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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是不是幸福的。弟子別的不敢誇口,只要是嫁到我張家的媳婦兒,各個都是幸福的。這些門親事裡面,也沒有一門是弟子仗勢凌人強定婚約的。不信的話,前輩可以去查檢視。”

“嘿嘿,這是你的家事,跟我又有什麼相關。可是,你既然對他們一心一意,為什麼還要去再找知音呢?”

任盈盈又問道。

“哎,這只是在下的一個奢望罷了。現在的江湖暗波激盪,日月神教與我們五嶽劍派積怨甚深,要想化解絕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五嶽劍派之內,左冷禪野心勃勃,妄圖五派合一,弟子雖然不才,可畢竟是華山掌門,在這種情況下,又怎可能脫身歸隱呢。我想找一個知音,只不過是想在兇險的江湖之中,多享受片刻的安寧罷了。”

“哦……你,你想化解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恩怨嗎?”

任盈盈奇異的說道,忽然,她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這……談何容易啊?”

“事在人為嘛。”

張勇霖淡然的說道。接著,他站起身來,深深一禮道:“前輩,那過幾日弟子就來學琴了,弟子此來洛陽,為的是金刀王家的一樁公案,這兩天時間上可能有點來不及。”

“金刀王家的公案,那是什麼事情啊?”

任盈盈奇怪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三個月前,王家的千金王家麗殺了塞北明陀木高峰,現在漠北雙熊,還有白板煞星趕來尋仇,弟子要先打發他們,才能安心學琴。”

任盈盈點了點頭,輕輕的嘆了口氣:“那你去吧。仇殺之事,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張勇霖辭別了任盈盈,一路上心裡是奇怪連連,沒想到這任盈盈竟然沒有刁難自己,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自己跟著她學琴了,這麼一來,時間有了親近的機會肯定不少了。至於漠北雙熊,要趕緊找到他們,按任盈盈的意思,解決了他們,也免得他們在糾纏王家,耽誤自己學琴。

張勇霖邊走邊想,穿過了兩個衚衕。忽見前面衚衕口處,站著兩人,一個又高又瘦,一個又矮又胖。張勇霖嘴角輕輕一笑,這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兩人正是漠北雙雄。

見張勇霖渾然不懼的走了過來,高個子問道:“小子,你是不是華山掌門張勇霖啊!”

正文 第097章

暮色沉沉,張勇霖一臉的平靜,他緩緩的抽出長劍,手腕兒一抖,“唰”的一下舞了一個劍花,接著劍隨手轉,從前向後轉了一個半圓,背在身後,輕聲笑道:“不錯,正是在下。不知兩位英雄尊姓大名啊?”

張勇霖話語淡然恬靜,就像根本就不認識兩人似的,除了沒有拱手施禮之外,依足了江湖規矩。張勇霖嶽馳淵停一般的往那裡一站,倒也頗有江湖高手的氣概,漠北雙熊陡然也收了輕視之色,正準備按江湖禮節打個招呼再戰。

哪曾想,張勇霖話音剛落,就見他身形陡然一晃,長劍不知何時已經橫握在手,劍尖一點,直直的指向高個子的咽喉。那高個子顯然沒有料到張勇霖說動手就動手,一代宗師陡然之間就變成了偷襲的小人,當時來不及招架,只能堪堪的連退數步才躲過張勇霖的長劍。

張勇霖一劍逼退白熊,劍尖一轉,長劍圓轉如意,時而如煙雲鎖山,詭異難測;時而如靈蛇輕舞,俊秀飄逸,這劍法猶如水銀洩地一般,一層層鋪灑過去。對方破綻暴露之時,長劍猶如青蛇吐芯,迅捷快猛,端的是有進無退,一招傷敵;如果對方拼死狂攻,以命搏命,這劍法卻又彷彿隱入著灼灼的劍光之中,似乎到處都是張勇霖的長劍,可漠北雙熊想碰到張勇霖的劍柄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漠北雙熊越打越是心驚,轉眼間20多個回合下來,兄弟兩人都掛了彩,兩人呼喝連連,拼死力鬥,心中卻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忽然,黑熊高喝一聲:“夜貓子,你tmd還不出來?再不出來,老子們就交待在這裡了!”

“急什麼,來了!”

一個陰沉的男子聲音,突然從房頂傳來,伴隨著這聲音,是一張巨大的漁網,從高向低撒了下來。

張勇霖暴喝一聲,長劍前送,一招無邊落木逼退兩人,接著右腳狠狠一踹地,身子猶如閃電一般飛快的後退閃過漁網。他雙腳還沒來得及落地,身後的街口處陡然閃過一個人影,明晃晃的一把大刀,直直的戳向張勇霖的後心。

張勇霖一聲長嘯,提氣縱身,左手握拳狠狠向左側的土牆上狠狠一擊,土牆微微搖晃,“簌簌”落下不少的塵土來,張勇霖也接著這一擊之力,身子生生的向右平移了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