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呵,這孩子看來是不打算回家啊。”孫老太太意味深長地說道。孫恆斟酌了半晌,試探地問:“要不要……”孫老太太頷首:“祖母重病在床,身為獨孫,他理應回來!” 令人愉悅的事情即使當年被尊稱為“血觀音”,孫老太太始終是年紀大了,本以為百般謀算,實際一場空。孫弘回來之後,儘管聽說她“病了”的訊息,也只是勉強地給管家打個電話,說幾句關心的話。不是他真的不當孫老太太是祖母,而是早就從別的渠道得知,老太太只是裝模作樣,還將他當做搶回悅華的工具,勸那些老董事要分清誰才是嫡脈唯一的子孫。“難過?”景俊生輕輕撫摸他攬在自己胸前的手。被安慰後稍微冷靜了些,孫弘嘆了口氣,把人牢牢地鎖在懷裡:“嗯,她終歸是我祖母。”然而,卻偏偏用孝道、血脈來逼迫他娶妻生子,就像當年對他父親所做的一樣。孫弘不願意重蹈父親的覆轍,所以選擇反抗,那份對長輩的敬重與親近也日漸淡漠。景俊生拍了拍他手背,示意他放鬆些,然後換了個姿勢,靠在對方胸前:“我沒什麼立場說老太太做得如何,確實是我把你拉到這條路上的……可我不後悔,也不會讓她再從中作梗。”孫弘的眼神變得柔和,低頭吻了吻景俊生沾上牛奶的嘴唇:“彼此彼此。”果果抱著玩偶出來,看到的就是爸爸們抱在一起接吻的場面,急忙背過身去,躲到了牆角。不過景俊生耳朵靈光,聽到了小傢伙的腳步聲,從孫弘懷裡退出,轉身走向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的一小隻:“果果?”“我,我想喝水。”果果怯怯地說道。孫弘聞言倒了杯熱水,遞到小傢伙面前:“別喝太多,不然待會又要起來。”小傢伙獨自睡在孫弘之前讓人重新裝修過的兒童房裡,離主臥很近,不過因為隔音好,所以他晚上偶爾起來的話,孫弘和景俊生不太能知道。果果點點頭,乖乖喝了幾口水,看向桌上的杯子:“大爸爸要把牛奶喝光啊。”家裡的冰箱有很多牛奶,聽景俊生說是孫弘特地讓人繼續生產才有的口味。孫弘笑著應了。等果果回房睡覺,兩個大人也不好在外頭親暱,也回了房間。景俊生舔舔嘴唇,衝孫弘笑了笑,慢條斯理地替他解開衣釦:“需要安慰嗎?”既然心情不好,那就做點愉快的事情好了。“嗯。”孫弘任由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條緊身的黑色內褲。景俊生半眯著眼,伸手撫過看起來尺寸駭人的那處,感受著薄薄的布料下,碩大的物事正在慢慢甦醒。“乖,不準亂動。”他半跪在地上,抬頭看向孫弘,舌尖靈活地滑過指尖,彷彿品嚐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