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去打老虎了!”漣漪點了點她的額頭,“這老虎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啊,除了這老虎,就沒了別的法子?還記得咱們先前的地黃酒不?”
她真以為這裡人人都是武松呢,想打老虎就打。
“記得記得自然是記得”榭雅點頭如搗蒜,“就是那個上次讓咱們大賺了一比的那個地黃酒,別人都想著法的從我嘴裡打聽呢,對了,姐夫不是說上次要把那方子賣了嗎?”
單單說一個名字可能這個丫頭不太清楚,但是隻要這東西一旦和金錢扯上關係,這鑽進腦子裡後。就很難忘了。
不像是她,懷孕傻三年,前幾日褚越一天都高興的很。弄的自己一頭霧水,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後來夜裡等孩子睡後,才向他打聽怎麼回事。
這人悶悶不樂的原因竟然是她們幾年前的今天是他們第一次出門幽會的日子。
囧的漣漪一腦門的汗,話說這個東西,不該是女人一直記得嗎?
還有,結婚紀念日,生日啥的可一慶祝一下。哪裡有人慶祝第一次出門幽會是什麼日子,再說。這種事情誰能記得住?
偏偏還要裝成一副驚喜無比的樣子,不然人家一個不開心了折騰的不還是自己嗎。
咳咳,想的有些遠了。
被一道火熱的視線不斷注視著,漣漪咳咳嗓子。道:“這都陳年往事,我早就忘了,三妹不是精通藥理嗎,你去找她商量一下,看看能用什麼滋補的東西入藥,法子你是知道的,就按著釀地黃酒的工藝,名字就叫長生釀,這樣誰也不知道咱們用的是什麼東西”
榭雅連連點頭。直喊好主意。
商議完了公事,姐妹兩個也該商量下私事了。
妹妹成親也快有半年多了,她成親當日是初寶出生的日子。這決計不會記錯,所以二妹一直嚷嚷著小丫頭和她有緣分,初寶都有八個月了,二妹成親也有八個月了,可是……
視線移到她癟癟的肚子。
“大姐,你在看哪裡呢?”
榭雅好奇問道。
“沒啥沒啥”要是提起來兩人為啥沒孩子。她還是有些說不出來啊。
好在二妹沒公公婆婆,不然。家裡的麻煩事肯定不少,當年她嫁進來褚家沒多久,這公婆就一個勁明裡暗裡的說想要抱孫子了。
“你們在這呢?”就在漣漪準備旁敲側擊之際,外面傳來腳步聲。
卻是褚越並叢濤一道進來了。
褚越看著兩個人圍著炭火,烤火動作出奇的像,笑道:“看看,不愧是親姐妹,這動作都是一模一樣啊”
叢濤則是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來,給她披上。
看的漣漪羨慕不已。
褚越好笑道:“今個都來了,不如咱們一道去岳丈那裡,我這有前幾日宮裡賞下來的花雕,不若咱們拿上東西找岳丈?”
漣漪不打贊成,“你們喝你們的吧,爹都上了年紀了,哪裡能跟著你們一道胡鬧,還是燙燙酒,在這喝得了”
“大姐,沒關係的,抱上初寶一起,咱們都去娘那裡,娘昨個還跟我說了,你大姐好些日子不來,心裡都沒我這個娘了”榭雅在一旁學著杜氏的口氣,惟妙惟肖,還真是像的很。
“行了行了,別在鬧騰了,去就是了去就是了”漣漪捂嘴笑著。
一旁的叢濤寵溺的看著榭雅笑道,也不發話阻攔,只是貼心的將披風給她束緊的。
忽然,沒等抱出孩子呢,榭雅的臉色就忽的變了。
左聞聞,又狐疑的看了叢濤一眼,臉色反正不是很好看。
“你怎麼了?”漣漪關切道。
榭雅當時沒說話,只是大步走到叢濤身前,仔細的聞著他身上的衣服。
另外三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是幹啥呢?”褚越小聲道。
漣漪也是不知道。
叢濤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只是眉頭有些微微皺著,顯然也弄不清她這是怎麼回事。
忽然,榭雅猛地站直身子,杏眸微瞪,嬌斥道:“你到底去了哪裡!”
不等叢濤說話,自己竟然猛地彎下身子,開始大聲嘔吐起來。
這下誰也淡定不了了,漣漪幾乎是下意識的猛地奔去。
叢濤反應比她更快,在她剛剛吐完的時候,就已經飛快的抱起來她,焦灼道:“怎麼回事?”
褚越攬住漣漪,怕她滑到了身子,漣漪也疊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