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覺不妙!
花江生把指節擰得嘎啦響,仰頭笑眯眯:“徒兒莫怕,為師要開殺戒了。”
池飛山呼萬歲,入土為安。
☆、第五條 要善用兵法
師徒趣事:
私人花園甚美。柵欄破了個口,誘人深入。
不遠處豎了塊牌:“內有惡狗請當心。”
眾人逡巡,只見顧安身手矯健爬入,曰:“我就是去看惡狗的!”
——
跟花江生關係比較好的一個數學教授屁顛屁顛敲開花江生辦公室門。
教授剛上完邏輯學公開課回來,喜上眉梢。
一般數學公開課聽眾寥寥,時間又安排在下午,前景慘淡的該教授無意間跟花江生提起這茬,結果花江生在辦公室裡東摸西摸拿出本紅色麵皮的書給他,又把該教授準備好的PPT題目改了幾個字。
於是該教授拿著那本《200X…201X年公務員考試真題專家解析》,開始了G大空前爆滿,還有眾多學生翹課來聽的一節數學公開課:“邏輯數學,助飛公考”。
一開門,數學教授往裡一瞄:“咦,花江生不在?”
開門的女老師笑道:“嗯,樓下有學生腳踏車爆胎,他說聽見打雷了,下雨收衣服去了。”
花公館正熱火朝天。
按照師尊指示,池飛的小房間讓給陸晴名,池飛睡客廳,眾人的臺式電腦也全搬到客廳去繞牆圍成圈。
花江生的說法,健康睡眠需要把睡覺的地方和工作的地方分隔開,反正池飛總是最後一個睡,又是設計工作,就讓四面八方的電磁輻射賜予他靈感。
花江生又拍了拍池飛的肩,說作為補償,免了他每月租金,可以多寄些回老家。
顧安站在池飛身後半步,都感受得到池飛是真的感動,伸了豬蹄子也拍了拍池飛的肩,對花江生說:“報告政委,我也想睡客廳……”
花江生笑:“組織研究決定,個人無權反抗。”
基本上該搬的東西都搬完了,花江生把倆徒弟趕出陸晴名新居外,神秘兮兮號稱:“待為師佈下陣法,以見成效。”
倆徒弟嗤了一聲也不管他,在客廳裡聊了會兒天,還沒見花江生出來,又在各處轉悠,看還有什麼可以搬進陸晴名房裡。
鑰匙聲響,陸晴名移駕花公館。
顧安和池飛正在佔地最大的花江生房間裡轉悠,挑來揀去,顧安忽然看中花江生當成床頭櫃用的小型保險箱,一拍腦門說:“哎呀就這個了!叫師尊當聘禮讓咱給小陸搬去當梳妝檯得了!”
話音剛落,花江生和陸晴名一左一右靠在門邊陰森森道:“你、搬、搬、看。”
顧安豬軀一震,一把扒到池飛後背抖抖抖不肯鬆手。
可憐的池飛只好拖著顧安一步一個坑地艱難挪出去。
陸晴名忍著笑也出去了。
花江生走到保險箱前。
上頭蓋了塊方格桌布,一直用作床頭櫃。擺著盞檯燈,一隻鬧鐘,常年一瓶的蜂蜜,水壺水杯,還有一個竹編的小籃子,裡面放著不知過沒過期的胃藥。
轉了轉老式旋鈕,啪嗒一聲開鎖,花江生從裡頭取出個小小的藍絲絨首飾盒來。
輕輕開啟,一枚幾乎沒有裝飾的黃金指環靜靜躺在裡頭。
花江生的臉看不出什麼情緒,又輕輕合上,放回,關上保險箱。
花江生回到客廳時,顧安已經從池飛背上下來了,又開始糾結另一個問題:“我是八戒,池飛是沙僧,那新來的小陸是哪個?”
池飛也犯了難。顧安比池飛大一歲,學歷高很多,又健壯高大,兩人的身份定位很清晰,陸晴名就麻煩了。
顧安自顧繼續說:“哦!那就龍王三太子吧!”
受帝國主義教唆多年,對中國傳統文學不免生疏的陸晴名問:“什麼三太子?”
顧安說:“白龍馬啊!吃了唐僧的馬,後來被收服做了白龍馬,就是師父整天騎著的那個白……”
話未說完,猛然住口。
師父整天騎著的……
整天騎著的……
騎著的……
花江生一臉高深莫測。
陸晴名眼睛一眯。
顧安刷地躲進自己房裡去了。
花江生幫池飛整了整當床睡的沙發,又對陸晴名招招手:“來,帶你看房間。”
陸晴名在心裡嗤之以鼻,不就池飛的房間麼,又不是沒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