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怵他,我找我的老婆,和他有什麼關係。
“我管你是誰,一個小癟三,土包子。”
“我是徐麗的老公。”
“她的老公?她的老公會長成你這模樣?”他又狂笑起來。
我後悔沒有帶槍,否則我會讓他笑破肚皮的。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走。”徐麗對我說。
“我要你跟我一起走。”
“這……”徐麗為難地看了看王老大。我剛要上前拽徐麗,就被身後的兩條大漢攥住了胳膊。
王老大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摔,惡狠狠地說:“媽的,掃興,咱們走!”
我的胳膊被鬆開了,王老大帶著兩個保鏢走了。
徐麗撲進我的懷裡,一邊哭一邊狂吻我。我像是一株被暴風雨吹打的青松,巍然屹立。此時此刻,我的大腦也像木頭一樣沒有思想。
錯亂 二十(3)
“我不愛他,我只愛你。”她用眼淚洗著我的臉說。
“我知道,這裡有情無愛,不會產生真正的愛情。”
“原諒我,天,我是你的,我永遠是你的。”她的吻加大了力度。
“有些事情是要靠行動來證明的。”我沒有激|情,因而無法相信她的話。
“我們回家吧,以後我再也不來了。”
“做不到就不要說,你是屬於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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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屬於你的!”她幾乎喊了起來。
“那好,我們回家吧。”
臨走時,徐麗把《愛之夢》摘了下來,用來表明她和這裡訣別的決心。在我們步出舞場的時候,樂隊奏起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舞曲,聽起來像是哀樂。
10月1日是父親的大喜日子。一大早,畫家們就自告奮勇地佈置起來,他們用非凡的想象力,把古色古香的小院搞得面目全非。在北房的門口,畫家們用三合板釘起一面牆來,上面畫了半截教堂,教堂裡面是舉行婚禮的主要場所,外面是舉行宴會的地方。一條紅毯從院門口一直鋪到教堂門口。院子裡的幾棵樹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