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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真有之,除了能被公眾娛樂以及對此始終保持正確態度之外( 天涯版主對“貴族帖”的評論:“他們究竟是不是真貴族,大部分網友並不在意。關鍵是他倆都自稱上流社會,而且論戰勝得極其痛快。”在這一點上,周、易的表現皆堪稱專業到位 ),唯一的識別標準不是別的,正是對“下流社會”的歧視。一個人有錢,只能被稱為富人;當一個以上的富人同時進入了一種有組織有紀律的狀態,上流社會方才得以成立。歧視,沒有商量的歧視,正是上流社會不變的紀律,它使“上流社會”成為像國族那樣一個堅不可摧的“想象的共同體”,同時還確保了所謂貴族精神及貴族氣質的成立,此二者,正是作為被歧視方的公眾的永遠不變之追求,這才是真正的史上最強。上流社會一旦放棄一貫的歧視,非但上流社會不復存在,下流社會也將瓦解,最嚴重的後果,就是此想象共同體的解體。上、下流社會的身份認同及連帶的歧視和反歧視,都建立在這個共同體之中,互為慾望物件。齊澤克說:“正是在幻想的核心中,我們所遭遇的是同他者的慾望之間的關係,是與後者不透明性之間的關係:在幻想中上演的慾望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他者的。”這種幻想的力量是如此官能性地強大,以至於“不得不定位‘我思故我在’這種強迫性神經病式的看法”。此意義上,《 一場虛擬世界的反歧視大戰 》的主戰場,實在是一個恰當得不能再恰當的空間,當然,更是一個強得不能再強的標題。

憎人富貴嫌人窮——這是粵語對人性的一個基本判斷,也是結成想象共同體所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