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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生出一絲得意之情來。

還是老孃打地一手好算盤,此舉不僅討了大奶奶歡心,讓大奶奶能夠名正言順往白姨娘身邊安人,還為自己討了個美嬌娘,簡直一石二鳥!

待會兒出去外面,定地給她帶份全福樓的紅燒蹄髈!福來在心裡合計著,只覺得這日頭似乎越來越曬似的,免不得自己又倒了杯水,匆忙灌了,將杯子輕輕放好。

左等右等,白蒼終於拿著方才那個盒子走了出來。

她臉上帶著歉意道:“讓福管事久等了,我原想把那支綠頭簪賞給柳梢當嫁妝,卻不知放在何處,找了許久也不曾找到,福管事可否多待片刻?”

“姨娘莫急,慢慢找便是。”福來心裡簡直樂開了花,看來這綠頭簪一定價值不菲,日後柳梢嫁過來後,還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不曾想,還能小賺一筆!

白蒼見福來額頭冒著一層細密的汗珠,臉上也範著一層輕微的潮紅,不由拿了擱置在一旁椅背上的帕子遞給他,“福管事擦擦汗吧。”

福來簡直有些受寵若驚,又覺得此舉不妥,有些惶恐地道:“這帕子乃姨娘之物,小的不敢用。”

白蒼捂唇輕笑,眼波流轉,別有一段韻味,“你沒見我是從一旁拿的?這並不是我之物,至於是誰的,你心裡還不清楚?”

福來面上一喜,伸出雙手接過,“謝姨娘賞帕。”

微風吹過,一股甜香襲來,福來只覺得氣血上湧,腦子有些不聽使喚,兩手一轉,反手捉住了白蒼遞帕子的手。

“福管事這是做什麼?”白蒼臉上閃過一絲訝異。

福來眼裡漸漸瀰漫著一層猩紅,面上的潮紅愈發地重,心裡像有成千上萬的螞蟻撓著他,誘哄著他,蠱惑著他,面前的女子面容已不那麼清晰,卻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身上的燥熱急需紓解,福來一手緊緊抓著白蒼,一手不耐煩地扯了扯衣領。

“你快放開我!”白蒼面上閃過一片慌張,抖著聲音連連大叫:“柳梢,月裳!”

柳梢和月裳聽到聲音,急忙跑出來,看到這一幕,俱是大驚失色,“福管事,你怎可做出這種事?還不放開我們姨娘!”

福來此刻哪裡聽得進她們的話,反倒是手上一用力,將白蒼硬生生地往前拉了一步,若不是柳梢眼疾手快,扯住她另一隻胳膊,只怕白蒼此刻已被拉進了福來的懷裡。

“福管事,你若再不放手,我便喊人了!”月裳在一邊兒用力地掰他的手,見他不聽,手下一個用力,狠心掰折了他的拇指和食指關節。

伴隨著兩聲“咔嚓”之響,福管事忽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急忙脫了手,捂著自己的右手連連抽冷氣。

楊媽媽趕來時,看到的就是白蒼面無血色,渾身癱軟地倚在柳梢懷裡,目光呆滯,眸中滿是驚恐之色,而她的寶貝疙瘩,則捂著自己的右手,一臉痛苦。

鬧出這麼大的陣仗,看了這麼久的戲,也得進去摻和一筆不是?霜姨娘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頭如意,慌慌張張地從西屋趕過來,大驚失色道:“哎呀!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白蒼目光茫然地看著她,又看看楊媽媽,忽然“哇”地一聲,將臉埋在柳梢懷裡,大哭起來。

肩頭鬆動,聲音撕心裂肺,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

“究竟發生了何事?”楊媽媽拉過自己兒子上下瞧了一番,沉聲問道。

福來在最初的痛楚和躁動過後,已緩緩清醒了過來,事到如今,不管為何會造成如今這副局面,總之是他做錯了事,不知天高地厚地冒犯了莫熙寧的姨娘,也不知會有怎樣的處罰等著他。

福來心思忐忑地對著白蒼迎面跪下,“小的一時糊塗冒犯了姨娘,請姨娘責罰。”

楊媽媽只覺得氣血上湧,險些昏了過去。

“你這是被曬昏了頭,還不起來,莫在姨娘面前胡言亂語!”她急忙跑過去,想要把福來從地上拉起來,奈何福來龐大的身軀,她拉不動分毫。

“你不要自己的前程了麼?”見來硬的不行,楊媽媽只得壓低聲音,在自己兒子耳邊低聲警告道。

這一切原就是個局,怪就怪自己疏忽大意,竟中了這個狡詐女人的套。

此事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不是他想賴就能賴掉的,認錯態度誠懇些,或許還能換來一個從輕發落。

“娘,您莫拉兒子,是兒子做錯了事,您便讓兒子給白姨娘多磕幾個頭,以減輕兒心底的愧疚。”福來說著,不顧楊媽媽焦急的神色,對著白蒼“咚咚”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