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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也是一個美人,絕色倒也不見得,我只是恨我那個兄長,看不得他從小壓我一頭,所以一直想出出心頭惡氣,我若得志,我不會殺他,我會閹了他,讓他做我的內宮總管,看著我和芮姬交歡,哈哈,一想到這種痛快的事,我就熱血沸騰呀。」

鏡中敖廣鼓掌道:「有志氣有志氣!小弟有一計,可以讓那個原澈陽痿不舉,芮姬青春年少,自然耐不住寂寞,原岐兄只要稍加勾引,芮姬自然就會投入你的懷抱,也不必等那平分天下了,畢竟時日尚早。」

原岐忙問:「敖兄有何良計,請教請教。」

鏡中敖廣說:「東海忘情島出產一種木瓜,只要一枚,放置在男子的床下,不出一個月,那男子就會陽痿。」

原岐喜道:「那就請敖兄賜瓜。」

這時,鏡外的敖廣突然叫道:「停停停。」

鏡中畫面暗淡下去,消逝無痕。

敖廣朝幽帝諂笑道:「陛下,這都是臣和原岐酒後胡言亂語,當不得真的,陛下也看到了,那兩個女子都不是淳于香,現在該輪到審問原澈了吧。」

第二集:帝都春色 三十、作繭自縛(下)

我心裡波翻浪湧:「原來我在西原時陽痿真是被原岐暗害,這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想勾引芮姬!」

一想到這裡,不免暗暗擔憂,「我遠赴朝歌,芮姬空房寂寞,說不定真會被原岐騙奸,那可糟糕!」

我大聲喝道:「大膽敖廣,陛下沒叫你停,你竟敢擅自叫停。」

又躬身朝幽帝道:「陛下,敖廣遮遮掩掩,不肯讓下面的事情敗露,肯定還有更無恥的事,說不定就是二人共奸一女。」

果然,幽帝興味盎然,喝命武士將敖廣揪住,押在流光鏡前,斧鉞交頸,命令他再說去年八月十六日晚幹什麼去了。

敖廣咬著牙齒,竟然死不開口。

一名武士用斧柄在他後腦上重重敲了一記,喝道:「說。」

敖廣突然大叫一聲:「天尊救命呀!」

隨著這一聲大叫,他身上那件朝士禮服突然裂開,現出裡面那件青黑色的長袍,這長袍繪製著羽毛的形狀,每根羽毛都閃爍著青光。

敖廣雙臂一晃,兩個金甲武士竟然拿不住他,被他掙脫。

聽得一聲禽鳥的高亢鳴叫,敖廣身上的青袍眨眼間化作一件羽衣,兩臂張開,竟是一對大翅,撲扇兩下,殿內狂風大作,敖廣雙足騰空,就要飛天而去。

我正要跳起身去抓敖廣的足踝,卻聽幽帝一聲斷喝:「哪裡逃!」

這一聲好比祭出了定風珠,滿殿的狂風霎時止住,已飛到二丈高的敖廣突然摔落,「砰」的一聲砸在堅硬的玉階上,翅膀也沒了,羽毛也沒了,只是一件畫著羽毛的長衫而已。

金甲武士揪起頭破血流的敖廣,押到幽帝跟前。

幽帝得意道:「怎麼,你剛才不都提醒我請出鎮國神器嗎,你不知道在鎮國神器面前任何道法仙術都是沒有用的嗎?該死的囚徒,還想逃跑,趕快說,那天晚上你還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武士,數三下,他若不說就砍了他一隻手臂。」

一名武士舉起利斧開始數:「一、二——」

敖廣喊道:「我說我說——」

敖廣臉若死灰,聲音發抖:「鏡子,去年八月十六日亥時我幹了些什麼?」

流光鏡重現了剛才那一幕情景,在鏡中敖廣說了用木瓜暗害我的毒計後,原岐大喜,然後問:「敖兄你呢,他日我二人平分天下後,你最想幹的一件事是什麼?」

鏡中敖廣道:「原岐兄最恨你兄長原澈,我卻最恨幽帝那個老混蛋,那老混蛋每年要我們東海進貢大量錢物美女,我父子二人入京朝拜,也屢次被他羞辱,我敖廣豈是甘居人下之輩,是敢怒不敢言呀,他日推翻大胤帝國,我定要把那昏君關在籠子裡,放在朝歌街頭任人唾棄!至於那個絕色的皇后娘娘嘛,嘿嘿,我要讓她象小碧蓮這樣任我擺佈,小碧蓮,你現在名叫妲姬,我叫你妲姬你就答應。」

伏在敖廣兩腿間的那個叫小碧蓮的美女仰起臉來,口水直流地說:「是,小侯爺,奴婢就是妲姬。」

鏡中的敖廣和原岐一起狂笑起來——幽帝臉色鐵青,怒不可遏,上前一腳將敖廣踢翻在地,吼道:「來人,將這惡賊炮烙——腰斬——寸磔——五馬分屍——」,憤怒得都不知用什麼刑罰來處死敖廣了,再狠的酷刑都難消心頭之恨。

兩個武士緊緊抓住敖廣,不知到底是要把他炮烙還是腰斬還是寸磔?

敖廣涕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