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連忙看向他,呵呵一笑,“沒有啊,對了,今天刮的什麼風,把你這位大龍王給吹來了。”
金一鳴聽著他還有些憤然的語氣,不以為意的道:“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了?”
聽了這話,封凱不禁心中腹誹,哪次來不是有事。只是這話他也只敢再心裡嘀咕嘀咕,鳴少的邪惡他可是剛剛領教的。
…………
午後的風漸漸有了涼意,司徒少南挪動了一下已經僵硬的身體,臉上被風乾的淚痕,讓面板緊繃的難受。她抬手搓了搓緊繃的臉頰,站起身,又對著墓碑出了會兒神,才緩緩做了個深呼吸,轉過身,背脊挺直,步伐堅定從容的向著下山的方向走去。
這一步終究還是要邁出去,不管前途如何,她都沒有退路,只有前進,前進,前進……。
日影西斜,天際殘陽如血,司徒少南開車來到了上次和金一鳴一起來的那條步行街,又進了那家小店,這個時間,還沒到飯點,所以燒烤小店並沒有多少客人。
司徒少南坐到了靠窗的一個角落裡,點了一些燒烤,和兩瓶啤酒。只是她並沒有動筷,而是呆呆的看著對面空蕩蕩的座椅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伴著震動從口衣兜裡傳來,才換回了她遊離的思緒。
緩緩地掏出手機,是金一鳴的來電,頓了一下,她才劃開接聽鍵,還沒等她把手機放到耳邊,就聽見話筒裡傳來金一鳴明朗的聲音,輕快的說,
【在哪兒呢,首長?回家沒,我去接你,晚上帶你去個地方。】
話筒裡除了司徒少南淺淺的呼吸聲外,沒有絲毫的回應,金一鳴不由得一滯,小心翼翼的問道,【喂,首長,有在聽嗎?】
【哦,我沒在家。】
【沒關係,你在哪兒?我去接你。】見她語氣並無不妥,金一鳴便放下心來,輕快的說。
司徒少南聽著他語氣裡的期盼,又放眼看了看越來越熱鬧的小店,語氣一貫淡淡的說,【不用,說一下地址,我自己開車去就行。】
那邊的金一鳴頓幾秒鐘,方才同意,然後把地址說了一遍。
結束通話電話,司徒少南又出神的坐了片刻,才起身,走到收銀臺結賬。
燒烤店四十多歲的中年老闆對司徒少南多少有點印象,於是不禁多嘴問了一句,“今天自己來的?”
司徒少南嘴角為不可見的動了動,沒有開口,當把零錢放回錢包後,衝著中年老闆點點頭,算是和他道別。
而老闆也不在意,笑呵呵說了句再來啊,便往剛才司徒少南坐過的角落裡的那邊的餐桌走去,當他看到一桌子文絲未動的烤串和啤酒時,不禁有些怔愣,感情這人在這乾坐了一個多小時?難道現在的年輕人吃飯都不用嘴,聞聞就飽了?
司徒少南朝著步行街對面的停車位走去,正巧此時趕上了紅燈,她在斑馬線這端,看著對面不住跳動的紅色數字,視線不由得瞥了一眼左手邊的方向,
只是一眼,她整個人的注意力就被那邊不斷聚攏的人群吸引住了,直覺告訴她,那邊一定有事發生。。。。。。
☆、第七十四章驚人身手
司徒少南不由得疾步走向事發地,是從街邊的一幢高層居民樓。不消片刻,樓下就聚滿了圍觀的群眾,裡三層外三層,議論聲不絕於耳,還有人在慌忙的打求救電話。
司徒少南急忙撥開人群,仰頭向上看去,便看見一幢高層居民樓六樓的窗臺上坐著一個十八九歲模樣的女孩兒,手裡似乎還捧什麼,此刻正仰著臉望著天際似血的殘陽,雖然看不清她的具體表情,但她周身隱隱縈繞的悲傷的氣息,讓司徒少南心頭一緊。
“哎,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怎麼就想不開呢?”
旁邊一個稱是女孩兒鄰居的中年婦人感嘆道。
還有些熱心的市民試圖透過喊話勸解意圖輕生的女孩兒。
只是不管底下的人怎麼喊,怎麼勸解,都無濟於事,坐在窗臺上的女孩兒就像木偶一樣,對於樓下的動靜充耳不聞,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司徒少南從一些自稱認識女孩兒的人口中得知,那個女孩兒的父母三年前因為車禍雙雙離世,她便跟年邁的奶奶相依為命,女孩一直很乖巧,話也少,但是學習特別好,一直在學校拿全額獎學金。
但就是在去年,年邁的奶奶也因病離世,女孩兒在親屬的幫助下,把奶奶安葬了。本來她的表姑打算肩負起照顧她的責任,但卻被女孩兒拒絕了。
女孩兒依舊堅強向上的繼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