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消滅敵人,依照訊號旗的指揮,投出的標槍和射出的弓箭也是準確落到敵人陣形的最密集的地方,給敵人帶去毀滅性的打擊。
而在正面衝擊敵人的西涼鐵騎則利用西北馬比川馬藏馬身高腿長的優點,居高臨下給予敵人迎頭痛擊,以力量沖垮敵人正面陣線。一心想報毀家之仇的甘寧作戰更是瘋狂,在敵人陣中縱橫弛驟,當者無不披靡,直殺得益州軍屍橫遍野,心驚膽裂。
甘寧正衝突間,迎面撞來一將,正是益州先鋒高沛,甘寧也不答話,大喊一聲拍馬直取高沛,高沛忙挺槍迎敵,兩人戰在一起,戰不數合,益州軍後方突然傳來喊殺聲,還算穩固的後隊也被衝亂了,原來第五隊西涼鐵騎並沒有直接迎敵,而是藉助灰塵和丘陵的掩護,大範圍迂迴到益州軍後方,從而將益州軍包圍。
見此情景,高沛更是心慌,槍法頓亂,被甘寧抓住機會賣個破綻,躲過高沛鋼槍揉身上前,一刀將高沛砍翻在地,主將一死,益州軍兵敗如山倒,個個爭先恐後的逃竄,可西涼鐵騎那裡肯放過升官發財的機會,一直攆著敗軍的屁股追殺數十里,甘寧才收兵回營。
益州敗軍逃回大營,向賈龍哭訴兵敗的經過,賈龍也不責罰他們,只是詳細詢問戰鬥經過和西涼鐵騎的戰術特點,聽敗兵敘述完後,賈龍嘆道:“時隔多年,董賊的鐵騎不僅沒有退步,反而更上一層樓,真是讓人佩服。”其實賈龍也太誇獎康鵬了,康鵬那裡懂得什麼訓練騎兵,可康鵬懂得用人,西涼鐵騎都是交給擅長騎兵作戰的呂布、趙雲和馬超等人訓練,康鵬才不去插手幫倒忙。
“這麼看來,在平地上,我軍根本不是西涼鐵騎的對手。”張任擔心的問道:“可漢中地勢大都相對平坦,可我軍要救漢中,必須要走平地,這可怎麼辦?”
賈龍搖搖頭,“不必擔心,西涼鐵騎再強,它也有一個致命弱點,在狹小的地勢上無法衝擊穿插,只能任人宰割。”賈龍開啟閻圃送給他的漢中山川地理圖,朝張任招手道:“孩子,你過來。”
“你看,武鄉之南三十里處有一山谷,兩頭谷口狹窄,兩旁或是樹木叢生,或是懸崖峭壁,可以埋伏。”賈龍對張任笑道:“孩子,明天我讓王咸和李權帶無當飛軍引到谷裡埋伏,你領軍去戰西涼鐵騎,許敗不許勝,然後向南逃竄,把西涼鐵騎引進谷裡,剩下的事情,不用老師再教你了吧?”
張任大喜,抱拳躬身道:“學生一定辦到,一定把西涼鐵騎引到谷裡。”
與此同時,董卓軍營中,趙雲和甘寧拆開賈詡交給他們的錦囊,囊中有幾張信箋,其中一張上面寫著:‘西涼鐵騎不擅狹地與山川作戰,遇林莫入,上山勿追,若敵軍逃入谷中,切不可進,只管回兵衝擊敵人大營,敵主營定然空虛。’另外幾張是漢中的地圖,上面分析了益州軍可能埋伏的地點,還安排了在那個地點截擊回援主營的益州軍,特別用硃砂標明敵人逃到那裡就不準追殺,詳細之至。
甘寧拿著地圖愁眉苦臉的說道:“那個美麗的賈詡怎麼老給大爺我出這麼醜陋的難題?照他醜陋的安排,那我們豈不是隻能在平地上打仗,連一個小山頭都不能上了?”
趙雲笑笑,“賈軍師料事如神,他這麼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只管照做,就一定能打勝仗。”
甘寧無力的爬在書桌上,晃著鈴鐺嘟噥道:“那個軍師雖然外表比太師美麗,可大爺我每次看到他,怎麼身上老是身上淌冷汗,總覺得他很可怕。”
趙雲苦笑,心說你還沒見過他在虎牢關對付反董聯軍和在洛陽對付參加文武大會那些人的狠毒,你要是看到了,只怕就不是光淌冷汗了。但這些話趙雲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還是安慰道:“興霸別想那麼多了,你今天很辛苦,快去休息吧,明天還有惡戰等著我們。”甘寧也確實累了,很快便回帳睡大覺,趙雲卻又出帳仔細巡視一圈,這才回帳休息。
……
深夜,當甘寧睡得香甜的時候,他即將面臨的對手無當飛軍中卻有一名戰士怎麼也睡不著,象往常一樣,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等到同帳的戰友都睡沉了,他才悄悄爬起來,提著一桶水到無人的暗處去沐浴淨身,可他洗好身體之後,卻又拿出一瓶黑水,在臉上抹上一層,使白嫩的肌膚變成不起眼的淡黑色。
這天晚上的月光非常皎潔,滿天繁星閃爍,夜風吹在臉上涼爽爽的,十分舒服,他也被這景色迷住,並不急於回帳,而是尋了一個角落坐下,對著天上的圓月想心事。
他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凝視著那玉佩在月光下反射的溫潤柔和的光芒,不知不覺間,他仿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