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當年所用的舊東西,關爺看合不合用!”
關山月忙伸手接過,開啟一看,盒子裡是金針、玉刀等物,是應有盡有,齊全得很,當下點頭笑道:“是再合適也沒有了,金掌櫃的這盒東西頗為名貴,足見金掌櫃的當年是位有名的高人!”
金掌櫃的赧笑說道:“說什麼有名的高士,老朽聽來只有汗顏慚愧,懸壺濟世十多年,難及關爺那麼一眼!”
關山月笑了笑,道:“金掌櫃的忒謙……”
他沒有多說,捻起幾根金針,在燈火上燒了燒,道:“查長老忍著點兒,我要下手了!”
查桐笑道:“老弟臺只管下手,便是刮老要飯的骨頭,老要飯的也不會哼一聲,何況幾根針兒?”
關山月道:“那就好,記住,查長老,第三針落後,請提一口真氣咳嗽一聲,然後把氣逼向‘將臺’!”
話落手起,轉眼三針扎入那適才所點六處大穴中的三穴,容得查桐重咳一聲,後三針飛快紮下!
這六針,直看得那位金掌櫃的瞪目愕然,驚駭舌咋!
扎畢,關山月笑道:“查長老,請睡一會兒!”
未見他出手製穴,卻見查桐緩緩閉上老眼!
但,怪事倏生,就在這轉眼工夫中,查桐背上那隻色呈烏黑的掌痕,已然縮小成半個拳頭大一塊!關山月毫不怠慢,執起玉刀在那烏黑一塊的中心上劃了一個口子,那地方的肌膚,竟然像塊豆腐,一劃即破,刀起處,由那破口裡,流出一股腥臭的烏血,足足流了大半碗,查桐背上那塊肌膚恢復常色!
擦洗乾淨後,關山月自盒中拿出一些金創藥敷了上去,一直到包紮完畢,抽出了那六根金針,他才吁了一口大氣:“行了,查長老不礙事了……”
再看查桐,已然是昏昏入睡,而且睡得十分香甜!
金掌櫃的至此像是心神返了舍,驚歎說道:“關爺,這……”
關山月擺手截口笑道:“別忙,金掌櫃的,查長老還得服二帖藥,請記住,然後麻煩金掌櫃的寫下來找人去藥鋪跑一趟……”
接著,他—口氣說了十幾味藥材,最後說道:“金掌櫃的,記全了嗎?”
金掌櫃的滿臉感激激動神色,道:“老朽記全了,多謝關爺傳授!”
關山月沒多說,笑了笑,道:“那麼,金掌櫃的,這交給你了,我要回房歇息去了!”說著,他開門行了出去!
金掌櫃的吹了燈,連忙跟了出去,道:“關爺,天不早了,您要不要吃點什麼?”
關山月剛要答話,只聽步履響動,那瘦小店夥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白著一張臉,近前忙道:“金掌櫃的,不,不好了……”
金掌櫃的臉色微沉,道:“什麼事慢慢的說!”
那瘦小店夥點了點頭,忙道:“是,是‘九門提督’的差爺……”
關山月一笑說道:“我明白了,小二哥,‘九門提督府’來人了,而且是衝著我來的,對麼?”
那瘦小店夥一連將頭點了好幾點!敢情那年頭兒百姓見不得官!
金掌櫃的臉色一變,喝問道:“他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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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店夥往身後一指,剛要說話!一陣穩健輕捷的步履聲由前院傳了過來!
關山月雙眉微軒,笑道:“金掌櫃的,事不關你,你最好避一避!”
金掌櫃的臉色變了變,略—遲疑,掉頭要走!
無奈,已經遲了,那步履聲已至後院門,只聽一聲沉喝傳了過來:“你要上哪兒去?站住!”
金掌櫃的一震停了步!
適時,後院門兒裡,並肩跨進兩個身穿長袍,髮辮拖得長長的,腰裡鼓鼓的中年漢子!
這兩個,一般地白淨臉,但一樣地臉色陰沉,掛著狡猾陰詐的微笑,充分顯示出他一肚子壞水!
一進後院,那兩對目光首先掃上了關山月!
金掌櫃的卻急步迎了上去,賠笑拱手說道:“二位爺是……”
左面那名中年漢子一擺手,喝道:“沒聽你這夥計說麼?‘九門提督府’來查店的!”
金掌櫃的“哦!”地一聲忙道:“原來就是二位爺,老朽有眼無珠……”
右邊的那名,突然開口說道:“你老哥就是這兒掌櫃的?”
金掌櫃的半轉身軀,忙道:“是,是,(奇*書*網。整*理*提*供)老朽就是金一貫……”
中年漢子抬手一指關山月,道:“金掌櫃的,這個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