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轉悠,多去和天王聊聊天兒什麼的,對大家都好。”
“放心,我會的。”鄭南連連點頭。
“過兩天我就要走了,看著你們兩口子這麼恩愛,我也放心了。”林海豐此時心裡有點兒酸酸的感覺。稍停,他看著洪宣嬌,微微一笑,“鄭南這傢伙幹起工作來就什麼都容易忘,弟妹還要多加留心,好好監督他。什麼事情都不是一下能完成的,有個好身體才是本錢。”
“可不是嗎,八哥說的就是有道理。”洪宣嬌衝著鄭南撇了下嘴,“如果我不是每天跑來陪他吃飯,恐怕連飯他也能忘了吃的。他們這裡有現成的餐廳,還有路靜督促,那都不行。唉,真是的,一點兒也不會照顧自己。”
“說起吃飯,我肚子就咕咕亂叫了。”林海豐揉揉肚子,呵呵笑到,“唉,有個媳婦兒就是好啊,有人知道心疼啊。”
洪宣嬌臉一紅,“八哥就是老笑話別人。對了,湘荷妹子怎麼沒跟八哥來?”
“她啊?”林海豐呵呵一笑,“要離開天京了,事情也多,再說,本王總得給人家留點兒私人時間,處理下自己的事情啊。”
洪宣嬌拉開門,看著林海豐和鄭南走出去,這才帶好門,追上兩步,奇怪地問到,“湘荷妹子在天京又沒有什麼親人,那會有什麼自己的事情呢?”
“你呀,”林海豐笑著點了點洪宣嬌,“這還用問啊,小姑娘成了大姑娘了,還不興有個意中人什麼的?”
洪宣嬌一愣,“沒聽說啊,我和她最近可是見過好幾次的。”
“哪個姑娘有了意中人會滿大街嚷嚷啊?”林海豐哈哈地笑著。
“湘荷可不一樣。”洪宣嬌搖搖頭,“不過不過,她可是和我提起,想來我的女軍呢。”
“是嗎?”林海豐看看洪宣嬌,嘆了口氣,“也是一時沒有合適的人選能接替她,要不要不真該把她留在天京的。”
來到餐廳的門口,洪宣嬌一把拉住正想邁步進去的林海豐,神秘地一笑,“八哥,你個好好的王爺千歲,看著人家幾個妻妾成堆的,你卻非要鬧什麼一夫一妻,不後悔嗎?”
“我後什麼悔呀?”林海豐瞅著鄭南嘿嘿一笑。
“我看未必,”洪宣嬌笑了笑,“你們男人都是喜歡吃著碗裡的,再看著鍋裡的。”
林海豐笑的差點兒沒岔氣兒,“宣嬌啊,你這話是不是說給你的寧王聽的呀?”
“誰說的,我們家寧王可不是那種人。”洪宣嬌哼了一聲,看看鄭南,忽然咯咯地笑了。
“那你是說的我了,我可是一個還沒有呢?”林海豐推開餐廳門,跑了進去,門外還留下他“那我就更不用後悔了”的話音。
洪宣嬌本來還想再問林海豐什麼,見他嗖地進了餐廳,氣的一跺腳,轉爾看著鄭南,“蘇三娘以前很少給我來信,偏偏最近老來信,還總是詢問八哥的情況,你說怪不?”
“好象沒什麼奇怪的吧。隨便問問而已。”鄭南沒有想那麼多。
“笨死了,”洪宣嬌嗔怪地又一跺腳,“這還不明顯啊,三娘是喜歡上八哥了。”
………【第一三六章】………
和為自己感到有些齷齪的林海豐不同,株州城裡的曾國藩坐守了快十天了,非但沒有任何軍事上的作為,反爾身邊多出了個女人。這個女人竟又不是別人,偏偏就是他一來株州便給找藉口砍了的株州知縣的小妾。
前面咱們說過,曾國藩不是個軍事家。他之所以後來成名,一要感謝太平軍內部的相互傾軋和所犯的軍事錯誤。二要感謝後世的窮酸文人。而湘軍更不是什麼偉大的軍隊,僅僅是垃圾而已。什麼“無湘不成軍”,什麼湘軍的組建、訓練方式多優異,什麼湘軍不可戰勝,甚至還有人幻想在消滅了太平天國後,曾國藩完全可以依靠這隻“戰無不勝”的軍隊推翻滿清等等,那不過都是為了特定的需要,經過窮酸們給粉飾的罷了。
有興趣的朋友們可以仔細翻閱一下曾國藩的湘軍和太平軍的戰史,結論就很明確了。湘軍賴以成名的兩戰,攻克安慶和天京。單說安慶一戰,一八五九年冬,曾國藩坐鎮指揮,分四路圍攻安慶。一八六零年五月,清軍水師提督楊載福率水師猛攻安慶下游的重鎮樅陽。是太平軍叛將韋俊(韋昌輝之弟)挖開了樅陽附近的羅德洲和下首的堤壩,引水進入後湖,才使得清軍得以水陸並進。太平軍守將連添福、萬宗勝率師奮戰,相繼陣亡。六月二十日,樅陽淪陷,安慶危急
一八六零年十一月,陳玉成率軍十萬多人,自桐城南下,在垌城西南三十里的掛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