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兄弟能言善辯足智多謀,‘神繩虎’馬從虎使得一手令人驚歎的套馬繩技巧,‘奪命龍’馬從龍以刀法和槍法聞名軍中,百發百中,刀刀奪命。還有便是文武兼具的穆斯林才子馬海發,他不但熟讀《古蘭經》經文,更使得一手令人眼花繚亂的紅纓雙槍。兄長帳下可謂人才濟濟,小弟羨慕不已啊!”
聽著鄧忠的話,馬金彪心想:在這四人中,只有這馬海發不入流,不聽自己的使喚,懂點文化就裝他孃的斯文!偏偏穆斯林又最信任阿訇,不敢輕易得罪此人。這次辦事,自己只帶了馬狗子、馬從龍馬從虎兄弟倆進入大營盤,而馬海發則和其他士兵在營外待命。
馬金彪說:“嘴硬沒有好處,識時務者為俊傑,沒有必要替盜墓老賊守風把信的,要學學哪。。。。。哪。。。。。。誰。。。。。。”馬金彪確實沒有讀過幾天書,只知吃喝嫖賭殺人放火,腦子裡完全一片糨糊,全然一個莽撞的武夫。
“大哥,是叫吳三桂的,那天不是咱們聽說書的這麼講。。。。。。”
“多嘴!”馬金彪衝著插話的馬狗子恨了一眼,“對!就是那個*吳三桂,還有個叫陳圓圓的婆姨。瞅瞅人家,回頭看看你們自己,摸摸自己褲襠裡還有沒有*,是不是爺們?”馬金彪喝了口茶,癟了癟嘴,漫不經心地說:“不是我馬某人心毒手辣,咱穆斯林心地最善良,平素我連螞蟻過路也讓它三分。但為何為難你們,我想你們自己心裡有數。我當兵打仗十幾年,什麼場面沒有見過?什麼對手沒有遇到過?蔣委員長的中央軍,閻錫山的晉綏軍,劉文輝的川軍,還有草地過來的藏軍,老子都交過手,愣是沒有見過你這樣的軍隊。他孃的!工兵營的人不修工事不幹活,扛著盜墓的器械在戈壁灘遛達,到底想幹啥?說清楚,屁事沒有,說不清楚,呵呵!多的是刑罰讓你選,只怕你到時熬不到頭!”
瞅著面前的囚徒只是顫慄而不吱聲,馬金彪靠著窗戶,徐徐說:“知道你們有難處,說實話都是出來當兵吃糧的,你們怕說了丟命或是連累家中人,這個道理我也明白。自古道忠孝忠孝,爺們是該又顧全臉面也要照顧家小。但在這荒漠之中,誰管那麼多?自個兒先顧全了自個兒!”他突然覺得沒有必要同這些孬種廢話那麼多,自己肚子裡墨水也不多,穿幫了還會被人笑話,話鋒一轉,冷冷地說:“總而言之,個人掂量著辦,仔細了自己身處何地便是了。你們曉得不?”
“知道了!”
“那孫殿英叫你們到青海來幹啥?”
“。。。。。。。。。”
“嗯?啞巴了?”
馬金彪玩弄著懷錶的褡褳:“老鄧,呆會子把隔壁幾個全扔到營外喂狼。”他注視著面前的三個人,只見他們連粗氣都不敢出,只是低頭望地,渾身簌簌發抖。
“砰!”馬金彪一拍桌子,“來人啊”他大喊一聲。
“長官,長官。。。。。。”一個人站立起來,他一邊舉手說話,一邊望著旁邊的錢大有。
“你要說?”鄧忠問道。
“我。。。。。。我。。。。。。。”那人支支吾吾地回答,猶豫之中看見錢大有眼中的怒光,他半天沒有吱聲。這一切都被馬金彪和鄧忠瞅在了眼裡。
“砰!”一聲槍響,馬金彪開槍打死了舉手猶豫的囚犯,然後叫人將另一人拉了出去,屋內就只剩下錢大有一人在牆根蹲著,汗水啪嗒啪嗒地不停往下流,臉漲得通紅。
“我知道你不是個普通的兵士,保不定是個識文斷字的先生,假使對你用刑,我擔心累壞了手下弟兄。費力不討好的事兒,我不做!如今不強求你說什麼,只想讓你呆會兒看場戲。”馬金彪笑著扔給錢大有一支香菸,轉頭同鄧忠用當地土話嘰裡咕嚕地聊起天來。錢大有吸著香菸,望著一閃一亮的菸頭,他盡力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心中祈禱著神靈可以保佑自己渡過難關。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錢大有囁囁說:我們是來尋找一筆名叫嘉絨寶藏的珍寶的
突然一聲人的喊叫帶著戰馬的嘶鳴打斷了錢大有的思緒。
“看戲了!”
馬金彪招呼錢大有來到窗戶前,眼前的一幕,簡直讓錢大有驚呆了,手中的菸頭瞬時跌落在地。
只見場地中心,剛才被拉出的那人仰躺在地上,頭顱和四肢都套上了麻繩,每一根麻繩都連線在一匹馬兒的身上。聽得馬金彪一聲呼哨,騎在馬上計程車兵分別向不同的方向飛奔。人瞬間被馬兒從地面拉扯起來,形成一個大字。由於骨骼和肌肉的連線,馬兒前進受到了後力的阻擋。每匹戰馬都低頭不停地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