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套是刻花酒杯,而最後這套刻花酒杯竟然把一幅藝術傑作雕刻上了杯壁……這簡直是對藝術追求的偏執,我不知道誰會花這麼大的功夫收集這麼多套酒杯,尤其是最後一套,這是大師級的作品,誰做的?藝術史上竟然沒有記錄。如果這酒杯拿到拍賣會上,它會震驚整個藝術界。”
美女們沒有注意到手頭的不起眼的酒杯,聽到麗莎的介紹,這才轉而注意這些身邊的細節。瑪拉當時正舉著杯子痛飲,聽到這話,她嚇得手一哆嗦,險些將杯子掉落在地上:“上帝呢,我居然端著一件偉大的傑作,卻用它來喝酒……你別告訴我這東西很值錢。”
一邊說著,瑪拉一邊小心翼翼的將杯子放在桌上,立刻取出手機拍照:“我要拍下它來,我要把它放在我的部落格上。上帝,沒有人會相信。”
圖拉姆的臉陰沉下來,舒暢突然用印度土語問麗莎:“你學的什麼專業?”
麗莎聽到熟悉的語言,臉上閃過一絲喜色,但她卻用英語回答:“藝術品鑑定……我聽說你也是印度人,你是哪個邦的?”
舒暢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迴避的說:“抱歉,我沒在印度生活過。”
這是事實,也符合舒暢的身份,因為他扮演的是個低等級的平民,如果說出真相會遭到麗莎的鄙視,而不說真相,會讓人以為他是生活在外國的印度僑民。
這也符合事實,印度僑民是亞洲第一大僑民團體,排列在其下的是華僑團體,由於印度在亞洲的咄咄逼人,印度僑民即使生活在南非,也活得很囂張。南非黑人敢搶劫華人,卻不敢搶劫印度僑民。
在印度國內反而不行了,嚴苛的種姓制度令平民出頭的機會並不多,能夠成為富豪的人群彼此都在一個交際圈裡,只要提起名字,大家都彼此知道。
舒暢回答完麗莎的問題,一邊向圖拉姆遞眼色,一邊轉向了阮黎兒,微笑著用越南喃語問:“阮小姐,你怎麼會想到搭乘我們的遊艇?”
第180章 每個女人都有一個精彩的故事
藝術品鑑定——這可是個好職業啊,全是與富豪打交道的活兒。能培養起這個愛好的女性,家裡一定有收藏的基礎。
其實,在亞洲這樣的國度裡,不僅僅印度,連越南都一樣,有機會、有能力出國留學的人都是些家境富裕、視野開闊的富家子弟,那位阮黎兒雖然一直沒開口說話,但想必她的家世也不簡單。
可舒暢就不明白,這樣兩名明顯的富家女怎麼會搭乘免費遊艇與人來一段曖昧的海上旅行。
那位阮黎兒柔柔的一笑,放下了酒杯。此時,圖拉姆乘機奪過瑪拉的手機,反轉鏡頭,猛著拍兩人的大頭照。
在閃光燈的閃爍當中,阮黎兒輕聲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祖父曾經是一名南越官員,美國人撤走之後,他跟著美國人跑到了國外。隨後的經歷,一如國內的遺孤一樣,祖父在國外成了家,祖母也因生活所迫,不得不帶著我母親與我伯父改嫁。
而後是越南的開放,祖父回來,接走了伯父一家,而我母親唯一的請求是送我出國。外祖父有自己的家庭,而我伯父連語言都不過關,根本無法應付國外的生存競爭,所以,我的生活費並不富裕。有時,我不得不自己打工。
瞧,我聽說,有免費的夏威夷之旅,並提供回程機票……為什麼不呢?所以我來了。”
越南語是一種小語種,現在並不富裕的越南沒有出國的多少旅遊者,阮黎兒不能當翻譯導遊。而她學的恰恰是語言學,除了當翻譯,不會幹別的,而紐西蘭又是個高福利國家,這樣的地方,連刷盤子的活兒都很難找,所以,她才不顧傳統,參加這次的曖昧之旅。
其實,一旦知道參加人員,人們也不會過多的非議。在紐西蘭這樣的遊艇之國,類似的海上旅行有很多,而在海上,可能會發生什麼曖昧,也可能是兩個人搭伴兒免除寂寞而已。
主客是兩位男人,陪客是四名美女,如果真發生什麼,那也不見得必然發生在她與別人之間,即使發生了什麼,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一段感情而已。想通了這一點,阮黎兒的說話越來越順溜。
阮黎兒的回答是用喃語說的,別人都沒有聽懂,她說完了,索菲已經端詳完那隻杯子,她沉著的向舒暢伸出手去:“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名經濟師,我希望多結識一些生意夥伴兒,希望這次旅行能和你成為朋友,也希望今後能有機會合作。”
與索菲寒暄過後,麗莎輕聲插嘴:“su先生……我可以直接喊你蘭卡嗎?我認為,遊艇裡並不適合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