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這麼久,何祺也該耐不住了。不待白召反應,我上前抓住他的手,略帶懇求道:“我還有事沒有了,先生和我師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不可強行劫獄,必要時可以向康王府尋求援手,嘉國夫人一定有辦法招募一批刀客幫你。”
“樓主——”
白召一句話未說完,我感覺地震了兩震,驚詫中急忙抓住身旁的扶手,道:“怎麼回事?”
“是投石車,金兵正朝我們這個方向砸巨石,樓主,現在這裡很危險,你還是跟我走吧。”好像為了驗證白召說的,地上又震了一次,這一回桌椅晃了晃,移了位置。巨石砸落的響聲撼天動地,接著是撩人心絃的聲嘶力竭。
雖然澶州百姓中只有極少老弱婦孺,但之前北門一戰,多出那麼多傷員,身體大多沒有恢復如初,不知他們此時面對投石車要怎麼躲避攻擊。
我留下隨時都有被石頭砸到的可能,可九爺不在,若是連“嘉國夫人”都自顧逃命走了,那剩下的將士們該怎麼想,屆時軍心不穩,豈不是便宜了金兵。
想著,我漸漸鎮定下來,忽略房梁被震得咯咯響,掉落的細碎塵土,將白召推出窗外:“我決定了,許先生和我師姐都等著你去解救我必須得留下。”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