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平均每週治療一到兩次,但是林彬是個例外,他幾乎天天都泡在治療中心,和斯華關在辦公室裡,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他們是不是早就認識了?”楊君問。
“不是。”東方搖了搖頭,“林彬頭幾次上治療中心的時候,和其他病人一樣,斯華明顯不認識他。”
“他們在商量什麼?”楊君問。
東方攤了攤手,表示不知道。
斯華心理治療中心2003年底的那次大換血也來得奇怪,事先沒有任何徵兆,年底前開會的時候,斯華忽然說要治療中心管理存在嚴重的漏洞,已經沒辦法解決問題,唯一能挽救中心的辦法,就是更換全體員工。這事當時引起了大家的強烈憤慨,但是斯華為人一向強硬,全中心的人集體對抗也沒改變最終的結果。說到病人資料的丟失,這些人都感到吃驚,說是從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東方特意詢問了林彬失蹤前的舉止,然而,由於他和斯華每次會面都在斯華的辦公室內,房門緊閉,誰也不知道在他失蹤前和斯華商量過什麼。
有件事情一直讓東方覺得十分困惑:斯華是個臭名昭著的新納粹主義分子,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病人來找他為自己治療心理疾病呢?
對這個問題,他得到的回答驚人的一致:“這人雖然是個法西斯,但業務水平的確無人能敵!”
“你不是在調查林彬嗎?怎麼老問斯華的事?”楊君問,“你不會是對他的理論感興趣吧?”
“是有點興趣。”東方承認道,“我現在還沒想明白。”
“這可有點危險。”楊君提醒他。
“我知道。”
對那11人的調查幾乎一無所獲,儘管如此,東方卻有種感覺,林彬的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也許是因為和斯華這樣一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