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拔尖的*,名叫鄧梅兒,是*城出了名的浪姐。據說這女子自稱歡喜佛下凡,天生一副淫兮兮的騷模樣,當年因為勾引自家公公和小叔子,三人*裸在床上嬉戲,被婆婆發現了,鄧梅兒著了一頓鞭笞棍打,轉手賣到了重慶妓院。這倒和了鄧梅兒的心意,一會兒功夫便成了朵嬌豔的花兒。
曹國樑聽聞其名,花費了一千塊的大洋將她買到理番縣,充當自己妓院的老鴇。鄧梅兒緩緩解開衣釦,露出一身白花花的嫩肉,她走到拉魯身邊,替他脫下藏袍,笑著說:“我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同藏人親熱這還是頭一遭。聽曹老爺說,您是嘉絨第一勇士,刀劍功夫在山谷中數一數二,就不知道是真還假?”說著,鄧梅兒將細手伸進了拉魯身下,問:“這把戰刀只怕很久沒有用了,生鏽了不是?”
拉魯滿臉通紅,他離鄉數月,孤身在外,哪裡受得了鄧梅兒這般戲耍。看著鄧梅兒那*迷人的姿態,在拉魯心中擱置數週的慾望突然間復燃起來,他多麼渴望聞一聞這女子身上的香氣,能撫摸一下她那柔軟細嫩的肌膚。拉魯屏住呼吸,將鄧梅兒擁入懷中,昏頭昏腦地揉著她的*,人卻不知如何是好了,畢竟這還是拉魯頭一次戲耍風塵女子。
鄧梅兒用一雙嫵媚的眼睛望著拉魯,雙手一刻不停,上上下下來回摸索,拉魯舒坦得叫了起來,鄧梅兒用舌尖舔著他的耳根,一股溼漉漉的熱風酥麻地吹了過來,讓人感到癢到心坎,渾身上下一片酥軟。此刻的拉魯幾乎喪失了思索能力,眼看著面前這位溫柔得不能在溫柔的女人,散放著令人發軟的韻味,陣陣誘人的肉香撲面而來,引領他步入一個人間仙境之中。。。。。。。
一陣調戲,拉魯渾身似炭火燒身,見鄧梅兒吮吸把玩自己的“戰刀”,不由得打了幾個寒顫,倒吸一口冷氣。拉魯三下兩把將自己除得光光地,將鄧梅兒摟抱起來,狂吻胸前的*,吐著酒氣,含糊不清地說:“好姐姐,別戲耍兄弟我了,給我得了!我的女菩薩喲!”鄧梅兒此時摘除肚兜,色相畢露地說:“阿哥,呆會子讓你縱馬草地,逞下英雄!”說完,兩人滾進了熱炕上的皮袍中。。。。。。。
頃刻,廂房內傳來漢語和土話的斷雲殘雨之聲,鄧梅兒本就是*場的騷貨,斷斷續續*道:“好。。。。。。阿哥。。。。。。好鋒利的一把寶刀!還。。。。。。快。。。。。。你。。。。。。如。。。。。。何。。。。。。。”
拉魯大口喘著粗氣,大汗淋淋地前後縱送,一個勁地說:“好馬!好馬!好馬!”
窗下聽風的曹嘯林,冷冷一笑:“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這千古不變的理兒,放在誰身上都管用!”隨即,曹嘯林轉頭對身邊的金哲南說:“派人快馬告訴馬金彪,小門巴到了馬爾康。這次切忌不可失手,還是那句老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都要把那塊白玉扳指和古書搶到手。”。 最好的txt下載網
白家惠雙手捧起一個精緻的煙槍,對著案桌上鬼火閃爍的煙燈,貪婪地燒起煙泡來。
理番名廚白富的院落位於縣城西側,隔著“白記”面莊就兩條街的距離,四周都是理番縣穆斯林的宅院,被人譽為“回回一條街”,這大夥兒住在一起湊個熱鬧,男人去清真寺做禮拜可以打個伴,女人在家做飯縫衣也多了拉家常的姐妹。
白家院子坐東朝西,大門用雲衫木打製而成,厚實沉重,上面棗紅色的油漆顯得格外大度和氣派,滴水簷上同所有穆斯林一樣,都用金粉鐫刻了一行經字都啊,用以代表屋主的身份和信仰。在院子西邊的一處廂房外,站立著兩個頭戴穆斯林禮拜帽的男子。一位是中年男子,蓄著小鬍子,挺著小肚腩,一副富商模樣,他便是名廚白富,另一位是馬家茶莊的掌櫃人馬海發,兩人因為喜好*飲食而成為“忘年之交”,以叔侄相稱,海發每次跑茶路過理番縣,都要在白家小憩一天,用以同白富聊天敘話。
順著白富手的指向,海發衝著屋內望去,只見整個廂房內瀰漫著濃濃的煙霧,只見牆角的炕頭上斜躺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她一身穆斯林打扮,嬌媚的面容卻夾帶著絲絲煙容,眼眶和兩頰都因為吸食大煙而鬆弛陷落。寒冬臘月,屋子雖然燃著一盆旺旺的炭火。可惜體弱的女子,卻依舊蓋著厚厚的棉被,腹部間還揣著一個取暖的銅壺。這位女孩便是白富的女兒白家惠,她如此地瘦弱,柳條般的身子骨,出門就會被風吹倒。
白家惠雙手捧起一個精緻的煙槍,對著案桌上鬼火閃爍的煙燈,貪婪地燒起煙泡來。在她吐出道道煙霧之時,還不斷地發出咳嗽之聲。歇息片刻,白家惠用清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