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
她腦子混混沌沌一團亂麻,一切只能等見到楊清歌再說。
結果她卻發現容銘遠一路跟著她,剛才被他踹門的那幾個包廂的客人都鬧了起來。
茲事體大,他又目標明顯,蘇染幾次與他拉開距離又被他尾隨,她不滿警告他:“容銘遠,你別跟著我!”
“這裡是你開的?你能走的路我就走不得?”
蘇染低聲咆哮:“你別害我!”
他幸災樂禍的笑起來:“我怎麼害你了?讓人知道你就是那個闖房間的罪魁禍首?”
蘇染遠遠瞥見楊清歌因等不得已經提前出來了,還打著電話邊走邊叫人徹查夜總會的所有客人,她要把剛才那兩個壞事的傢伙找出來!
蘇染頓時暗驚:“離我遠點兒!”
容銘遠自然也注意到了,笑的更加可惡:“我們正在辦離婚,我不想你好過,就想告訴楊清歌你就是那個肇事者,你管得著嗎?”
真是該死的容銘遠!
眼見著肯定會撞上,蘇染低吼:“到底想怎麼樣。”
“嗯?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給你電話,你最好乖乖聽話老實照辦,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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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老有親親在底下罵我們容總。。。
容銘遠(欲哭無淚):其實我不洗都是很白的。。。。
所以我們容總是不用洗白白的,因為他本身就很白白!親們懂麼……
。。
☆、變~態的戀
“卑鄙無恥的變~態!”蘇染憤怒而用力的踩了他一腳,然後疾步迎向已經走近的楊清歌。
“你好,楊小姐,我是蘇染,是臧總派來的助理,我——”蘇染在楊清歌的瞪視下悄悄嚥著口水,小心翼翼的道歉又垂首,過了幾秒,終於騙過了楊清歌:“你懂不懂規矩啊,這麼久,跑哪裡去了,拿著!”她朝著蘇染髮火,狠狠罵了一通又把手中包塞給蘇染後怒氣衝衝往前走。
經過容銘遠身邊時,她的腳步驀然一頓。
蘇染在後面心驚肉跳,都不敢看容銘遠的臉。
楊清歌眯起了眼,但卻無法確認眼前人到底是不是肇事者。
容銘遠倒是鎮定坦然,面不改色接受她的審視,最後還反問:“楊小姐認識容某?”
“容銘遠?”楊清歌還是有些眼力見的。
容銘遠笑著點頭:“在這裡遇到楊小姐真是榮幸,改天有活動邀請楊小姐還希望楊小姐賞光。”
蘇染不得不佩服容銘遠虛與委蛇的本事與厚臉皮,楊清歌心情不好,顯得比較淡漠:“再說吧。”
然後走了,蘇染亦步亦趨的跟上去,經過容銘遠身邊時,聽到他低的不能再低的淺笑:“我會聯絡你的。”
容銘遠目送蘇染絕塵而去,嘴中玩味著她那句卑鄙無恥的變~態的罵句,變~態,蘇染,你可知變~態的變的上半部和變~態的態的下半部,才組成了一個強悍的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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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歌其實很矛盾,她一方面想追究肇事者,一方面又怕剛才那見不得光的事情被人大肆宣揚出去,所以只能對著身邊人發脾氣。
臧雨諾說的其實還算是客氣的,蘇染沒見過比楊清歌更難伺候的人。她的名氣是如日中天,可如果那些國際巨星,天王天后都跟她一樣,名氣越大脾氣越大就越難以伺候的話,經紀人助理保姆這個行業恐怕早就絕跡了。
好不容易捱到通告開始,楊清歌卻徹底把節目組給得罪了。
午夜的電視臺,熱鬧異常。
爭吵最後升級為武鬥。
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反正最後當雙方鬧得不可開交僵持不下時,臧雨諾來了。
連喬雲深,也來了。
“染染,你怎麼在這裡?”喬雲深同樣驚訝。
“啊,我——”蘇染的話被一邊的楊清歌不悅打斷,“喬雲深,你是我的未婚夫和律師,不是應該先過問我的事情嗎?”
蘇染驀然瞪大眼。
。。
☆、不吝溫柔
喬雲深終於對上楊清歌的面:“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我要跟你一起走。”楊清歌倨傲的望著喬雲深,眼中晶光點點,“還有你,蘇染,愣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