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下,叫道:「陛下饒命呀,臣那是酒後胡言,畢大夫、尤大夫救命呀!」
瘦高個的畢仲上前踢了敖廣一腳,罵道:「惡棍、酒徒,死有餘辜!」
衝幽帝施禮道:「陛下,敖廣罪不容誅,得好好想個法子讓他死得慘不可堪言。」
幽帝恨聲道:「對,絕不能讓他輕易的死,朕要好好想個空前絕後的酷刑,讓他受盡折磨而死。」
這暴君一說到酷刑,兩眼放光,極度興奮。
畢仲附和說:「陛下英明,先得把敖廣關押起來,等想到了絕妙的酷刑再提他出來受刑。」
幽帝便命武士將敖廣押入天牢,嚴加看守。
畢仲話鋒一轉,矛頭指向了我:「現在該原少師來自表清白了,原少師,請吧。」
我一驚:「這畢仲是東海侯的死黨,他先穩住了幽帝,使得敖廣不至於立即被處決,再來揪著我,沒想到我左繞右繞還是躲不過!」
幽帝雖然查出敖廣有大逆不道的居心,但淳于香究竟被誰破的身,卻還是沒查出來,怒氣衝衝地說:「原澈,趕快說,你一直在推三阻四,不要以為朕沒看出來,朕要看看你背地裡又是一副什麼嘴臉?」
我笑道:「臣的忠心,朝野上下都知道。」
硬著頭皮走到流光鏡前,有氣無力地說:「鏡子鏡子,大胤土德十三年三月十四日亥時我在做什麼?」
流光鏡暗下去,然後亮起來,鏡裡顯現的影象既不是我潛入金烏別館殺人,也不是我闖進淳于香房中採花,而是濛濛一團霧氣,什麼也瞧不清。
我鬆了一口氣,心裡竊喜:「哈,好運氣好運氣,剛好碰上流光鏡出故障了。」
霧氣中突然傳出一個極嬌極媚的女子的聲音:「原澈,你可真乖呀,今天又長大了不少。」
鏡中那一團霧氣忽然旋轉起來,朝某一處匯聚,象是被吸入一個器皿,不一會,霧氣就被吸光,現出一個西瓜大小的綠光瑩瑩的瑪瑙珠,瑪瑙珠放置在一個水晶臺架上,臺架邊上立著一個紅裙少女。
我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