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但她比以前更不喜歡和外人交流了。但認識她的人也都知道她的性子,並沒有當回事。
本來以為女孩兒會憑藉她自己的堅強走出一個美好的未來,可是誰也沒想到,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司徒少南思襯著,女孩兒在這段時間內一定是遇到了什麼讓她徹底的失去了生活的勇氣,才選擇了這樣極端的方法尋求解脫。
那麼,此時的女孩兒很有可能隨時從六樓躍下,而此時又是交通高峰期,救援人員還得等一會兒能到。
不容得多想,司徒少南便脫掉上衣,掛在旁邊的綠化樹上,然後在眾人的詫異中走到居民樓體外的水管哪裡。
抬手舒展了一下筋骨,受傷未愈的右側臂膀稍稍有點不舒服,但此時已經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了。
多虧今天她穿了一身休閒裝,運動鞋,寬鬆的衣衫不會限制自己的動作。
隨即,她微微下蹲,然後猛地一竄,雙手緊緊抓住金屬鋼管,雙腳配合的往上攀爬。
她的舉動讓下面圍觀的群住于禁發出陣陣驚呼,還有不少人拿出手機對現場驚心動魄的畫面進行網路轉播。
女孩兒還是那個動作坐在那裡,仰頭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期盼什麼,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隨著司徒少南徒手攀爬的樓層越來越高,肩膀越來越強烈的痛感也一波一波的向她襲來,額頭因為疼痛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當她攀爬到五樓的時候,樓下又傳來了一陣嘈雜聲,聽樣子應該是救援人員到了。
司徒少南微微側頭向下看了一眼,救生氣墊已經在緩緩充氣了。
於是,她也不再耽擱,咬牙挺著疼痛繼續爬向六樓,等到了六樓時,司徒少南一點點挪動身體,手腳分別搭在樓體外凸出的沿邊上,身體緊緊貼著冰冷的牆面,一點點的挪動腳步。
居高臨下的看向下面奪目的橙色人影不停的忙前忙後,警戒線把人群阻隔在外圍。
對於徒手爬上六樓的司徒少南,下面的救援人員也很是驚訝,同時他們準備架起雲梯,派人準備對輕生女孩兒進行開導。
還有一些救援隊員在鄰居的帶領下趕往女孩兒的家,打算破門而入。
司徒少南看著救援人員有條不紊的進行救援安排,不禁心中鬆了一口氣。
此時,她站在六樓的一戶人家窗臺邊上,等了片刻,那戶人家的窗邊就出現瞭如她所想的救援隊員。
正當此時,女孩兒終於發現了周圍的變化,從漫長的神遊中回過神來,神情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同時,也注意到了像壁虎似的貼在牆面上的司徒少南。
剛要和救援人員交流的司徒少南急忙不動聲色的向屋裡的人打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在女孩兒死灰般眼神的注視下,司徒少南則露出一副有些為難的表情,清冷的聲音淡淡響起,微揚下巴,看向女孩兒旁邊的位置,道“美女,能讓我先坐到那裡嗎?這樣站著真的很累。”
女孩兒長得很清秀美麗,身穿淡粉色的睡裙,及腰長髮隨風盪漾,她呆呆的看了司徒少南一會兒,居然微微的點了點頭。
司徒少南不由得心底一喜,但面上還是淡淡的清冷,她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坐到了女孩兒的身邊。
而她的這一舉動,讓下面圍觀的群眾和救援隊員都驚訝掉了下巴。
就連升到半空的雲梯也停下了動作。
學著女孩兒的樣子,司徒少南也坐在窗臺上,雙腳自然的垂在樓外。
女孩兒收回看著司徒少南的目光,又看向了天際的晚霞。
司徒少南並不急著說什麼,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在這樣的高度,看向西陲的落日,秋風拂面而過,吹動柔軟的髮絲,清清涼涼的,讓她也有了一絲歲月靜好的祥和的感覺,如果不是情況不對的話,真的是一種享受。
司徒少南感覺到身後的屋內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和呼吸聲,於是她暗暗地用手在背後給進來的人打了一個等待的手勢。便開始不動聲色的打量起女孩兒。
而接收到她專業的手勢,身後的救援隊員也都不禁瞭然了司徒少南的身份,不是女警察就是女特警。
介於司徒少南已經成功的接近了女孩兒,所以,他們都原地等待她的進一步指示。
忽然,司徒少南的目光被女孩兒手裡捧著的相框所吸引,木紋的相框裡是一張年輕男子的照片,清俊帥氣的臉上如同暖陽的笑讓司徒少南腦中靈光一閃。
隨即,她緩緩地開口,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