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阿薩邁人;所以唐寧才要跟舒暢討論戰利品問題;所以唐寧才對舒暢這麼熱情。
有了舒暢這個秘密武器存在,只要讓舒暢的能力完全覺醒,唐寧便完全不在乎對方把戰爭選擇在白天還是黑夜。
“雖然我不需要俘虜,但我的血嬰需要”,想明白了前後,舒暢便收起了憨笑,直截了當地開價。
“成交!”唐寧唯恐舒暢反悔,滿口答應。
三日後,悉尼,德信街,舒暢領著蘭卡正在逛一家名為“老上海”的雜貨店。
悉尼華人常說:“悉尼的中國龍,腳在岩石區,身在喜市場,頭在德信街”,這句話的意識是,悉尼有三條唐人街,分別是岩石區唐人街、喜市場唐人街和信德街唐人街。
一八五一年時,澳大利亞發現了金礦,成千上萬的華人“豬仔”湧入悉尼加入淘金行列。第一批便在悉尼岩石區落腳,並把這裡建設成首個“中國城”。隨著時代的變遷,在20世紀60年代的出國潮中,華人們又在喜市場建立了第二個中國城,而後是80年代的信德街。
嚴格地說,悉尼不止三條唐人街。近年來,捐款外逃的貪官們也紛紛定居悉尼,他們的大量湧入令悉尼房價不斷上漲。但這些前任領導不喜歡入住古老的唐人街,也不喜歡與當地貧賤華人交往。他們自發地形成一個對外封閉的新部落,只喜歡在悉尼高檔住宅區購買豪宅房車。
為了有別於舊唐人街,那些前領導及其子女聚居的好士圍、巴拉瑪打、車士活、艾士菲等地區也常被稱為“貪官街”,或“處長街”。而由平民自然聚居而形成的另一條新唐人街,則被稱為“上海街”。
目前,澳洲官方定位的唐人街正是位於情人港之畔的德信街。這裡是悉尼對外的旅遊視窗,悉尼市議會將之稱為“中國面孔”。有幸的是,這張“中國面孔”裡一個貪官都沒有。
舒暢來這裡閒逛,是因為對西餐已無法忍受。連續吃了這麼久的洋餐,他想起家鄉的醬油白菜就坐臥不安。可在這個地方,類似冬瓜、藕、大白菜、小白菜、蘿蔔、苦瓜等中式菜餚,在西人店裡根本見不到。更不用說那些花椒大料桂皮、腐乳榨菜海帶等稀罕物了。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舒暢打聽這些東西信德街都有售,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刻中斷了唐寧安排的“覺醒特訓”,帶著蘭卡飛奔而來。
嗯嗯,鳳爪、烏雞、五花肉,還可以買到燉湯的豬排、這類普通的食物,舒暢原先都不願拿正眼瞧,但現在看到它們就像見了親人一樣。
呀,還有魚肉,洋人店中的魚肉都是分割好的淨肉,魚肚是魚肚,魚排是魚排,乾乾淨淨,每塊都是標準克數,可這裡的,瞅著親切——連頭帶尾整整一條,完全中國風格。好,來一條。
還有中藥和補品,現在在國外買到中藥,不容易啊,因為連續性肝中毒事件,許多國家已禁止上架銷售了,這裡竟然能看到牛黃解毒丸、烏雞白鳳丸等等,還有人參、當歸、枸杞子……
舒暢悠閒地在貨架中選購自己喜歡的商品,在他身後的角落裡,幾個人卻忙翻了天,他們躲躲閃閃地尾隨著舒暢,跟蹤技術之拙劣,連收銀員都看得明明白白。
“先生,承惠,262澳元”,收銀員拿著找給舒暢的零錢,卻遲遲不遞過去,她使勁地撇著嘴角,示意舒暢注意身後的人。那些人笨到進超市一趟,都不知道隨手拿幾件東西,就空手排舒暢後面。
“你認為,這麼笨的人會危害到我?”舒暢笑著用漢語說。
第57章 沒抵禦這種誘惑的毅力
收銀員一驚,連忙垂下眼皮,一言不發地把商品裝袋。
舒暢安慰地補充說:“別擔心,這幫老外聽不懂漢語。”
收銀員鬆了口氣,但她仍不敢抬眼,只是低低地說:“小心點好,來這逛的死老外,多少都能聽懂幾句中國話。”
她的話裡帶有濃厚的蘇浙口音,嬌軟溫馨,舒暢有心逗她多說幾句,可收銀臺前排著長長的隊伍倒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出了雜貨鋪,舒暢站在街頭,望著長街發了一會呆。
這條街街口有一座古色古香的牌樓,牌樓下,屬於中國城的部分由兩條主要街道組成,街上,從書店、報紙店、雜貨店,到糕餅店、小吃店、早茶鋪,大大小小的飯店,店面名字一律是中國字。街上的行人90%以上是中國人,耳邊是耳熟的北京話和廣東話,讓你有一種走在故鄉小路上的錯覺。
舒暢深深吸了口氣,抬腳向前方的情人碼頭走去。他的遊艇就停在那裡,背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