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都很短暫。
劉暹總領的是整個新疆作戰,甚至還要關注東北與蒙古的戰事進展,對於一個薩里山來說,投入的精力很有限。中間間隔時間也很正常。
而就是這有限的精力投入,都能引導著薩里山守軍讓哥薩克吃個小虧。自然算得上是一次小閃光。這叫料敵於先,無論中外,軍事將領能做到這一點,那都是受人尊崇的。
“要做一個大口袋,博樂那裡必須堵住。不能關鍵時刻掉鏈子。”
“騎兵的行動速度還要更快一些。兩天內必須埋伏到位。”
博樂就是前清的精河直隸廳。清乾隆二十九年移察哈爾左營駐此,設領隊大臣,俗稱大營盤。《西域圖志》稱博羅塔拉。統治十四年屬精河直隸廳。
這裡是阿拉套山的北端,也就是阿拉山口的所在。阿拉山口就是介於阿拉套山和巴爾魯克山之間關於寬約40裡,長約180裡的一個寬闊、平坦的通道。【前篇資料錯誤,改正】
阿拉山口西面屬於中國的土地不多。只有一小片。但國防軍在那裡設定了一道防線,並且從山口西側通往塔城地區的道路十分通暢。
第六百二十一章泯然眾人的歷史名人
四周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聽不見。曠野中也看不到什麼人影,只有那黃土地上縱橫交錯的戰壕、散兵坑在時刻提醒人們注意,這裡是戰場,不到必要的時候,儘量不要把自己暴露在地面之上。
這片土地上已經看不見什麼樹木草叢,所有的樹木在開戰前都被砍伐,作為加固工事的材料消耗在了這個陣地上,就連樹樁都派上了用場,變成了坑道底下的小桌和原始化的凳子。
現在,中隊長段祺瑞就坐在這樣的一個樹樁凳子上,一手拿著本子,一手拿著鉛筆,以膝蓋充當桌子,用心地的做著戰地記錄。
這是軍校老師佈置下的作業。作為烏魯木齊軍校速成班的一名在職學員,如果不是此次大戰的話,他現在還依舊坐在寬敞明亮的軍校教室裡,聽著教官講授的戰術課。
段祺瑞今年二十四歲,安徽合肥人,十六歲投軍,在廬州守備團當兵。三年後考入淮安陸軍指揮學院,兩年前畢業被分配到了新疆。然後在去年的下半年被選入北疆陸軍軍官學校速成班,級別也被提拔為上尉中隊長。
中俄第三次戰爭開打後,段祺瑞迅速回到了原先部隊——駐守南疆的新二十四師47步兵旅。段祺瑞部現在的陣地位於巴拉唐河的北岸,國防軍在這裡只有一個營,而對面的俄軍至少有一個滿員師。
因為兩邊的地勢都不平坦,運輸艱難,所以炮火方面跟北疆的阿拉套戰役是無法並論的。
這裡打仗靠的還更多是士兵。是人命。不然怎麼會兩邊傷亡數倍於阿拉套呢。不然這裡怎麼會被外國記者說是血肉磨坊呢。
段祺瑞牢記‘戰前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國防軍口號。輪到他部上前了,那一上陣地就立即帶領部下修補加固野戰工事。戰壕、交通壕、防炮掩體、散兵坑等等,一切都嚴格按照作戰條令完成,一絲不苟,認認真真。
清晨的時候上級傳來命令,對面的俄軍已經開始集結了。新的戰鬥馬上就要打響,要前線各部隊必須做好迎戰準備。
接到命令,段祺瑞立即命令部下做好迎戰準備,在陣地上嚴陣以待,等著俄軍放馬過來。
可是這一等就是整整一個上午。眼看大中午了,俄軍卻仍然沒有發動進攻,段祺瑞心裡有些急躁,為了使平復心情,也是為了儘早趕出‘作業’,同時也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就拿起了小本和筆。
不過精神始終集中不起來,寫了數行字之後,段祺瑞就再也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於是將筆記本裝回了軍裝口袋。將那杆鉛筆插到了那個樹樁凳子的裂縫裡。站起身來,舉著望遠鏡向西方張望。
對面還是不見一點動靜。
吃過了中午飯,直到下午三點鐘。“檢查武器!”的叫喊聲才在國防軍陣地上響起。
段祺瑞在戰壕,扯著嗓子朝左右喊了兩聲。
士兵們沉默著。各自檢查著手裡的武器。火力分隊還要注意一下彈藥箱和水桶,國防軍的重機槍都是水冷式的,要是沒水了。可就遭大殃了。
陣地上只能聽到士兵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槍栓拉動、裝填子彈的鏗鏘聲。
段祺瑞悄悄探出腦袋。舉著望遠鏡向對面一打量,倒是能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俄軍這確實是要進攻了。而且身後防線也陸續有小顧兵力進入到陣地。其中的一些人正跳進了段祺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