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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這話直接讓凌淵晟樂了,“如果慕陽聽到你這話,你大概不會再出現在朕面前。”摩挲著腿上人的唇瓣,“朕只不過讓他研製能讓一個人痴傻的藥,卻並未說是給母后用的,一直以來你卻一直以為朕是為了母后?”他巴不得太后永遠活在痛苦的記憶裡,也不會讓她如此簡單的遺忘過去。“慕陽知道朕是為了誰研製,所以……你就為了自己平白的猜測,就急匆匆的進宮?”

“是慕陽說他喜歡的男子就是你!”鰲風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敢這麼大聲的吼出來,說完後鰲風烈有一瞬間的窘意,只是掩藏得很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聽到那個答案,就馬上來到皇宮。

也只有鰲風烈會相信。

凌淵晟無奈的說:“如果他真的愛慕朕,朕可以直接封他為男妃,你懂嗎?”

第二十九章

魏晏將足足有十五塊以上的刻板依次整齊的放到瑕桌前,“公子,陛下讓您在偏廳學習,一會兒教您的人來了,您喚他李大人便可。”

“嗯。”瑕唯唯諾諾的回道,心裡卻是一點底都沒有,他原本以為陛下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隔天就帶他來凌傲宮,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魏公公還在不在他不清楚,粗糙的手猶疑了幾分後,終是觸碰上那些木板上,很是新奇,就與昨天第一次靠觸碰知道自己的名字大概是什麼形狀後一樣。

倘若前世的他能懂幾個字,在楠楠被帶走的時候,也不至於……連警局在哪裡都不知道,也不會讓楠楠……落得他的下場。

魏晏帶著些許惋惜的表情看著瑕,輕腳走出偏殿,回到凌傲宮的主殿,對著他的主子凌淵晟行禮道:“陛下,奴才已經準備好,只要李大人來了便可。”

“嗯,他說什麼了嗎?”凌淵晟畫筆一揮,隨口問道,卻並不在意,所以魏晏說了什麼,他也沒聽清,繼續看著自己的摺子。

將御筆放在玉筆架上,“魏晏。”

“奴才在。”

“傳丞相一干重臣前來。”

“諾。”

芮誠難得愜意的在家裡逗鳥,沒想到這才短短半天,聖旨就召喚他了,長長的嘆了口氣,對身旁挨著、年僅九歲的唯一嫡孫說:“芮升,你在這裡練習,祖父要去趟皇宮,嗯?”平素高深莫測的丞相在唯一的親人面前,格外像民間一個普普通通的祖父,撫著孫子頭頂,弄亂了孫子的總角(PS:幼童把垂髮紮成兩結於頭頂把頭髮紮成髻,形狀如角,因而也用“總角”來代指人的幼童階段),凝神用那雙睿智的眼睛對早智的孫子說:“芮升,還記得祖父和你說的話嗎?為臣子必……”

芮升沿承著祖父嚴肅的模樣,一本正經往下道:“——為臣子必忠於陛下。陛下有錯,為臣子必委曲求全、周旋諫諍,引君王於正道,苦諫若觸怒陛下,或死或辱、緘默承受,才不負忠臣孝子之美名。祖父,升兒都記著的。”

投以一抹欣慰的笑意,芮誠意味深長的說:“祖父不僅要你背出來,更要知道其中的意思,今日祖父再教你一句,你要仔細聽好。”

早已失去天真之色的芮升認真的聽著祖父用他一貫沉穩、深斂的語調幽幽的說:“為臣者不能為陛下分憂,即有過。”

“升兒記住了。祖父進宮吧,升兒會一個人去書房溫習書本。”芮升沒有抱怨祖父又一次違背了陪他一天的諾言,懂事的回答。

“恩,祖父走了。”

“升兒送祖父。”

魏晏看那懂事的丞相孫子一直在大門口守著,直到連他都看不見了為止,對著轎子上氣定神閒,閉目休息的丞相道:“丞相大人有個好孫子。”

“可惜的是,本丞相也只有這麼一個孫子而已,只望百年歸老後,有個黑髮人送終,足矣。”

魏晏笑而不語,丞相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他很清楚,此時不回答是最好的。

丞相到的時候,其餘一品以下、三品以上的官員已經在凌傲宮宮外等候,齊齊對丞相低頭,“下官見過丞相。”

芮誠揮動衣袖,“都是同僚,不必多禮。”

魏晏適時開口,“奴才要打擾各位大人的寒暄了,陛下已經等候已久,請先入殿。”

“魏公公說笑了。”丞相手往前伸,示意魏晏開門。

帶著沉重的吱呀聲,厚重的紅木門被開啟,“陛下,人已到齊。”

“賜坐。”凌淵晟手放在御臺上,一雙看不出態度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為首的丞相,還有一臉懼意的太尉。等所有人入座後,凌淵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