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特種彈,不管能不能把角樓、烽火臺裡的清兵逼出來,但一定要把他們的視線給遮住。”長城是風大,不比落在山間裡的關城。用特種彈來幹,事倍功半是免不了的。劉暹這一刻很是想念煙霧彈,但他一點都不曉得煙霧彈是怎麼做出來的。
當然,他還有另外一種選擇,那就是等到天黑了。
只是到了天黑,多隆阿又會用出什麼對應手段呢?而且劉暹還發現,多隆阿已經在著手後撤了。大批的物資正從居庸關關城裡向北邊運去。一部分軍隊還在關城以北的窄道上佈設著陣地。
這證明多隆阿對守住居庸關城的信心不大。他打算將軍需物資強運出去,然後依靠居庸關城到北口【八達嶺】的關溝峽道,設定狙擊陣地,節節抵抗。
三十六里地的關溝,可還有一半沒走完呢。
多隆阿如果是關溝裡頭死拼硬磕,沒個五七十來天,劉暹還真的南以看到延慶州長得是什麼樣兒!
“轟轟轟……”
清秦兩邊的炮火都在猛烈釋放著。尤其是清軍,多隆阿很難再把大炮給扯下去了,那就索性把炮彈打光。那猛烈不間歇的炮火讓陳敬都感覺有些發木。而劉暹也認識到了多隆阿的另一手準備是什麼。那就是用大炮打!
整個居庸關關城周長才四千來米,整個居庸關都在清軍火炮的覆蓋範圍之內,即使清軍的炮火陣地被安放在了居庸關北關城樓外的真武廟。
但此間戰事還是不可逆轉的向著秦軍方面傾倒。劉暹已經徹底放下心了。入夜前秦軍已在多個烽火臺和角樓處取得突破,如果不是清軍炮火猛烈,現在就是秦軍反撲居庸關南城門樓和關內腹地的時候了。
“皇上,臣以為,居庸關之敵之所以如此快就顯露不支之態,主要還是其主力八旗新軍沒經歷過戰事。”
周軍覺得今天的工事,或是說包括在南口的戰事,八旗新軍的表現很不如天津之戰的時候。他認為這是八旗新軍戰事經歷的太少,不如天津之戰時的清軍主力多軍,雖然很大一部分人也是新招募計程車兵,但軍中骨幹和軍官多是身經百戰的。
並且八旗新軍一上戰場就連續遭遇數次慘敗,士氣低下,韌性不足。眼下的居庸關之戰就是一個看韌性的戰鬥,那些烽火臺和角樓就是兩軍反覆爭奪的血肉磨盤。看最後那支部隊支撐不住了,這場戰鬥才算塵埃落地。
可是八旗新軍只一被奪去,就顯露不支,這就不是兵力的問題,而是心態的問題了。
“多隆阿能把一群八旗大爺調教成現下的樣子,已經算難能可貴了。他們歸根到底就是一群新兵,需要時間來習慣槍聲,習慣炮擊,習慣戰友的陣亡、受傷,把一切都慢慢習慣了,也就是老兵和精銳了。”
這是焦文斌的見解。
第五百一十二章都看看英美兩國的官商是如何勾結的!
七月二十日,劉暹的腳踏進了延慶衙門。
多隆阿領著三千多殘兵敗將正向著宣化府奔去。秦軍已經有部隊追上去了,但抓到多隆阿的希望是絕對沒有的。
多隆阿老油子一個,賊精。哪一部分斷後,哪一部分阻擊,哪一部分撒腿跑路,安排的到位的很。即便劉暹有虛擬地圖,也是一樣。
三萬秦軍向著宣化府城進發了,但劉暹人則回到了北京。大秦還有很多的事兒要他親自拿主意決斷呢。
這首先一點就是山東曲阜的衍聖公,孔家。
自從西漢平帝元始元年(西元元年),當時漢平帝劉衎為弘揚禮教,封孔子後裔為褒侯之後,至今一千八百八十年,王朝更替也絕不了孔家的興盛富貴。其與南面龍虎山正一道的張家並稱於中國。
但是如今的衍聖公是滿清冊封的衍聖公,大秦天下除了零星的幾個爵位,如左宗棠,劉暹連自己的親戚和心腹大將都還沒有封爵,何來一個衍聖公?
劉暹對孔子並沒什麼不敬的地兒,儒家傳承到今日,只能說是後人把孔老夫子的經兒給念歪了,不能說孔老夫子的學術就是眼下不合時宜的犬儒了。
但劉暹對於衍聖公,對於現今的孔家則沒有半分好感。雖然現任的衍聖公孔令貽年不過十八歲,自身並沒什麼明顯的惡跡,可是孔氏呢?家系龐大的孔氏子弟,那諸多惡跡和龐大的家產讓劉暹怎麼看都是不順眼!
軍情處對於孔家的調查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怪不得當年捻軍入山東之時,曲阜縣民廣沅昌等人藉機反孔,聲勢轟隆呢。這孔家藏汙納垢。讓人噁心!
如今,孔令貽來到了北京,要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