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幾年前的萍水相逢,白忻卉早就把這個人淡忘了。所以一直以來她只覺得阿延面熟,卻想不起來他長得像誰。但今天在見過大頭何之後,她的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阿延和大頭何長得很像,應該說是非常像。
如果他們兩人一起手牽手上街的話,一定會有人說他們兩個是父子。
這世上真有兩個毫不相干的人長得如此之像嗎?白忻卉茫然了,當這個問題擺到面前的時候,她突然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她就這麼在迷茫中洗完了澡,吹乾了頭髮,然後鑽進被窩裡,腦子裡依舊還在想著這個事情。按理說大頭何和阿延是不會有關係的。大頭何姓何,具體叫什麼白忻卉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他的姓氏。而阿延是姓孟的。當年送到福利院門口時,他的被褥裡夾著張紙條,上面就說他姓孟。
一個姓何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姓孟的五歲孩子,怎麼看也無法將他們聯絡起來。
白忻卉越想越覺得煩躁,拿起手機想給段輕哲打個電話,卻發現手機沒電了,於是只能做罷。她裹著被子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