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飛燕喜春散’,給我弄點玩,咳咳,防身!!”
凌雪彷彿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很明顯,昨晚的一切他都知道了。凌雪臉如敷粉,芳心劇跳,一是因為他知道了兩人的關係,二是因為他的無恥。
很想甩開他的手,心理卻又捨不得拋開那溫熱的感覺,只好冷著臉,瞪他一眼,冷哼:“沒有!”
劉子承早知著結果,但臉上依然透露出惋惜的神情,多好的迷藥啊,要是拿在手裡看你徐雅娘還囂張,看你秦夢玥還張狂……
看他放著綠光的眼睛,凌雪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不詳的預感瀰漫心間。
忽然,身體傳來一陣酥癢的感覺,就似有無數的螞蟻再爬。低頭望去,又是一隻大手,還是滿布傷痕,正撫在自己剛剛變胖的翹臀上,時揉,時捏,花樣百出。
凌雪雖然已非完璧隻身,但何時受過此等輕薄,下意識的反手一扣,一擰,將握著自己柔荑大手蹩在身上,手腕不斷加力。
“疼,疼,疼……”劉子承身子立刻躬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叫喚著。心裡也在高喊:“大,軟,彈性十足……”
他全身是傷,骨有斷裂,這一擰下來,咯咯作響,眼看冷汗低落,凌雪本是冰冷的性格,世間一切都不放在眼裡,偏偏在這人有力著了道,雖然談不上感性,但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也不得不低頭啊。
緩緩鬆開他的手,哪知這人竟然突然慘叫一聲,雙眼上翻,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凌雪猝不及防,又心有餘悸,擔心他的傷勢,下意識的張開雙臂,正好將他納入懷中,兩人成‘哺乳’式,場面溫馨之極。
“喂,奸商,你沒事吧?別裝死。”凌雪用肩膀碰了碰他的頭,胸前被一股股熱氣噴得麻氧難耐,急聲問道。
汗!咱哥們又有外號了。劉子承暗想,悶聲不答,鼓著腮幫子又向兩座巨山拱了拱,柔軟的感覺讓人沉迷,忽然腦中冒出個想法,這算不算是傳說中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咯咯’兩聲輕響。凌雪聽聲識物,知道這奸商兩隻有些骨裂的手又要作怪了。一隻在背上,緩緩的爬著,**辣的感覺湧到了心尖,一隻在腿上,慢慢的挪著,麻癢癢的感覺擾亂了思緒。
“雪兒,我剛才只是想問問你,‘這裡’還疼嗎?”腿上的手又一次撫到了臀上,凌雪全身如過電一般,猛然一顫,原本在胸口噴薄的熱氣鑽入了耳中。
劉子承的話,比他的動作帶給凌雪的刺激更大。耳中嗡嗡打響,腦中一片空白,臉上紅似火燒,星目迷離,嬌喘吁吁,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來還處是‘痛並快樂著’。
“看樣子你的傷沒什麼大礙了,而且你的老闆娘都找上了門,你還不快走。”凌雪咬了咬舌頭,秉去雜念,保持了一貫冰冷的態度,不過語氣卻有些酸溜溜的。
“我走了,你怎麼般?”兩人西路糊塗的有了關係,一時都無法面對,特別是人家女孩子,劉子承耐心的遵循著前輩高手的指導‘膽大,心細,臉皮厚’的七字真言,僅僅環住她不斷掙脫的柔軟嬌軀,在暈紅的精緻小耳垂上吹著熱氣。
聽他心理惦記自己,凌雪冰冷的芳心頓時崩塌了一角。感受著他身體的熱量,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險些癱軟在他懷裡。
“我是我,你是你,我們互不相干。”凌雪倔強道。不過這話說完,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就似把自己心愛的玩具忍痛送給別人一樣,失去了就再也得不到了。
劉子承雖然是初哥,但對於女人的心思還是有過很徹底,很深入的瞭解,曾經家中藏書,就有一百多個版本的《金瓶梅》,二百多期的《女性心理分析》。
這個時侯,對待凌雪這樣的女人,辦法無疑有兩種。一,順著他的話,甩手離開,讓她自己主動棄城投降。二,甜言蜜語發毒誓,連哄帶騙。不過,劉子承這廝畢竟是非專業女性心理學家,做事更是喜歡另闢蹊徑。
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凌雪一顆芳心頓時沉入谷底,早知是這無結果的結局,嬌軀一震,頓時掙扎起來,想要掙脫他的魔爪。
身子越抖越急,陣陣寒意襲來,凌雪下意識低頭看去,只見自己早上慌亂中穿上的外衣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落,只留下一件小小的抹胸遮羞,雪白的肌膚大片暴露在空氣中,圓潤的香肩上還有要爽大手,似按似摸。
“啊——”凌雪驚叫一聲,就在她出神之際,那唯一的抹胸也被拽到了腰際,完美至極的嬌軀全部暴露,顫巍巍的雙峰挺拔飽滿,兩顆殷紅的蓓蕾小巧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