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中,自由自在地進行斷章取義,混淆視聽。
“我說曾大人,不要總是拿著那些陳……”杜翰本來接著想說的是“陳糠爛谷”四個字,第一個字才出口,突然發覺不對路子。他挺挺脖子,使勁兒翻了幾下白眼,就著順臉頰流進嘴裡的汗水,硬生生地把後三個字嚥了下去,“自從我大清一統江山,從歷代聖祖爺直到如今的皇上,哪一個不是通曉中華文化,又哪一個不是尊孔推聖?滿漢一家不是光說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的做出來的。可你們呢?滿口說著似乎只有你們才是真正的主人,才是純粹漢人的後裔,可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呢?藐視聖賢,搗孔廟、焚典籍,以天下大同為由,恣意掠奪私有財產。更有甚者,你們號稱是給百姓以自由和做人的權力,背後卻在青州城大肆屠戮滿城之內的滿人。據我所知,你們還在皖省虐待、殺戮俄國戰俘。難怪你們對釋放戰俘不感興趣了,我甚至都懷疑,膠東被你們俘獲的俄軍戰俘,到底還能現在還能有幾個倖存?”說到這裡,杜翰鄙視地看了曾國藩一眼。
“呵呵……”曾國藩笑了,接著又搖搖頭,“杜先生,您可是太不瞭解我們今天的天朝了,我甚至懷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