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金瘡藥。”凌雪心中早就想好了應付之策,橫豎不能暴露,也許床上那傢伙自己也不知道。
可她萬萬想不到,床上那傢伙是個心態極佳,又極有責任心的男人。對待人生路上大事時,他一直是本著‘勇敢面對,坦然接受’的態度,此時這傢伙已經開始謀劃如何能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再度重溫昨夜舊夢。
徐雅娘疑惑的眼神在床上與凌雪之間不斷的掃射,很想問問他們除了接骨與上藥外還有沒有其他事情發生,但那些事情,她一個未嫁女子萬萬不敢開口,如果真的有什麼,心理上更是無法接受。
她不問,凌雪更不會主動開口,如一座冰山一般正襟危坐,氣氛沉悶,詭異之極。只有徐栓一個人小聲嘟囔著:“福嫂真是的,大哥明明受傷了,偏偏說大哥是來風流的,女人的話真不可信。”
聲音雖小,但房間更小。其他三人聽的分明。凌雪與劉子承皆是恨得壓根癢癢,恨不得撕爛那長舌婦的嘴巴。徐雅娘閃亮的桃花眼緊緊盯著凌雪,那一句‘女人的話不可信’,讓她疑心更重。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上樓的,下樓的,參差不齊,隱隱還有女人哀怨聲:“哎呀,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不開飯,昨晚人家傷心了一夜,要大吃一頓。”
凌雪心下正不想與徐雅娘多糾纏,避免言多語失。正好借題發揮,氣勢一凜,上位者霸氣盡顯,冷冷道:“今天的十五兩銀子你們徐記還想賺嗎?”
一聽到錢徐雅娘立刻兩眼放光,劉子承就留著回去慢慢審問,連忙將桌上的訂餐協議握在手中,起身道:“我這就回去準備,徐栓別愣神了,這個月的月前不想要了嗎?”
徐栓一愣,剛要慌張的出門,忽然想起什麼,轉過身,指了指床上的劉子承道:“大哥怎麼辦?”
徐雅娘滿腦子都是雪花銀,料想死鬼現在病歪歪的樣子即便身在青樓也是有心無力,直接跨們而出,急道:“讓他多休息一會,我們一會送飯來再接他回去。”
“對了,一會我送飯來,找誰要銀子?”徐雅娘又轉頭對凌雪問道。
凌雪報出一個人名。劉子承再床上一陣頭大,哭笑不得。
徐雅娘來得快,走的急。轉眼間,狹小的房內有回覆了平靜。只有一個赤身的男人和一個美豔的女人,還有他們紊亂的呼吸再空氣聲中迴響,氣氛又曖昧起來。
凌雪緩步來到房內的銅鏡前,儘管看不清她精美的五官,但婀娜曼妙的身形卻一覽無遺。玉峰高聳,腰肢纖瘦,雙腿修長,磨盤似的翹臀足可傾倒眾生。
一隻粉嫩的素手緩緩的撫上了那挺翹的粉臀,豐腴且充滿彈性,還有隱隱的疼痛傳來,但凌雪更覺得‘這裡’好像比昨日要大了些許,難道這就是女孩到女人的變化?
悽慘一笑,凌雪認命似的長嘆一聲。行到床邊,螓首低垂,眼神迷茫的望著男人那張臃腫的臉,昨日一幕幕又意思湧上心頭,和他討價還價,聽他酣暢淋漓的罵,看他不顧性命的拼,原來這些都烙印在了心理,不過她弄不清,這些烙印是在她**前,還是**後。
…………
到底是有性再有愛,還是有愛才有性?這是個問題!!好像歸民政局管吧?嘿嘿,求鮮花,票票大家看著給!
第一百一十二章 真正的開始
混亂的思緒中,凌雪還保持著一絲清明,只是這一絲清明卻促使著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緩緩的幫床上的男人掖了掖被角。也許這一絲清明,就是愛情吧?
忽然,一隻佈滿傷痕的大手探了出來,握住了她粉嫩的柔荑,掌心相貼,一股股熱烈傳來,就彷彿身在和煦的春日下,全身暖洋洋的,讓人迷醉。
“雪兒——”一聲肉麻又溫柔的呼聲在耳邊傳來,凌雪全身一顫,一腔熱血直衝天靈,放眼四顧整個房間只有她們兩人,而且她的名字又叫——凌雪。
從來沒有人這樣稱呼過她,雞皮疙瘩霎那間暴漲,頭皮發麻,全身冷戰不斷,掌心不斷傳來的熱浪彷彿成了他救命稻草,不由得抓的緊緊的。
那大手的主人以為得到小手主人的回應,微微用力,凌雪驚呼一聲跌坐再了床沿上,斜著身子,正好對上男人那一雙含情脈脈,深情款款,柔情蜜意的雙眸。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劉子承一雙眼睛被人打得高高腫起,黑紫色典型的熊貓眼,凌雪竟然能看出那麼多‘情’,難為她了!
從未聽過的稱呼,從未有過的感覺,凌雪有些發懵,又有些甜蜜與期待。盼望著,盼望著,劉子承下面一句話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