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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有多寒暄,直接說正題,自身散發的帝王之氣讓除了丞相以外的人不禁面面相覷,惟恐自己一個不慎惹怒了帝王。

“想必在場的各位都知道秦餞霪雨之事。”

丞相泰然自若的坐著,手自然交叉,好似早已知曉帝王今日召集三品以上的官員所謂何事,其餘的人都轉動著眼珠子,企圖找到什麼理由搪塞過去。雖然帝王登基已有半年,可是顯少發怒,他們除了害怕帝王身上自帶的王者氣息,基本都屬於心裡沒底的以丞相為主,如今丞相沒有表態,他們就要趕緊幫丞相找到一個理由,除了太尉。

“霪雨自朕登位之前便已開始,除了中間月餘無雨能稍事歇整外,秦餞城內約莫半年內都處於綿綿細雨中,再如此下去,瘟疫爆發是遲早的事。”

“這……”坐在丞相身側的御史大夫才開口便發現不對,引來同僚們的注視。

“張御史要說什麼,但說無妨,朕不會怪罪於你。”

御史大夫頓時為難的投以一個求助的目光給丞相,可是丞相沒有任何舉動,再看看身邊的太尉,也只能看見太尉的官帽,沒有辦法,只能說出心中所想,“陛下,臣以為霪雨乃天相天註定,臣等不能制止,如此一來只有等瘟疫來了,才能做出措施。”

“看來張御史是主張火來水滅,水來土淹之策了。”凌淵晟似笑非笑的看著御史大夫,逐漸讓御史大夫不堪壓力,手心冒著冷汗,不知如何作答,慌亂的看向自己的靠山——丞相芮誠。

芮誠這次沒有選擇不理會,“陛下,張御史這話不無道理。如今秦餞陰雨連綿,幸而沒有造成水災。陛下擔憂亦無錯,如此下去瘟疫必犯,可是瘟疫沒有爆發,防禦之法無,只能坐以待斃。”

“坐以待斃?”凌淵晟嗤之以鼻的回道,看向魏晏,“命人傳慕陽封進宮,還有八王爺前來凌傲宮。”

“諾。”

“陛下,慕陽封老臣早有聽聞,他是國都有名的青年才俊,小小年紀便已經是聞名遐邇的神醫,原來陛下早已有應對之法,”投了個暗示的眼神給御史大夫,“看來臣等不及陛下一半的慧根。只不過八王爺也召來……?”

“是啊,陛下,八王爺生有殘疾,不能委以重任啊!先皇遺照也說過,此生八王爺只能做個閒散王爺。”御史大夫連忙接上話,說完後不由順了下胸口,丞相這招用得妙啊!在他誇讚的同時卻沒有看到丞相瞬間垮下來的臉。

“生有殘疾?”凌淵晟挑眉、目露寒光朝御史大夫看去,滿意的看到御史大夫縮著脖子,“朕的八弟是否有殘疾,御史大夫可以問問丞相。”

“陛下,御史大夫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張御史,宮外的人以訛傳訛還說得過去,你可是專門管這個的,怎麼也敢將道聽途說的事信了?”沒有一絲偏袒,丞相表現得比凌淵晟還要生氣。

凌淵晟很是自得。雖然他看不慣丞相一人做大,可是某些方面來說,這位丞相又是每任帝皇都會珍惜的忠臣。他很清楚丞相生氣的原因,原因有二,藉機給了御史大夫一個機會,他又扯出其他的亂子,還有便是御史大夫侮辱了丞相最尊敬的皇室。

那雙觸碰刻板的手比起後宮女侍做慣粗活的手還要粗糙,李大人好奇的同時,對這瞎眼的男寵無來由有了一絲敬佩。陛下和太后同時封鎖了這男寵有缺陷的事,讓多年沒有交集的陛下和太后第一次做了相同的事。

“李大人,這刻板我已經反覆摸了總共十遍,大概能記出基本的圖形了,可以告訴我這是什麼字嗎?”

“公子客氣了。”李大人沒有看低面前的人,不是怕這男寵外表看來來怕事,而是覺得這人是真的很虛心學習,沒有一個老師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學生努力,“公子,這字叫凌,按理來說,字應從簡單到難開始,但臣以為識字應先學習何為‘國’。”

“李大人說的很有道理。”原來那比劃就是凌國的凌字,好像很漂亮?“李大人,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教我兩個字嗎?”

“公子請說。”

“中、國。”

很明顯,這也是國家名,可是李大人卻不知道這個國家,“臣下次會命人準備。”

主殿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傳入偏殿,摸著第五塊刻板的手在聽見熟悉的稱謂後,在刻板上逗留許久。

“公子?”李大人不禁跟著豎起耳朵,半晌才嘆氣,道:“陛下這是準備派人前去秦餞城中啊。”

“秦餞?”

“恩,秦餞是凌國偏北方的城,多年來都算富庶,但是在陛下登基前兩月便有了霪雨之象,至今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