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人來救他們,說明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再重見天日了。
魯一棄在昏暗中走來走去,身影在牆壁上怪異地變動著。雖然他的臉色依舊平靜,但是他心中已經到了一個快崩潰的邊緣。人就是這樣,死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知道自己快死了,然後等待死亡來臨的這個過程,這過程會讓人還沒有死就已經發瘋。
看到魯一棄這種狀態,女人知道自己必須轉移魯一棄的思維,她果斷地站立起來,往魯一棄那邊走去,並從魯一棄身邊側身而過,有著一對結實肉坨坨的前胸有意無意地從魯一棄的肩膀上擦過。
“不能就這樣死了,能挨幾天是幾天。”女人在這樣一刻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命令。說完她就從身邊拔出攮刺,走到石壁邊切刮那些苔層。
“吃罷,這是苔苗菌,看著像青苔,其實是菌類。”女人遞給魯一棄一塊苔菌。“多吃點,然後再喝點水,估摸著那熱氣又要來了,肚裡要沒食待會兒會撐不住的。”
魯一棄這才感覺出腹中飢火如刀,想都沒想接過來就大把塞到嘴裡嚼巴起來。
苔苗菌的味道淡淡的,感覺有些像泡浮了的饅頭幹。魯一棄吃了連吃了幾大塊,然後又在下層積水中用手掌撈了些水喝下。水的味道有些怪,比那苔苗菌難入口。
吃了些東西,兩個人沒再說話,女人蜷縮到屋子角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凝思。
魯一棄的情況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加嚴重。只過了一小會兒,還沒等到那些熱氣到來。他就再次顯出極度的煩躁,自己跑到牆壁邊,用手扒了幾塊苔菌惡狠狠地咬嚼起來。
女人皺了下眉,但沒有繼續採取措施。說實話,她真沒什麼辦法了,只能禱告老天保佑了。
吃下苔苗菌的魯一棄動作變得更加狂躁。不停地用拳頭敲打著牆壁,用腳踹踢著牆壁。
霧氣淡淡地飄進暗室,積水也開始緩緩流動了,室內的氣溫再次快速升高了。升高的溫度讓魯一棄的反應更加強烈,他邊繼續攻擊著牆壁,邊嘟囔著:“太悶了,太熱了,我要出去,我要炸開這裡,我能炸開這裡。”
女人在一旁聽到了,偷偷將魯一棄裝放手雷的布包拿過來,然後走到牆角坐下,把布包藏在身後。
越來越熱了,魯一棄狂躁地脫掉了上衣,光個膀子。然後邊繼續嘟囔著“我要炸開它,我要炸開它。”,邊回身來找他的布包。
布包不見了,魯一棄目光在暗室中環掃一圈,最後落在女人的身上。女人因為太熱也脫掉了棉衣,並且用棉衣蓋住藏在身後的布包。
魯一棄走過來,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要將女人從牆角拖開,他超常的感覺能敏銳地發現自己的東西。
女人連踢帶打,與魯一棄對抗著。她知道就算要炸牆壁也要等到魯一棄清醒的時候,這種情況下會出事的。就算不出什麼事,也會讓本來成功希望就不大的唯一機會,變得更加渺茫。
女人爭奪不過狂躁的魯一棄,眼見著魯一棄拿著裝有手雷的布包走向牆壁。女人一下子從地上嘣起來,撿起那隻沒用的毛瑟槍,槍托朝上高舉著,對準魯一棄的腦袋用力砸去。魯一棄像個被砍斷的樹樁直直地摔倒。
魯一棄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枕著女人的大腿躺在地上。那女人正用僵硬顫動的手在給自己摩擦身體。腦袋很疼,這疼痛讓他想起自己差點做成的傻事。
現在他雖然已經平靜了許多,也清醒了許多。但是隨著越來越快速的摩擦,他還是感到自己的心火不可抑止地燃燒起來。看著女人給自己摩擦時,因為雙臂動作而一起帶著晃動的一對圓球,在光滑的緞子肚兜下滑動起伏著,他不由地使勁嚥了口唾沫。
“眼看著就要死了,連個男女事情都沒做過。”魯一棄心裡在想,手不由自主地往女人前胸伸去。
手停留在女人胸前,輕輕地撫摸著,這明顯不是產生熱量的摩擦,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停住自己給魯一棄摩擦的手。
魯一棄突然知道自己的心火是從哪裡燒起來的了,他感覺自己的襠部如同著了火一般,而且他在擔心,自己那條白褲衩要是不被這把火燒掉,也會被中間堅硬無比的東西給頂破。
“反正是要死的,怎麼也要做回男人再死。”魯一棄想到著,撫摸女人前胸的手瞬間變得有力,一把就扯掉了女人薄薄的肚兜。
女人沒有一點驚訝和嗔怪,面色平靜地等待著事情的發生。
此時的魯一棄就和他要炸開牆壁時一樣狂躁,他翻身起來,把女人壓在身下,幾下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