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守府衙。”康鵬起身先行,臨走時淡淡扔下一句,“將楊松交與漢中百姓處置,是生是死由百姓決定。”康鵬沒走出多遠,身後就傳來漢中百姓的怒吼聲,還有楊松的慘叫聲,偶爾還夾雜有漢中百姓呼喊的“董太師萬歲”的聲音。
張燈結綵,稿勞三軍,大宴群臣,不知廉恥的康鵬在張魯家裡反客為主,用張魯家的酒肉招待將領並原主人張魯。席間,康鵬舉杯對張魯道:“張將軍,這杯酒是本相敬你的,感謝你懸崖勒馬,使漢中百姓免於刀兵之災,立下莫大功德。”
張魯忙起身還禮,神色黯淡道:“太師過獎,張魯本無割據之心,佔據漢中也是在被劉焉逼得走投無路之下不得己而為之,如今將漢中交還朝廷手中,也是理所應當,太師未責張魯之罪,己是邀天之幸。這杯酒,張魯不敢飲。”
張魯這麼不給面子,康鵬的醜臉馬上就拉下來,正要發作,賈詡忙站起來勸解道:“張將軍既不願飲救民之酒,那就請滿飲太師的餞行之酒,明天正午,太師將派人保護天師去長安居住,正當餞行。”
張魯臉色灰暗,心說董卓竟然逼得如此之緊,明日我去那長安,只怕今生再也沒有踏入漢中的機會了。張魯心中傷感,舉杯硬嚥道:“謝太師,謝軍師。”象喝毒藥一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臉上早己老淚縱橫。
康鵬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宴席開始之前,他曾經去文鷺房中,想請她一起來赴宴,藉此討好於她,結果換來文鷺的白眼,外加肥臉上的兩記耳光。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看得到吃不到,康鵬本己鬱悶窩火,如今安撫張魯熱臉又貼在冷屁股上,越來越驕橫跋A的康鵬便忍不住要發作了。
“太師,小生敬你一杯,慶祝太師順利收復漢中。”賈詡察言觀色知道康鵬心意,怕康鵬控制不住殺了張魯,忙舉杯走到康鵬身邊,乘機低聲道:“太師,為長遠計,現在和不是收拾張魯的時候。”
康鵬也知道現在不能殺剛投降的張魯,只是悶悶不樂的賈詡等人飲酒,心不在焉的接受眾人的祝賀,心卻飄到後院那神秘美女身邊,琢磨著該如何讓她心甘情願的陪自己上床。但思來想去,康鵬想的主意無非就是那幾招,下藥、迷暈和用強之類的邪惡手段一一用在那神秘美女身上決計不行的。
酒入愁腸愁更愁,幾輪酒下來,倆個傷心人康鵬和張魯便酩配大醉,張魯還把持得住,只是一言不發的默默流淚,而康鵬就開始胡說八道開了,大意無非就是認為自己為國為民做了這麼多,卻有那麼多人不理解自己,還敵對自己,更有人連和自己說話都不願意,胡說八道一通,康鵬突然一頭栽在桌上,大酣睡去。
當康鵬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己經在臥室之中了,他的親兵隊長正端著一碗醒酒湯笨手笨腳的喂他,康鵬打個響亮的酒嗝。“軍師他們都回去了?”
那親兵隊長答道:“回太師,軍師他們還在大廳處理公務,龐德將軍正領軍在城中巡邏,我軍的其他將軍也都在堅守崗位,沒有人休息。”
康鵬點點頭,悄悄指指隔壁文鷺的房間,低聲道:“她休息了嗎?可別讓她跑了。”
那親兵隊長奸笑道:“太師放心,她跑不了,二十名弟兄守著她。”那親兵隊長又補充一句,“太師,長夜漫漫,要不要兄弟們把她押來陪太師解解悶?”
康鵬苦笑道:“如果這麼就能上手,本相早就吩咐你們了。”說到這裡,康鵬突然想起一事,醜臉上浮現淫笑,“聽說張魯的大女兒也是個美女,本相還真想見識見識,明白了嗎那親兵隊長乃是西涼軍老人,對董老大以前的作風瞭解得一清二楚,馬上淫笑道:“小人明白,太師請稍侯。”言罷放下醒酒湯,躬身退出房去。
康鵬坐在床邊敲著肥腿,嚥著口水靜等美人送上門來,那親兵隊長辦事很可靠,不一會,張魯的長女張春華便被押來,張春華除了捆住雙手之外,小嘴也被綢布堵住,發不出半點聲音,沒有驚動任何人。
“胡鬧!”康鵬假仁假義的訓斥道:“本相是讓你們去請張小姐過來商量公事,你們怎麼把她捆來了?還不快給張小姐鬆綁陪罪?”
“是,小人糊塗。”那親兵隊長和康鵬是一丘之貉,佯作惶恐,三兩下解開繩子,又裝模作樣的給張春華陪罪一番,這才在康鵬的訓斥聲中退下,留下張春華這無辜的羊羔單獨待在餓狼房中。
那親兵隊長走後,康鵬才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支蠟燭靠近張春華,細看她的容貌,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康鵬的口水立即流了出來,張春華真人比楊松獻的畫像上還要漂亮,當真是娥眉橫翠,粉面生春,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