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僕勸掌櫃的,待改天再做這白日夢吧!”反觀小二,待環視遭在座的客人過後,竟是比陳掌櫃更有席說辭。自以為是的句句道得條條在理之餘,倒額外還添生出牢騷,“唉,也不曉得,江家小娘子開始拋繡球沒?他人均有這份眼福,趕去湊熱鬧。可憐僕卻只能困在這茶樓純空想象,連最末一睹芳顏的機會也無”
眼見小二膽敢在外人面前公然頂撞於己,陳掌櫃粗帚眉橫皺,掄起盞託便“啪”地拍敲於小二頭上。亦顧不得有客在場,跟著就疾言厲斥道:“那江家小娘子,豈是你這等懶人,可有豔福念惦的?也不知照照,看你這副窮酸相!癩蛤蟆也妄圖沾賴到天鵝肉啃!”
“有話說話嘛,作甚動手?”捱了頓說教又遭陳掌櫃痛打,小二看似雖有些後知後覺,卻也不禁委屈。但又發洩不得,便唯有強隱忍,反過頭詭賠禮歉,“僕又未非要去不可,況且,即便僕有那賊心,亦不見得掌櫃的肯容僕偷這懶兒呀,何必動怒呢?僕這就下樓站著拉客去,掌櫃的消消氣還不行嗎?盞、盞託暫且交由僕代管吧!”
皮笑肉不笑的言罷,小二於是趁陳掌櫃稍不留神之際,“收”回盞託,便匆轉身走人。生怕陳掌櫃一個不悅,逮住他接著撒氣。
小二及時懂得識趣,陳掌櫃倒也斂了分臉色。可與此同時,楞是全然未防備盞託會被小二硬奪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