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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逢亂世,勝者為王。逆天的奢望,只能白白害了愛侶萬劫不復。
我再不想讓莊碧嵐因我出事,而我這一生所有的夢想,也便就此結束吧!
裙帶被輕輕抽去,略帶顫意的粗大手指,緩緩摩挲於光潔的肌膚,激起了一層層的粟粒。我認命地閉上眼,隨他褪去上襦下裳,動作越來越放肆。
唐天重似乎有些訝異我的順從,嘴唇親在面頰,沿著脖頸一路往下,溫柔地遊移著,低低地喃道:“清嫵,信我,好嗎?清嫵,我真的會待你好。。。。。。”
我睜開眼,視線有些模糊,眨了好幾下,才將淚水硬生生地逼回去。
他正深深地埋於我脖頸間,散落的漆黑長髮柔軟地鋪在我肌膚上,低垂的眼眸只看得到兩扇黑黑的長睫,彎曲著少有的溫柔形狀。
“侯爺,放了莊碧嵐他們,好嗎?我。。。。。。我一定好好報答侯爺,侍奉侯爺一輩子。”我吸著鼻子,低低地哀求。
唐天重的身體僵了一僵,緊接著我的胸前猛地一陣劇痛,偏生又夾雜著陌生的愉悅,突然之間便席捲過來,讓我禁不住失聲驚呼。
他一口咬在了女子最柔嫩的部位,溫柔撫摸的指尖也加大了力道,毫不容情地重重一捏。
我驚惶地瞪住他時,他正緩緩抬頭,深黑的眼底有不加掩飾的痛恨和憤怒。
“你是在羞辱你自己,還是在羞辱我?”他冷冷地問,嗓子卻是暗啞的。
我不解。
莊碧嵐的生殺大權,我的生殺大權,俱掌握在他的手中,我哪裡敢羞辱他?唯盼順了他的心意,他能一時心軟,放了莊碧嵐。
至於羞辱自己,原也說不上,至少我清楚,他的確真心待我,並不是那等見色起意的輕薄小人。
唐天重聽不到我回答,眼眸裡的恨意漸漸轉作無奈。
他居然蒼涼地嘆了口氣,低沉說道:“罷了,你存心想羞辱我,也由你。瞧來這輩子都得不著你的心了,但你的人,卻休想離我半步!”
我來不及思索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雙腿已被他握得曲起,分開到兩邊。
赤誠相對的男子身軀陌生到可怕,我打著哆嗦,緊緊閉上眼,由著他擺弄。他卻似還不甘心,上前親著我的眼睛,想迫我睜開眼來。
我又羞又慌,努力將頭側了開去,越發將眼睛閉緊了
“你。。。。。。”唐天重竟比我還羞惱,低斥道,“你與他們一起時,也是這般不肯瞧他們一眼嗎?或者,你對著我,心裡還在想著他們?”
他們?
我驚惶地睜開眼時,身體驀地一重,尖銳的刺痛激得我弓起身來,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背上已是層層汗意迭出。
唐天重也似被驚到,頓住了動作,小心地望向我。
“沒。。。。。。沒事,有點兒疼。”我勉強笑了笑,淚水已禁不住滾落下來。
他沒說話,只是轉動黑眸,終於看向我手臂。
原來鮮豔如花朵般的硃紅守宮砂,只在這片刻之間,便像被風雨浸泡透了,逐漸地暗淡蒼白下去。
他的手指慢慢地在那處淡紅的痕跡上撫著,低低道:“原來。。。。。。原來。。。。。。”
他終究沒再說什麼,託著我的腰肢,扶緊我,讓我以儘量舒適地姿勢去承受他。
除了疼痛,還是疼痛,隱約有陌生的快感襲上來時,也迅速被身體的疼痛和心裡的彆扭衝散。
我再也沒有呻吟,甚至努力舒展著身體,忍著不適去迎合他,卻終究忍不住自己的淚水潸潸,竟從頭到尾不曾斷過。
不知什麼時候,他悄然將我放下,扶了我並頭躺下,一雙微凹的漆黑眼睛,散去了白日的威凜,有些無措地凝視著我。
雖是初經人事,我還大致明白他根本未能盡興,不由畏怯地向後縮了一縮,然後揹著他躺著。他也不說話,只是從背後攬住我,把我的身體往他懷裡挪了挪,再也不肯放開。
第一次和一個男子同枕而臥,本以為我多半又會整夜輾轉難眠了。可大約因為太累太疼的緣故,我居然不久便睡著了,並且昏昏沉沉一覺睡到了天亮,連夢也不曾做一個。
醒來時唐天重早不在枕畔,無雙、九兒笑嘻嘻地上前侍候,說道:“侯爺可真細心呢,一早趕著去上朝前,也不忘吩咐預備下香湯,等姑娘一起床就可洗浴。”
我撫著頭坐起時,九兒又拿出一個白玉匣子,笑得有點兒古怪,“後來他又叫人送了這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