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營造一個良好的發展環境,還得政通人和,像現在這樣雞飛狗跳泥沙俱下的,還能幹成個屁的事情?”林宇說到這裡,就有些憤怒了起來,破口大罵道。
“是,小叔您教訓得是。”趙銘洲額上的汗珠子噼哩啪啦地往下掉,其實小叔這麼罵也是把他罵進去了。
“這樣吧,你也別閒著了,該展開反擊就展開反擊吧,這個時候不能再手軟了,如果手再軟半點兒,那就是對楚海市的未來犯罪了。”林宇在那邊輕哼了一聲說道,聲音裡透出了一股冷森森的殺氣來。
“小叔,是不是您早就已經布好局了?”趙銘洲就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是早就布好局了,而是已經忍他們久了。這樣三番五次沒完沒了地欺負你們,還真以為我林宇是吃素的。反擊的事情,你不必出手,等著就是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該做什麼做什麼,楚海政界大亂,人心惶惶,正是你現在樹立威嚴的好機會。你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反擊,而是平定人心。”林宇就向他指示道。
“是,小叔。”趙銘洲立馬立頭應道。同時心中一片興奮,昨天他還說讓自己兩個人處理呢,不過看情形,小叔是終於被惹急了,要親自出手了。
“被人罩著的感覺真是爽啊,可以甩開手腳大幹一場而不必擔心任何來自背後的陰刀冷箭了。”趙銘洲心下竊喜著,終於放下了陳慶才的事情,而是重新坐回到案頭,準備下午要召開的一場黨風廉政建設方面的全市黨員幹部大會。
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陳慶才的後手(上)
星雲賓館。
陳慶才坐在椅子裡,望著對面的龐局長,雖然經過了大半夜的訊問,依舊神采奕奕,淡定從容,看不出半疲倦的感覺來。
反倒是對面的龐局長還有其他兩個問訊人員倒是滿臉的疲倦神色。也是,從昨天晚上開始,驅車到了楚海之後,結果就沒消停著,先是劉振東來舉報,連夜去“抓”趙銘洲的“現形”,接著就審了小半夜,然後就放人了。不過之後就對劉振東惡意舉報的事情又進了連夜突審,現在還沒審出結果來。正審著呢,結果白河縣的縣委書記、副縣長又帶著人上來了,同樣也是舉報,舉報的是市政法委書記陳慶才。於是又連夜把陳慶才給提過來了,一直審到現在,不過看結果,好像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陳慶才,如果照你所說,這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給了你百分之十的乾股,是這樣麼?”龐局長就問道,這也是今天審訊問題的重中之重了。
“沒錯,就是有人陷害我。”陳慶才就點了點頭道。
“那倒底這些乾股你收了沒有?”龐局長儘管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卻依舊說不出的威嚴來,一對眸子緊攝著陳慶才問道。
“我收了,現成送上來的把柄,為什麼不收?”陳慶才呵呵一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登時,所有人就興奮了起來,這是不是就喻示著陳慶才已經要開始交待了?
“你知不知道收下這些乾股倒底意味著什麼?”龐局長就放下了筆,猛地“啪”的一拍桌子,怒視著他問道。
“我同樣知道,這意味著我已經違反了,半隻腳已經踏進了監獄裡面去了。”陳慶才聳了聳肩膀,呵呵一笑道,他這副無所謂的樣子登時就激怒了旁邊的一位紀檢幹部。
“你既然知道了,還要這麼做?”小張怒喝了一聲道。
“這位同志,話可不能亂講,我收是收了,但我可沒收進自己的腰包裡,而是直接就去了市紀委,交自交到了紀委書記的吳雪巖的手裡,並且,當時還有兩位市紀委常委在場,可以為我證明。更重要的是,市紀委也給我出示了收到這份乾股的正式收據。”陳慶才就擺了擺手,慢條斯理地說道。同時拿過了自己的公包,從裡面抽出了一張字據,向前一遞道。
小張就趕緊走過去拿過了這張紙條,只見上面清楚地寫著,“市政法委書記陳慶才上交天鑽地產公司董事長何飛揚行賄公司百分之十干股股權書一份。”下面還蓋著市紀委鮮紅的大印,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騎縫兒章,絕對不可能假造的。
“這”小張拿著這個字據,登時就懵了,還真他媽邪門了,這倒底啥情況啊,來到楚海市居然就是破事兒不斷,查一個沒問題,再查一個還沒問題,而且還淨能整出這些彎七拐八的事兒來,弄到最後都是白費勁一場,實在讓他夠鬱悶的了。
“馬上把紀委書記吳雪巖叫過來,包括當時的證人,核實一下具體情況。”小張皺了皺眉頭,就轉頭向旁邊的一個工作人員吩咐道,同時將那個證據遞給了龐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