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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部分

督府的上方掠過,那強大的氣流攪得飄揚的法蘭西三色旗都要撕裂,發動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讓所有的法國人感到好一陣發呆。

吉布提港別看是東非最大的海港之一。實際開發的年月並不長。19世紀50年代法國入侵吉布提,把它作為海外領地,當時稱為“法屬索馬利亞”。1887年法國殖民者把總督府設在吉布提市。直到1895年,這裡還是一個人口很少的小鎮。19世紀末。隨著吉布提—亞的斯亞貝巴鐵路的修建,這裡的人口逐漸增加。

吉布提港的開港時間是1896年。到現在一共也只是24個年頭。

這裡的地理位置很重要,卻也因此受到了某些不能公開宣講的‘限制’,法國人並沒在吉布提港佈設大量的海防工事,或是建立大量的軍港配套設施。可以說,吉布提港的地位始終被限定在了貿易港的定位上。

即使索馬利亞的戰鬥使得大批的飛機源源不斷地從後方飛到前線,吉布提作為這個樞紐,儲存了大定量的燃油等物資,可武備依舊沒有多少。甚至在局勢危機的時候,還不得不從吉布提港抽調防空部隊前往索馬利亞。如今的吉布提港就像是一個只披著一件輕紗外套的娘們,不老老實實的待在裡間藏著不見人,偏偏站在視窗搔首弄姿,真的是自己找操!

“這是怎麼回事兒?中國人的飛機???”有著和過世的大文豪雨果同樣姓氏的法屬索馬利亞總督奧達曼·雨果喃喃自語道。

“非常明顯,中國人在與大艦隊對陣的關鍵時刻,空襲了吉布提。”前澳大利亞人,現在的大英帝國子民,曾經的《泰晤士報》駐華首席記者喬治·厄內斯特·莫理循,如此的嘆息說。

他是一個對中國恨之入骨的人。作為一個在中國生活了十年的中國通,莫理循本來對中國挺有好感,自從脫離了《泰晤士報》之後,莫理循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他想成為一個政治家。結果澳大利亞的覆滅徹底徹底改變了他的整個人,中國的‘侵略戰爭’讓他瞬間變得對中國恨到了極致。莫理循不能說對自己的祖國是多麼的熱愛,但是在祖國滅亡的時候,他對於中國的感情就是痛恨至極。

這是一個愛國者對侵略者的痛恨,就是莫理循此刻對中國的痛恨。

只是很可惜啊,莫理循的痛恨半毛錢也沒讓中國多損失一毛,中國大艦隊主力帶著三國出擊艦隊在海上兜了個小灣,距離亞丁港的間距都不比裡吉布提多多少,在這樣的危險環境下,中國人還是派出了大批轟炸機來到了吉布提,莫理循和雨果是一萬個想不明白啊。

靠近了希斯的中國大艦隊怎麼看都挺有危險的,距離亞丁港不到300公里,英法德三國聯合艦隊的剩餘力量要是也趁機出擊,中國大艦隊就是兩邊臨敵,而且敵我的距離彼此都頂多六七個小時的路程。

快速反應艦隊從昨天下午出擊,到現在大半天的時間,他們與中國大艦隊主力的間距已經縮短到了一百海里左右。

現在已經快下午2點了。三國聯合海軍如果全力追擊,而中國大艦隊又不大動的話。正好能在剛入夜就與中國大艦隊碰上。

中國大艦隊在現在形勢下只有兩條路可走,一、迎頭而上。但這必須帶好飛機;二、就此離開,這一戰立刻告一段落,緊張的局勢也就得到了緩解。

雙邊都沒什麼好,可局面對誰也沒徹底的敗壞下去。這樣的結果對於信心越來越弱的歐洲人來已經是個很好地結局了。總算又延長了一段性命!

現在不少歐洲人對於戰爭已經喪失了勝利的信心,他們只想祈求一個體面的和平,世界的霸權是中國人的,世界的規矩可以由你來劃分,但你不能壓榨的太狠了。許許多多的歐洲政治人物已經有了這樣的念頭和心理了。

就在莫理循的這聲嘆息落下之後,那架掠過這座總督府上空的轟炸機毫不猶豫地朝著不遠處的那個兵營撲去。偌大的兵營實際上只剩下了一個營的法軍駐守。整個吉布提也才一個不滿員師,大部分還部署在東邊沿海城市。

所以營區是十分空擋的,高射炮沒有,有的全被拉東邊去了。歐洲人的飛機越來越不經打【飛行員質量下降】,歐洲戰機也不得不越來越依靠防空陣地的幫忙,所以僅有吉布提法軍僅有的一營高射炮也被拉去了東邊。那些在飛機剛剛來到吉布提時過來佈置的數百門高射炮以及更多數量的高射機槍,也很快的挪窩向東邊轉移了。

營地中只剩下一個連的高射機槍,分散在四角,面對四面八方圍攻來的機群。再忠誠的法蘭西士兵也沒有了戰鬥的勇氣,整個營地一架飛機都沒有擊落,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