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人,雖然她此刻己經哭得梨花帶雨,卻絲毫不能掩飾她的傾城之色,比之那神秘美女雖少了幾分倔強,卻多了幾分嬌弱,最能勾起康鵬這種禽獸的獸性。
康鵬狠命嚥下口中鬱積的唾液,色咪咪的問道:“張大小姐貴姓?多大了康鵬問得雖然甚是可笑,但張春華還是硬嚥答道:“回稟太師,民女姓張,名春華,乃是漢中太守張魯之女,今年十五歲。”說到這裡,張春華的眼淚又滾滾而落,“太師,求你看在民女父親的份上,放民女回去吧。
“急什麼?”康鵬酒意上湧,伸出肥手,捏住張春華瓜子臉上那嫩滑的下巴,而張春華就象觸電一樣,飛快掙脫康鵬,躲到牆角去抽泣。康鵬也不生氣,又逼到張春華面前淫笑道:“美人兒,聽說還待字閨中,有心上人了嗎?”
張春華緊張的搖搖頭,眼中盡是企求的神情,而康鵬不為所動,又逼進一步,幾乎與張春華貼面而立,而張春華己經無路可退,只得以小手捂住口鼻,不讓自己吐氣到康鵬的醜臉上,又不讓自己聞到康鵬嘴中的酒味。
“沒心上人就好。”康鵬笑得更是淫蕩,直接無恥的說道:“張大小姐,老實說吧,本相早就聽說你風華絕代的美名,今日一見,真感聞名不如見面,本相甚是喜歡張大小姐,想與張大小姐共接連理,納為本相偏室,不知張大小姐意下如何?”
“不!”張春華尖叫一聲,俏臉紅得快滴出血來,轉身就要逃跑,可康鵬己經被慾火衝昏了頭腦,一把將張春華摟住,大嘴一邊啃著張春華的嫩臉一邊威脅道:“本相看上的女人,休想逃出本相的手心,今天你從了,本相保你全家榮華富貴,你父親也能升官發財。要是你敢不從,本相馬上就把你全家殺光殺絕,再把你先奸後殺!”
“不要!不要!”張春華掙扎著大哭懇求康鵬,“太師,我還小,求你放過我吧!”但康鵬那裡聽得進去,茲拉、茲拉兩聲,將張春華身上的衣服撕下許多。
“老賊住手!”張春華身後牆壁的另一側突然傳來文鷺含糊不清的聲音,文鷺拍打著牆壁大罵道:“無恥的老賊,畜生,人家姑娘才十五歲,你都這麼大了,還不肯放過她,你還是人嗎?”
康鵬緊緊摟著大哭的張春華,衝著牆壁惡毒的笑道:“美人兒,你罵我畜生也好,罵我禽獸也好,本相都承認,可是你知道,是誰把她害成這樣的嗎?”
牆那邊的文鷺呆了一呆,“是誰?”
康鵬冷笑道:“就是你!”
文2大怒,大罵道:“老賊,胡說八道,血口嘖人,我怎麼害的她?”
“美人兒,因為你太美了,本相為你茶不思飯不想,可你對本相行同路人,不,就象本相是你的殺人仇人一樣,不僅對本相從不假以顏色,還常常辱罵毆打本相,把本相憋得難受,只好拿這個小美人來代替你。”康鵬又在張春華的小嘴上重重一吻,羞得張春華又是一陣尖叫,康鵬才淫笑道:“要本相放過這小美人兒,也很簡單,只要你以身相代,做本相的妾室,本相就放過她。”
“無恥狗賊!”牆那邊的文鷺己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這邊張春華乘康鵬和文鷺說話分神的工夫,偷偷取出貼身收藏的毒丹,飛快往口中少,誰知丹藥還沒碰到張春華的嘴唇,康鵬的大手己經抓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丹藥也被康鵬奪去。
“想死?沒那麼容易!”康鵬將毒丹重重扔在地上,肥腳碾成碎末,康鵬獰笑道:“本相再問你一句,你答不答應給本相做妾?”
“不。”張春華大哭著搖頭,希望能讓眼前這個禽獸大發慈悲,“太師,民女相貌醜陋,不配……”
康鵬不等她說話,大喊道:“來人!”
康鵬惡狠狠的瞪著張春華的淚臉,咬牙切齒的說道:“去把張魯的獨生兒子,也就是張大小姐的弟弟帶來。”
張春華緊張得連哭泣都忘記了,顫聲道:“你要將我弟弟怎樣?”康鵬捏捏她的嫩臉,這回張春華沒有躲閃,康鵬冷冷道:“帶他來,只要你再敢說一個不字,我就讓人割他身上一塊肉!你說兩個不字,就割你弟弟兩塊肉!”
“不……”張春華這回徹底崩潰了,癱跪在地上,抱著康鵬的大腿哀求,康鵬乘機彎腰捧起她的俏臉,“小美人兒,如果你答應了,本相就封你弟弟一個大官,讓他終身平安。否則,哼!”
“姑娘,你不能答應這狗賊!”沉默了一會的文鷺忽然又拍打著牆壁大叫道:“老賊只會得寸進尺,你答應了,將來你肯定後患無窮。我們寧可死,也不受這老賊的凌辱!”
張春華也知道文鷺說得有理,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