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的燈光魅惑迷~離,她失去了方向感,走了錯路,前方沒路,折返的時候右邊的包廂門開啟,她遇到了——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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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才是髒
確實是容銘遠。
西裝外套脫了,單穿一件淡藍色條紋襯衫,最上面幾個釦子開了,健碩發達的xiong肌隱隱可見,性感凸~起的鎖骨還映著一個香豔的紅唇印,整個人透著一股糜爛的慵懶。
昏暗包廂裡坐著不少人,男男女女妖嬈曖~昧的調笑聲不絕於耳,容銘遠看樣子喝了不少,臉色潮~紅。
蘇染穩了穩心神,別開頭,若無其事的疾步離去。
手腕卻被容銘遠的鐵臂扣住,無法撼動分毫。
“幹什麼!”她壓低了嗓音,“放開我!”
容銘遠用冷峻而譏誚的眼俯視著她,將她拖到了幽暗的角落:“跟蹤我?”
“你想多了。”蘇染白了他一眼,“早知道你在這裡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進來。”
他把全身的力氣都放在她身上,手掌摩挲著她柔~軟的臉頰,目光犀利冷銳:“那過來抓姦?喬雲深那屋今天可以環肥燕瘦情趣無邊,不如我帶你過去看看?”
喬雲深也在這裡?
“無聊。”蘇染厭惡的推開他的手,但推不開他的人,“給我滾開,不然我叫人了。”
“好啊,叫吧。”他居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角,白酒的甘冽如紅酒的芬香頓時在她的唇邊瀰漫開,他一定是喝了很多很多酒才會這麼多話,“叫吧,讓人看看前容太太是怎麼勾~引前夫的——”
蘇染氣急:“你有病就去看醫生,我這人有潔癖,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髒東西。”
容銘遠聞言勃然大怒,幾乎將蘇染的腰肢擰斷:“我髒?蘇染,我真開撬開你的腦袋讓你看看什麼才是髒,不問青紅皂白就自以為是的給人判了死刑,還他媽當自己是竇娥冤死了是吧,居然還有膽子說我髒,喬雲深白?蘇染,看我這三年到底養的成了多白痴,好,我現在就帶你過去看看什麼才叫髒——”
蘇染被強行拖著走,容銘遠像一隻狂怒的獅子一間又一間踹開包廂門。
包廂內,無一不是正進行隱秘又淫邪的勾當——
這裡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夠了,別踹了——”突然被人打擾,包廂內的人已經生氣,蘇染急忙拉住容銘遠的身體,“別發瘋了,別踹了。”
“你不是覺得髒嗎,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髒!”容銘遠仍是一腳踹開了鎖上的包廂門。
這一次,蘇染倒抽了兩口冷氣。
雖然包廂內燈光昏暗,可裡面的人正在做的事情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楊清歌和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容銘遠的那一腳也驚呆了他們,楊清歌抬頭,鮮豔的嘴角還掛著乳白色的液體,奢靡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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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聽話
蘇染簡直要暈倒了,容銘遠卻笑的自負,還將蘇染推到了裡面:“好好看看,髒不髒——”
楊清歌帶著狼狽快速轉過身,中年男人不滿的怒吼,蘇染不及細想,拉著容銘遠便跑。
這個決定真的相當不理智,拉著容銘遠跑到夜總會門外後蘇染後悔不迭,容銘遠似乎酒醒不少,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緊握的雙手。
蘇染也注意到了,手機恰好響起來,她順理成章快速放開,那邊是司機著急的催促與埋怨:“蘇染,你去哪裡了,楊清歌打電話來罵人了,你趕緊去看看她吧。”
“我——”蘇染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剛才那一團亂,還有她現在如果進去,被認出來該怎麼辦——
“別我了,趕緊去吧,她大發雷霆,肯定不好伺候,你自己小心點吧。”
“我知道了,我現在進去。”蘇染咬牙答應,轉身,才發現容銘遠一直站在自己身邊,她一頭撞在他堅~硬的xiong膛上,怪疼的。
她嘶了一聲,腦裡卻飛快的想著對策,沒時間與容銘遠廢話,她直接脫了外面的小外套,只穿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又順手將頭上的皮筋抽掉,紮起的馬尾頓時變成披肩長髮。
她期望這樣的改變能騙過楊清歌的眼睛,也期望剛才燈光昏暗她其實並沒有把自己看清楚。
只不過第一次見面就讓自己看到那樣的場面,蘇染對楊清歌真的是——
難道所有光鮮亮麗的女星背後都是這麼見不得人嗎?不是說楊清歌家境富裕嗎?怎麼也逃不出這