太過於怪異,漣漪真的是想要笑的。
但作為親姐姐,要是真的這麼做,估計這妹妹一輩子就不理會她了,朝叢濤比劃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拍著妹妹的後背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得先說清了再哭啊,你看看人家叢濤,這會多委屈啊”
褚越斜眼看看‘委屈‘的連襟,不置可否。
“大姐,你不知道他,他!他!”
“他咋了?”
叢濤褚越也雙雙望著她。
榭雅哽咽一陣道:“大姐,他在外面肯定有女人了”
漣漪大驚,“這話可不能亂說的”
叢濤那麼老實,又那麼聽話,怎麼可能是外面有人呢?再說,依照妹妹的性子,家裡的財政大權都是在她手裡握著的,妹夫怎麼可能有那閒錢去養小的啊。
不過,這倒未必,叢濤雖然老實,但是有手段,有計謀,一點也不像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樣無害,不然為何今日的馮家的鋪子,事業能如此興旺?
知人知面不知心,難不成,這人真的起了花花腸子?
看他的眼神,也帶著些戒備。
叢濤當下沒有辯解,只是快走幾步在她眼前,眸子中帶有一絲絲心疼,還有一絲不解。
悶聲道:“我沒有隻有你一個“
意思就是外面沒女人。
榭雅依舊抽著鼻子,將臉扭到一旁道:“我才不信你呢,你外面要是沒人的話,那你披風上為啥會有這麼濃烈的胭脂味呢?“
要知道,榭雅那丫頭一直標榜著,自己天然去雕飾,最不需要那些東西來打扮自己了,其實就是自己不能用胭脂,臉上會過敏的,此刻身上沾染了胭脂,肯定不會是她自己的。
一時間,就連褚越也有些驚住了。
叢濤自己聞了聞身上的味道,眉頭也緊縮了起來。
看到他這樣,在榭雅眼裡自然是以為他預設了,一時間又抽抽搭搭起來。
哭的厲害了,竟然又開始吐起來。
漣漪也覺得自己胸膛裡翻江倒海起來。
“我在外面沒人,這東西肯定是別人蹭到我身上的”叢濤辯解道。
“蹭到你身上?別人怎麼不往我身上蹭?肯定就是你做了壞事,嗚嗚”一邊哭一邊吐,那樣子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叢濤急的團團轉,忽然大聲道:“我記起來了,先前酒鋪送酒師傅沒來,是我親自去送的,快進去的時候,在門口被人潑了一盆子的水,估計就是那水有味道”
“你撒謊!”榭雅嗚嗚道。
漣漪卻有些信服了,不單單從人品考慮,就是說這香氣瀰漫的範圍,在披風上就靠近肩膀的地方有,別的地方都沒有,就假設這人真的有外遇,可能是抱可能是揹著,那胭脂香氣肯定就在披風的前面和後面。斷斷不可能在她的脖子周圍,除非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