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感到了飲馬川確實是一塊金子。
我衝他嫣然一笑,說:
“多謝太君賜茶。本來我不是為自己而來,是替我們主子蟬媽向您說明情況的。”
野原一郎揮了揮手,讓侍女和衛兵下去後,說:
“好好,我先謝謝你們主子、還有你,對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支援。”
“野原君假如不是在日軍的軍營內,我會誤認您是中國人,您的中國話說得很好。”
“讚揚的話就不用說了。你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說過,我來貴營的目的就是代替我媽媽向您報告情況:昨夜沒有一個土八路跑進我們嬋娟閣。好了,報告完畢,我要走了”。
說完,我站起身就走。
“站住,誰讓你走的?小女孩,膽子大大的。”
“我膽子很小。聽說野原君一生氣就要殺人,我怕呆久了惹您生氣。”
“你以為你想走就能走得了嗎?”
“反正我的話已經說完,您不會想留我吃日餐吧?”
“這叫什麼提供情報,簡直就是成心氣我。你少給我裝膚淺。”
“那我就給您來個老練的,野原君為什麼非要硬說土八路跑到我們嬋娟閣呀?”
“這是千真萬確的。說來讓人生氣,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跑掉一個土八路。這是我大日本帝國的恥辱,也是我野原一郎的失職。”
“野原君,您先不要過分自責,我們中國有一句諺語叫做: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怎麼講?”
“野原君,軍營裡歌舞昇平,您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