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側。
可是一旦付出關心,就會視同自己人看待,像老大的女人冬妮婭,她真是把人家當妹妹在照顧,保護她不受情敵欺凌。
“的確,素靜著一張臉是第一次見面,幸會,金小萱。”如果是這張素淨的嬌顏,他相信他會很輕易地愛上她—在他遺忘的那段年少輕狂歲月裡。
清雅面容一抽,“不要亂改別人的名字,什麼金小萱,難聽死了!我叫金子萱,金子做的萱草,又叫金色忘憂草……”
“很美的名字,忘憂、忘憂,忘記塵世的憂愁。”他嗓音低沉,清喃著磁性柔語。
她驀地清醒,懊惱不已。“奸商!卑鄙!你用話拐我。”可惡,上當了,他幾時變得這般奸狡,吁吁迥迥地從她空中套話。而她也笨的離譜,沉不住氣,人家的全套擺好了擱在顯目處,她還傻傻地往裡跳,自亂陣腳,送上匪徒一隻。
越想越不甘心的金子萱暗生悶氣,渾然不覺此時的語氣像在撒嬌,沒他讓讓她。
“小萱,你臉紅的麼樣真可愛。”粉嫩桃頰鮮嫩多汁,引人垂涎。
“什麼臉紅,是被你氣的……嚇!你、你幹麼突然靠近,想……想嚇人!”
心跳好快,全身血液全往臉上衝了啦!
“我想吻你。”指尖輕柔撫摸柔嫩排頰,夏天甫偏冷的瞳眸中迸射出絲絲熱源。
“什麼?!”
金子萱豈能容許他放肆,但是微涼的唇下一刻即覆上瑰色唇瓣,一再堅持的理智沒多久就被拋向九霄雲外,她發軟嬌軀融化在一波波的熱吻中,幾乎無力站穩。久違的激情,甜蜜的蠱惑,她想自己有些醉了,醉在漂浮於半空中的五彩泡泡裡,從此沉溺,不再有自己。而同樣感受到身體變化的夏天甫則是激動不已,他憐愛而激越地擁住懷中人兒,盡情吮吸柔軟蜜舌,似要含化入喉。
他沒想起兩人的過去,卻深刻地體會到一件事:就是她,不管是失去記憶時或現在,他相信她都是他唯一深愛過的女人。
他的心的確這麼說。
那麼,鍾慧蘭呢?為什麼他娶的不是所愛之人,而是與他人訂下白首之約?
負心漢。
清楚地字眼浮現眼前,她頭一回過的話明白可再心版上,他是負心人,負了小萱,所以她恨他,不願承認兩人相愛過。
是這樣嗎?是這樣嗎?他自問。
“放……放手……你快……勒斷我的腰……”他在報酬是吧,想將她折成兩半。臉色泛青的金子萱大口呼吸,捶打他雙臂表示她快窒息。
“小萱,你愛我嗎?”對於他突然丟擲的大炸彈,她除了驚嚇,還是驚嚇,啞口無言。
愛嗎?她不想回答。
很難抉擇的習題。
她是愛他的,卻不允許自己去愛,她害怕,她怯步,只因不願在被濃烈的愛火灼傷。
說穿了,女巫金子萱,就是膽小鬼。
第四章
“夏總經理,天甫兄,看看我給你什麼驚喜!噹噹噹——限時專送的國色天香美女,快感謝我,給我熱情的擁抱——”因為太熟了,交情夠,路逸倫從無敲門的習慣,他像往常一樣推開門,渾然不知打擾了什麼,聲音宏亮得整個樓層都聽得一清二楚,甚至還有嗡嗡的迴音,笑聲爽朗的讓人輕易能感受到他的喜悅。
沒有直接進入辦公室,他故意停頓幾秒才大步跨入,伸直的手臂似乎拉著什麼,不到最後一秒絕不輕易曝光。
被怨恨而不自知,他也算倒黴了,室內兩道倏地分得遠遠的人影幾乎要用眼刀砍死他,屍分八塊。何況他口中的驚喜在夏天甫看來只有驚無喜,麻煩一個而已。一瞧見款款走來的娉婷身影,他神色更顯陰沉的低咒兩聲。
“不會還害羞吧?見著了熟人總要親熱一番,看要來個法式長吻,或是狂野黏纏,美式作風才行得出歡迎之意。”瞧,是好朋友才賣力演出,給落單已久的王老五別開生面的大禮。
“這裡是臺灣。”夏天甫以眼神警告好友別玩得太過火,全無喜色的冷比平時更寒。
只是不曉得路逸倫是不是不會看人臉色,還是可以忽略,依然一副月下老人的麼樣,忙著牽紅線。
“哎呀,客氣什麼,又不是不認識,人家千里迢迢從美國回來看你,連家門都沒跨進一步,你還能不感動嗎?”
“路副總,胡鬧夠了吧?上班時間請你別搞私人派對,公司有公司的制度。”
他真的太放任他了,才會不分輕重。
好友的嚴厲他是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