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兵器抱住,呂布等將連甩兩次方才甩脫蘇飛屍身,再看黃祖時,黃祖已經隱入敗兵之中,倉促間那尋得見。
這時候,甘寧率領的水軍也上岸參加對黃祖軍的追殺,水陸兩軍追殺黃祖軍四十餘里,斬敵八千餘名,俘虜三萬餘人,繳獲的軍械錢糧更是無可計數,大大彌補了董卓軍不足的軍需。而董卓軍運輸大隊長黃祖靠部將蘇飛死戰而逃,率敗軍逃回襄陽,飛報劉表去了。
初平四年十月初八,魏延率兩萬軍趕至麥城,康鵬立命大軍即刻出發,連後勤補給道路都不理會,就是不給荊州軍任何喘息之機,六萬大軍水陸並進,一路勢如破竹,荊州軍莫敢當其鋒芒,無不聞風而逃,讓董卓軍以飛一般的速度挺逼襄陽。在另一條戰線上,吳班率領的三萬鐵騎逼近固子城,固子城守將不敢與鐵騎交戰,堅城固守,誰料當夜潛伏在固子城中——已達半年之久的暗月部隊首領馬忠偷開城門,讓鐵騎長趨而進,襄陽北面屏障固子城遂落入董卓軍手中,董卓軍對襄陽兩面合圍之勢已成定局。
漢初平四年十月十五,放棄後勤補給的兩股董卓軍快如閃電般南北合進,先頭部隊距離襄陽已不足百里,襄陽城中一片慌亂……
第十九章 提前的決戰(3)
“稟告主公,南路董卓大軍先鋒龐德部隊距離襄陽已經不足百里,北路距離襄陽僅有一百五十里。”
荊州治府襄陽的官廳上,派出去打探訊息的斥侯滿身塵土的向劉表稟報,而劉表臉色蒼白,癱坐在主位上渾身發抖,分列兩面的荊州文武百官臉色也比他好不了多少,表情複雜,各想各的心事,就是沒有人說話。
過了良久,那斥侯的腿都跪麻了,劉表才想起揮手讓他下去休息,那斥侯走後,劉表顫聲道:“諸公,董賊大軍推進神速,我軍連戰連敗,短短十餘日便兵臨城下,如今襄陽城危在旦夕,諸公可有破敵良策?”
荊州文武面面相覦,具都張口結舌,無言可對,惟有忠心耿耿的老將王威出列道:“主公休慌,末將願領三千軍馬出城交敗,先殺敗董賊的先鋒部隊,挫敗董賊的銳氣,再從長計議不遲。”
劉表大喜,就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連聲道:“好,好,就依卿言,就依卿言。”王威朝劉表鄭重一抱拳,轉身正要去點起兵馬,馬良叫住他,“王將軍,且住。”
王威回頭,馬良上前幾步拉住他的手,低聲道:“王將軍,董賊先鋒龐德乃是西涼名將,有萬夫莫當之勇,你出城與他交戰,千萬要小心,無論勝敗與否,都一定要回來,我軍下一步的守城戰中,少不了你這樣老成持重的老將。”
王威點頭,“多謝軍師關心,末將一定會小心的。”言罷,王威大步出廳,馬良看著他的背影,隱隱有這麼一個感覺,這也許是自己最後一次看到王威了。
王威走後,大廳中又變得墳墓一般沉靜,以蒯良、蒯越為首的荊州士林都在心中琢磨黃承彥親筆寫的那篇檄文,董卓在檄文中暗示的訊號,蒯良、蒯越等人當然明白,要麼順著董卓的意思說假話保命,要麼說真話掉腦袋,如果換成平時,這些士林肯定把董卓的話當放屁,壓根不去理會,可現在董卓兵臨城下,蒯良、蒯越再恨董卓,也得考慮自己的身家性命了。不知不覺間,荊州對董卓軍萬眾一心的痛恨與抵制已經出現了裂痕。
轉眼三個時辰已經過去了,在這三個時辰中,荊州官廳中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在等待王威的訊息,可他們等來的卻是敗兵帶來的噩耗,王威與龐德交戰不到十個回合,便被龐德斬於馬下,三千荊州軍全軍覆沒,或死或降,僅有十餘名敗兵逃回襄陽。
聽到這訊息,劉表雙眼翻白險些暈去,徹底癱軟在坐席之上,花白的鬍鬚不住被喘息時發出的粗氣吹動,僕人忙把他扶起,替他揉胸順氣。荊州官員階層中重文輕武,武將本就稀少,王威又死,無異於雪上加霜。
“你們說句話啊,那怕放個屁也好啊。”劉表話中已經帶上了哀求的聲音,“平時你們下筆千言,文采風流,天下沒幾個你們看得上眼的,真正到了緊要關頭,你們怎麼都啞巴了?怎麼抵擋董賊,你們拿出個主意來啊。”
還是一片寂靜,又過了很長時間,文官一列最末的一員小吏出列,對劉表抱拳道:“主公,歆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眾人看去,卻是荊州小吏監冶謁者華歆,華歆官位雖小,很多人卻都知道他的底細,因為他當年曾經在洛陽為官,真正的董老大控制了朝廷後,華歆因為不滿董老大的殘暴,掛官而逃到了淮南,袁術稱帝時,華歆又再一次掛官而逃,這次逃到了荊州求官,因為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