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只是離城甚遠,康鵬連用生薑抹眼睛的麻煩都省了。
從古至今,也不是沒有主帥為敵人而哭過,但都是在勝利後收買人心,康鵬這可是創了一個記錄,在戰場上為敵人而哭,目的自然也是為了收買人心,但又多了一條——動搖敵人萬眾一心的軍心。效果不能說沒有,至少在城下就可以聽到城上漢中百姓傳來的哭聲。
見此情景,張魯心中明白情勢已經無法挽回,便朝康鵬抱拳道:“太師苦心,小人代漢中百姓心領了。太師,小人也有一事求你,請太師答應。”
康鵬故意裝作痛哭過度而嗓子沙啞,含糊答應幾聲,城牆上張魯自然聽不清楚,倒是康鵬的親兵隊長大聲替康鵬答道:“太師說了,張天師只要是為了漢中百姓著想,什麼條件太師都答應。”
張魯朗聲道:“小人懇求太師暫緩攻城七天,七天之後,小人願率全城軍民投降太師。”張魯還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賈龍要他堅持十天,如今只過了三天,七天之後,益州軍能到,張魯就可以與益州軍並肩作戰,將董卓軍趕出漢中。如果益州援軍被董卓軍打敗,那張魯也可以投降董卓軍,以保全身家性命及漢中百姓,否則以漢中軍現在的狀態士氣,堅守三天恐怕都難。
康鵬連眼皮都不眨,馬上點頭答應,他的親兵隊長替他答道:“張天師,我家太師答應了,七天之後,希望張天師能夠守約。”
撤回大營的途中,賈詡埋怨康鵬道:“太師,你不應該答應的,以漢中軍現在的情況,我軍明日攻城,漢中必破。張魯這分明是緩兵之計,他不過在盼望益州的援軍罷了。”
康鵬肥首一昂,陰笑道:“誰說本相答應了?是本相的親兵隊長答應的,如果子龍他們與益州軍作戰不利,這漢中軍本相照打,有問題找本相的親兵去。”
賈詡苦笑,太師都多大年紀了,說話做事怎麼還象個十幾歲的小孩子一樣?是親兵隊長答應的不假,可兩軍陣前人人都聽到了,日後再食言而肥,不光敵人又將凝整合一團,只怕自己都得軍心動搖。但賈詡轉念一想,太師這麼做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要真把張魯逼急了,一把火燒了漢中糧倉,那麼即使佔領漢中城,又得背上漢中巨大的人口包袱。
第九章 鐵騎對飛軍
當康鵬還在漢中城下醜態百出的離間漢中軍民的守城決心時,他分兵去迎擊益州援軍的趙雲、甘寧軍的先頭部隊已經在武鄉西面和益州援軍的先頭部隊交上了手。
漢初平三年九月二十六日,也就是董卓軍攻打漢中的第一天傍晚,甘寧率領的三千鐵騎搶先抵達武鄉,這是一個小城,居民不過數千,駐紮的漢中軍早被張魯調到漢中守主城去了,任由董卓軍兵不血刃佔領,甘寧謹記著賈詡臨別時的吩咐,沒有進城駐紮,而是繼續西行,利用漢中盆地相對平坦的地形發揮騎兵優勢,先給益州援軍一個下馬威,挫折敵人計程車氣
出城不過十里,董卓軍前方塵土遮天,一隊益州騎兵出現在地平線上,軍隊數量大概與甘寧的部隊差不多,帥旗上打的是一個高字,正是益州名將高沛。甘寧大喜,他以前還沒當錦帆賊的時候,在江州組建了一個黑社會組織坐地分贓,日子過得逍遙快活,後來高沛的部隊剿滅了他的黑社會組織,甘寧才被迫乘船而逃,從此走上水賊之路,如今仇人相見,甘寧那有不乘機報復之理。
“兄弟們,用我們華麗的陣形,去沖垮敵人醜陋的陣形吧!”
伴隨在甘寧這招牌式的大喝,信旗和三角旗招展,經過千錘百煉的西涼鐵騎熟練的分為五個橫隊,先是組成一個大致平行的縱隊,以一條很寬的陣形向前推進,直到快接近益州軍時,正面的兩個橫隊忽然放慢前進速度,而其他三隊則突然分開,加快速度分別衝擊益州軍兩翼,迫使益州軍分兵迎敵,而益州騎兵馬背上的作戰經驗遠遠不如西涼鐵騎,倉促之間分兵,隊形立即出現混亂,這時西涼鐵騎正面的兩隊又突然加速,直接衝進本陣,就象一把尖刀一樣插入益州軍心窩。
兩軍相撞之前,西涼鐵騎陣中搶先飛出一陣箭雨,西涼鐵騎訓練嚴格,每一名戰士都能在馬背上以腳張弓放箭,射程遠遠超過益州騎兵的手拉弓,眨眼之間便將益州軍射倒一片,倒下的戰馬和騎手又絆倒許多高速奔跑中的益州軍騎兵,兩軍還未近身交鋒,西涼鐵騎已經完全搶佔先機。
到真正正面交手的時候,西涼鐵騎的作戰經驗和訓練充分的優勢更是顯露無餘,兩翼的鐵騎在益州軍正面和側翼的交會處來回穿插衝擊,在高速衝殺中也能繼續保持陣形整齊,同時切斷益州軍各隊的互相策應,便於自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