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許毓還想辯解,嚴捕頭皮笑肉不笑地伸手請道:“許大人,請……”
許毓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道:“好,段飛,你給我記著,只要你害我不死,我必百倍回報!”
“我行得正站得直,一切依法行事,無愧於天地,又豈會怕誰詛咒報復?”段飛淡淡地回了一句,許毓終於氣鼓鼓地走了。
段飛和顏悅色地將小昭扶起,說道:“小昭,你知道小云的住處嗎?帶我們去吧。”
偏院花園,失蹤的婢女小云便住在緊靠花園的花房旁,小昭將大家帶過來之後又被段飛支使開,然後段飛便獨自走入了小云的房間。
這是一個窄小的房間,一張小床緊靠著牆和窗臺,床上只剩下了床板,床的另一邊有一張鑑妝桌,桌子上也空無一物,段飛仔細看了看,這房間顯然經過了仔細打掃,不但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桌上竟然連點灰塵都沒有。
段飛將閔大人請了進來,用手在桌上一抹,手指乾乾淨淨點塵不染,段飛道:“大人,這房間已經被收拾得一乾二淨,我想找那收拾房間的人來問問。”
“問吧,只需儘快破案,其他事情你就看著辦吧。”閔大人說完又壓低了聲音道:“你已得罪了許大人,最好想個辦法整得他再也無法翻身,否則你必會受他報復,你覺得那個婢女會不會真是他害了?只需有些確鑿證據證明那婢女死在了他家裡……”
段飛啼笑皆非地答道:“是,大人,我會秉公處理的。”
閔大人慾言又止,段飛已走了出去,此時小花園裡已經站了許多人,許毓家裡僕婦共有八人,其中許毓的妻妾三人每人都有一個貼身的丫鬟,老爺的書童一名,少爺的奶媽一名,另有廚房使喚丫鬟一名,門房一名,掃地的雜役一名,五女三男此刻一字排開站在了小云的房門外。
段飛從他們面前緩緩走過,不論是大咧咧的門房老僕還是高傲的大夫人貼身丫鬟,在段飛凌厲的目光下都不由自主地避開了眼睛。
段飛看完之後心中已有定計,他負手站在這群人面前,信心十足地看了他們一陣,突然質問道:“小云是誰殺的?”
眾皆愕然,書童小昭本來神不守舍,聞言啊地一聲驚叫,隨即兩眼翻白暈厥在地。
段飛舔舔嘴唇,故作驚詫地道:“他這是怎麼了?難道他與此案有什麼關聯?”
大夫人的貼身丫鬟小梅輕蔑地看了小昭一眼,答道:“差爺,他的羊癲瘋又犯了,讓我將他攙回去休息吧。”
段飛冷笑道道:“羊癲瘋?正好我專治羊癲瘋!你們都給我閃到一邊去,看我如何讓他活轉過來。”
段飛俯下身揪著小昭的衣領,把他上半身拽了起來,然後揚起右手,一巴掌摑了下去,只聽一下清脆的啪聲響,小昭本已高高腫起的半邊臉腫起更高了。
隨著那啪地一聲,周圍響起幾聲驚呼,段飛回頭一看,只見三位太太的貼身丫鬟都神色有異地掩口不語,段飛心中一動,反手又一巴掌掃了下去,只見小梅忍不住出聲阻攔道:“別打了,哪有這樣治病的!”
段飛冷笑道:“本官辦案還要你來指點嗎?他現在是殺人嫌犯,我就算動大刑打死了他都可以。”
小梅忍了忍,見段飛又要揚起手打下去,她終於喝止道:“別打了,小云沒死,她三天前被老爺趕出家門,就算在外面死了也不關我們的事!”
小云老爹又哭鬧道:“我女兒一向賢良淑德、乖巧聽話,怎麼會被趕出門去?定是你們合謀害死了我女兒,快還我女兒來!”
二夫人的俏婢小桃哼了一聲,尖誚地說道:“賢良淑德?我看是雞鳴狗盜才對,她偷了我家夫人的首飾,被發現後又嘴硬不肯認,這才被趕出去的,若非家老爺顧念著身份,早將她告上衙門,按盜罪論處了。”
小云的老爹怒視小桃,嘶啞著吼道:“你胡說,我女兒絕不是那種人!”
“誰再吵我便請大人掌嘴了!”段飛喝了一聲,待哭鬧聲稍息,又問小桃道:“你說小云偷你家夫人的首飾,她偷了什麼首飾?有誰能證明?”
小桃挑挑下巴,道:“大家都可以作證,她偷走了我家夫人最心愛的玉鐲!就是我和小梅姐在她枕頭底找到的!”
段飛盯著小桃道:“到底是誰在小云枕頭底找到那隻手鐲的?總有個先後之分吧,難道你們兩個約定好,再齊心協力將小云的枕頭掀起來不成?”
“是我,是我找到的。”小梅淡淡地說道:“夫人命我負責捉賊,我本來也不相信小云會偷東西的,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